谁是谁的谁(2 / 3)
穴。
刘仪轩想去抓他的手,却被躲开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彻底慌了。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张聪直起身,“我俩礼拜之前其实都还是那么贱地喜欢你的,也一直都希望你能全心全意地做你想做的事,时不时来干我一顿我就满足了,”张聪说,“但是后来有个人说,我其实值得更好的人,也值得被全心全意地疼爱,”他点点刘仪轩面前的桌子,“你给得了我吗?所以我刚才突然醒了,你也快点醒吧。”
他把手揣进裤兜里,往外走。
刘仪轩喊了他一声。
张聪回头:“对了,这酒吧明年我就不开了,要改成别的呢,但是你妈给我的钱我也不会还给你,就当是精神损失费了。你要是想告诉你那警察朋友来我这扫黄就得动作快点,明年就扫不着了呢。”
撂下一番狠话的张聪就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一样,连回头看一眼刘仪轩的勇气都没有,生怕自己看见他悲哀的神情之后就心软了、心疼了、后悔了,再跟他回到之前的腌臜样子。
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就很想扑到那个铁塔一样的臭男人怀里,让他紧紧地、紧紧地抱住自己,哪怕需要自己先服软呢?他可以道歉,可以把自己的肮脏的过去讲给他听,然后也许谢天会生气,也许会心疼,但肯定不会嫌弃。然后再正式提出邀请,邀请谢天做张聪的男朋友,以后干什么都一起,每天一起醒过来再一起睡下去,直到睡下去后再也醒不过来。
张聪二十五岁了, 马上二十六了,可心思其实跟六十岁的人一样千疮百孔。他觉得自己在这五分钟之内苍老了很多,年少的意气用事瞬间飞走了,只剩下渴求安稳的心。
他开始小跑着穿过纠缠着的疯狂的人群,到了没有人的地方便飞奔起来,一心想去找谢天。
可是他连谢天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谢天住在哪里、今年多大了、做的什么工作,还有家里几口人……
他像是个混混沌沌的病人一样,只知道拼命从谢天身上汲取温暖和照顾,却从没想过以后该怎样。
谢天给他的一切都用了一副太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他觉得不管怎么作,谢天都会在原地等他一样。
其实不是呢,他和谢天,一共也没认识几天。
他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给谢天打电话,关机。
深吸了一口气,有点想哭。
好不容易等来了幸福,却在触手可及的时候将它推远了。
……
“你在那干什么呢?”谢天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角落里传来。
张聪猛地回过头去,随即冲上去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谢天被撞得晃了一下,随即站稳了,一只手把烟挪得远了些,另一只手虚搂了他的肩,说:“烟烫着你。”
“我错了!”张聪叫道,“老公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犯混了!以后我就给你一个人干,就只叫给你一个人听,就脱给你一个人看!酒吧我明年就不开了!我……”
“嗯。”谢天说。
“其实我以前过得可浑了,你还愿意继续对我好吗?”
“嗯。”谢天说。
俩人几乎是一路亲上楼的,谢天太高了,他一动张聪老是够不着嘴,就总舔在他下巴上,舔得他下巴亮晶晶的。
谢天干脆捧着张聪俩屁股蛋儿把人抱了起来,一路抱上楼,张聪就跟小狗儿一样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呼哧带喘地又亲又咬,还拿硬起来的小鸡巴去蹭他的腹肌。
谢天拍了他一掌:“别浪,要不就在走廊里干你。”
“干吧,我屁眼儿还湿着呢,”张聪说,“不干不是男人。”说完又故意蹭了两下。
“操。”谢天让他给气笑了,当场就把人放地上了。
三楼的缓步台上,两个纠缠的人影,沉重的喘息声和解开皮带的啪嗒声把声控灯都给弄亮了。
半夜两点多了,万籁俱寂,两个人搞出来的动静就显得格外清晰。
谢天把张聪转过去背对自己搂进怀里,扒掉他的裤子露出屁股,在他耳朵边上轻声说:“这时候有人开门怎么办?”
张聪嗤嗤地笑:“那我就喊强奸,让他们把你抓局子里蹲着去。”
谢天不答话了,直接扒开了张聪的屁眼儿捅了进去,连缓冲都不给。
张聪差点让他捅得一口气没上来,回手打了他一下“屁眼儿给我肏裂了再!”
“不是要喊强奸吗?”谢天顶了他一下,“不肏裂怎么算强奸?”
张聪笑嘻嘻地去够他的嘴,用气声儿说:“不喊呢,”他舔了一下谢天的嘴唇,“自己老公干我屁眼怎么算强奸呢?我求着让干呢,得叫求奸, 我求着你使劲儿奸我呢……啊太快了……”
谢天没接话,伸出舌头去跟他的舌头纠缠,迅速顶胯,干得两人肉体相撞发出了不间断的啪啪闷响,声控灯让这俩人热火朝天地干得一直亮着。
“老公你慢点干我呢,”张聪小声喘息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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