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何开启和小狐狸的同居生活(已修)(1 / 1)
星崇是一只小狐狸——至少在他的记忆里是这样的。
每过一段时间,星崇的身体就会发热,双腿间的性器会肿胀泛红,还会滴滴答答的流水;平时紧闭的阴唇此时也会翻张开来,漏出里面嫣红肿胀的小阴蒂。每到这种时候,星崇的身上就会散发出淫靡的麝香味,还好。在罗溪村,地广人稀,即使是最近的邻居,相互拜访也要在路上花费几分钟。
星崇看着自己的木床上躺着的男人,犯了难。五天前他在后山中打猎,结果山鸡野兔没打着,却捡回了这位眉眼略带阴鸷却俊美异常的青年。
回想当时,那青年察觉到星崇的接近,五指成爪直指星崇的头颅,只差一寸便可取星崇小命,星崇好歹强行压下恐惧,颤栗地说到:“我是山脚下罗溪村居民,打猎路过,并非有恶意。”
话音刚落,面前的青年便力竭昏迷过去。
“喂!这位年轻善良的没有恶意的小村民,你在想什么呢,药都凉了。”面前青年打断了星崇的回忆,不知什么时候,床上的青年已经坐直身子靠坐在床头。他挑着单边眉毛盯着星崇,“吁,想什么呢。”一手夺过星崇手上的木碗,将伤药一饮而尽。
青年突然凑近嗅了嗅,“什么味道?真特别,在这荒山野岭可闻不到。”
星崇呆了呆,能有什么味道?他看着凑近的青年,愣住了:青年的眼眸极黑,像后山不见底的冷湖。
青年在星崇眼前晃了晃手,说:“回神回神,你怎么老是走神啊,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呢,我叫傅宇珩,一个王,一个行。”
星崇说:“傅姓可不多见,我叫星崇,一个山,一个宗。”他端起空的木碗,走出房间。傅宇珩看着星崇的背影,又嗅了嗅空气里残余的麝香味。是一只要发情的小狐狸。
星崇感受冰凉的水流冲刷过自己的手,感觉身体热得出奇,好像腿间的器官正在发烫肿胀——不会那么巧吧,星崇想,再让傅宇珩住三天,不,最多两天就得让他离开。潮热和红晕迅速浸染了他的身体,星崇的耳尖和鼻头都微微泛红,此时的他像一只将成熟的蜜桃,然而他的记忆告诉不了这是为什么。
蝉聒噪地骚扰着寂静的夜晚。傅宇珩睡在床上,看着在地上打地铺的星崇,盯着他紧闭的双眸,柔软红润的嘴唇。“我应该亲亲他。”他想,傅宇珩翻身下床,一把抱起熟睡的星崇,盯着他清秀的眉眼,他轻轻地吻上星崇红润柔软的嘴唇,像口欲期的孩子,吮吸着他的唇瓣,灵活的舌头像偷腥的猫,怕他醒,又恨尝不够。
傅宇珩将头深埋进星崇的颈窝,深深的像吸毒一般嗅着他身上的奢靡气味,双手扯下星崇的睡裤,左手顺着小腹摸向星崇的阴茎,半硬的性器在傅宇珩手中,无处可逃。也许是星崇羞于自慰,他的表现十分青涩,傅宇珩呆呆地呢喃,“哥…”
傅宇珩的手抚慰到星崇的肉棒根部,却发现根部下有一朵害羞的穴,在月光的照射下,阴唇肿胀地微微翻开,不断地开合着,阴蒂殷红,像沉睡的蚌。
傅宇珩愣了愣,后槽牙一紧。他埋下头,指尖蹭了蹭星崇的阴蒂,寂静的空气里只听见星崇呼吸一滞,麝香味成倍地爆发,傅宇珩将星崇的阴蒂吸在嘴里,牙齿轻轻地咬着阴蒂,向外拉扯,舌头向下舔舐着小阴唇,翻开的花穴缓缓收缩,很快,一些甜腥透明的液体流出,打湿了腿间的肌肤。星崇难耐地溢出甜腻的呻吟,正当他快要苏醒的时候,傅宇珩一掐睡穴,将星崇重新送入深眠之中。
傅宇珩觉得还不够,遂将舌头伸入星崇的肉缝中,灵活的舌头沿着花穴内壁一一滑过,星崇的肉穴不断地涌出甜腥的骚水,顺着傅宇珩的下巴流到床单上,晕开一大片阴影。傅宇珩右手摸下自己的胯下,肿胀火热的性器勒在裤子里,他冰凉的手顺着自己的龟头,滑向柱体,上下撸动着,嘴里吸着星崇的花穴,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傅宇珩恨不得将自己的肉棒塞进星崇的水穴里,操进他的子宫,射出多多的精液,灌满身下的人。
星崇突然开始痉挛,阴道开始急速地收缩颤抖,一大股一大股爱液涌出,喷洒在傅宇珩下巴上,床单上……傅宇珩抬起头,大手握着星崇的脖子,另一只手撸动的自己的肉棒,他幻想将星崇压在身下,像野兽一样交配,大量的精液灌满星崇小小的子宫,将他的体液浸没星崇的每一寸隐秘的肉体,再一口咬断星崇的脖子,把他做成漂亮的标本,让星崇再也没有拒绝的能力。但是还不够,傅宇珩想,他不只想要不会拒绝的星崇,还想要会回应的,温暖的星崇。
傅宇珩的头顶在星崇胸口,好像遭受了全天下最多的委屈,嘴里喃着“哥……到底怎么办才好,你给我出的题好难哦。”很快,傅宇珩粗喘一声,粘稠的精液从手心蔓延到指头,他将食指和中指伸进星崇微微张开的嘴巴,剩下的精液抹在他的脸上。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星崇的身上,腿间的泥泞和脸上的浊液显得淫荡无比。
傅宇珩抱着星崇清理干净,不满足地亲亲他的嘴角,抱着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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