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殿下是嘴馋在下的胯下欲根了(1 / 2)
“殿下如此垂涎赵某的欲根,是嘴馋了想吃吗?”
一直歪靠在车轿内壁的赵寒幽幽抬起初醒的眼眸,半眯着眼,饶有兴味地静静看向胯下那人。
这小车轿里铺的是篾席,赵寒是单腿屈膝,盘坐于青竹篾席之上的织花褥垫上的。面前是一方四足漆红矮桌,矮桌上置一壶两碟三盏,矮桌旁围着四个褥垫,车轿壁上悬着一枚铜制镂空浑仪香薰囊,里边无香亦无雾。
这小车轿里简简单单,干干净净,除他胯下之外,并无其他长物,除他本人以外,更没藏着其他活物,所以……
“殿下不坐金顶大轿,缘何要屈尊爬到赵某的小轿子里。”赵寒低眼,淡淡地问胯下跪坐之人。
此时此刻,顾初痕的手还握在他身下那巨物之上,纤长白皙的手与那紫红巨物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反差对比,刺目扎眼。
顾初痕的膝还跪坐在他胯下,若一个伏低做小的奴仆,毫无廉耻之心,完全没有一点当朝太子应有的尊严和体面。
顾初痕的脸还一直低着不敢抬起,眼眸或明或暗,痴痴地盯着他胯下,对他的两句问话都置若罔闻,不知是恼羞了不敢抬眼看他,还是尴尬了在焦灼地想法子糊弄过去。
其实他是害怕了,手都在不停地瑟瑟颤抖。
怕赵寒见他如此握住他欲根,会若以前那般兽性大发将他压制在身下狠狠操弄,可他才经历过一轮那个人的折磨蹂躏,实在受不起赵寒的折腾。更怕自己与赵寒交欢时,会被身后那个人知道。
身后那个人神出鬼没,对赵寒和他的事了如指掌,自己在赵寒屋子里与赵寒交欢那人都能知道,更何况是在这轿子里。若那人知道了自己答应他之后还与赵寒做这等欢爱之事,定会用最羞耻的法子来惩罚他。会是比在宣德楼上更羞耻更恶心更令人不齿的方式。
但这些都不是顾初痕心里真正害怕的,他最害怕的事已经发生了且被自己证实了——赵寒不是刚才自己身后那个人,不是那晚进到自己殿内强暴自己的人,更不是……更不是这些天晚上悄悄潜入自己寝殿内给自己烫伤处涂药上药的人。
顾初痕腿上有烫伤的时候,他能隐隐感觉到那个人来过,朦胧之中,能听到那人的脚步声,轻轻呼吸声和低声喃喃声,还有他给自己上过药之后,用手抚摸他身体时说的话:“屁股真嫩……还撅起来……腿都受伤了还这么想被操……还流这么多淫水,真的是……”
他多希望赵寒就是那个人,为什么他不是,为什么!
赵寒挑眉看着此时此刻一脸失魂落魄的顾初痕,冷声道:“殿下,就算你的手包裹得我那处很暖很软,本人胯下别处也会冷的,你心疼心疼在下,要么全都焐热了,要么松手给我穿好裤子可好?”
“冒犯了。”
顾初痕扒拉下他裤子,握了他胯下欲根,还握住了这么久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么一句恭敬有礼的歉意之词,未免让人有些恼火。
连顾初痕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让人恼火,让赵寒彻底忘记的是自己,现在奢求赵寒是身后那人的也是自己,天下哪有事事皆如他意的?
“无妨。”赵寒且看着顾初痕替自己一点一点地拉上裤子,系上裤腰带,将下裳放下,用手抚过上边褶皱,扯平整衣角,动作娴熟得很,他眼底含着些许戏谑,道:“赵某是殿下的幕僚,本就任凭殿下差遣处置,殿下想握着赵某那隐秘之处那便握着,想扒光赵某身上衣衫那便扒光,想如何便如何,无需有什么歉意。”
顾初痕此时正在给他系上腰间系带,算是弥补自己刚才的冒犯举动,梨瓣绣纹的云白古香软缎在他指间翻转穿梭,耳听得赵寒说的话,手上停住了,愣怔地抬眸望他。
以前的赵寒那样的肆意妄为,尊卑君臣都不顾,根本不会在意顾初痕是淮王殿下还是未来的太子殿下,他想要顾初痕做什么,顾初痕便只能做什么。顾初痕晚上欲求不满想要他,他却不给,他晚上欲火焚身,不管顾初痕是生病还是受伤,他都会直接强上,插得顾初痕全身痛觉都颤栗起来,又得躺在床上许多日子养伤。
所以,顾初痕乍然从赵寒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不禁哑然失笑。想如何就如何?赵子泠,我想你跪下来做我的性奴,补偿此前你对我犯下的所有错处,要你在我脚下舔舐我的脚跟,舔含我的肉棒,吮吸我的后穴,你肯吗?
脑海中念及此处,顾初痕又低眸垂眼,继续系手中腰带,余光偶见赵寒腰侧坠着的耦合色荷包,轻飘飘在自己眼前晃荡,他下半身宛若忽地入坠寒冰,心口一窒,匆匆忙忙胡乱地系好赵寒腰间系带,坐直起来,看向窗外。
盛都长街铺的是山上采下的大板石块,临安长街上铺的是湖底捞起来的水磨青石,盛都的秋意要比临安浓一些,盛都的人要比临安多一些。
盛都的赵寒比临安赵子泠要更冷清些。
所有的所有,终究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顾初痕微微抽动唇角,平复情绪后,回过头特地瞥了一眼赵寒腰间那个荷包,缓缓道:“赵子泠,你明明有佳人在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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