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殿下:我穴好紧的求你操我(2 / 3)
层层叠叠的衣料堆积于他腰间,下体一凉,露出他最私密的部位。他只垂眼往下一瞥,就能看到自己那带着些粉色的肉棒和高耸的龟头,湿滑水亮。
稀疏的黑色阴处毛发,被风拂过,两腿内侧薄薄的皮肤因日日夜夜被赵寒摩擦而磨出粉白的肉色。双腿修长笔直,正羞耻地被分开,且越分越开,袒露出两颗悬坠的肉色阴囊。
“诗赋取其文而……策……”下体已露出精光的顾初痕没有忘记今日职责,怀着莫大的羞耻与莫名隐晦的快感,上半身仍旧坚持端着太子殿下的仪态,继续把该说的话说下去。
楼下的人只远远看到上半身挺直,圆领襕袍硬挺齐整,干净整洁,姿态从容的太子殿下,哪里知道太子殿下下半身正在别人肆意亵玩把弄着,而太子殿下还因这样的侵犯而一股一股的不间断地涌出高潮的液体。也看不到他身后隐着一个巨大的野兽,那野兽胯下的巨物,随时能将这位清雅的太子殿下拉下高高在上的台阶。
那人的手带着粗糙的茧和淡淡冷意,往他本就硬挺的肉棒上重重揉搓,冷热交替与陌生摩擦的刺激,让他极度紧张的身子越发绷紧。
顾初痕咬着下唇,暗暗低眼往下一瞥,眼睁睁看着揉捻他肉棒的手从一只手变成两只手。那两只手有力霸道,手背青筋明显。一手握住他的粉色肉棒并用拇指堵住他肉棒冠首马眼处,严严实实封住不让那处的精液喷洒出来,一手把玩揉捏着他阴囊里积满的精液。
一挤一堵,将他下身玩弄于鼓掌之间,根本不管顾初痕现在有多难耐。双手用力撑住窗栏,前额青筋慢慢爬上,颈下已渗出薄薄一层热汗,双腿发抖,将要夹紧那两只手,却害怕激怒身后的人,会被迫掰开双腿成一字形——以前的赵寒就这么对他做过,他心有余悸。
随着那双手的套弄,双腿间那一根肉棒也胀大一圈,龟头鼓起如圆球一般,销魂的酥麻感沿着经脉,从胯下那一处泥泞之处扩散到全身上下,屁股后穴忍不住微微翘起,口中还得挤出话来:“策对取其……其……能……”
“诗赋策对取其文与能,殿下这肉棒能取其腥膻与风骚,供我慢慢享用……”那人带着浓烈的温热气息喷洒到他耳边,肆意邪笑。
身后之人若附着与他背上的幽灵一般,能不被楼下的诸人发现,又能紧贴与他身后,用那身下恐怖的巨物抵住他尾椎处,反复摩擦,引得他穴口急促收缩张合。
就在他忍不住屡屡低眼窥探胯下那双粗糙的手,想要凭着那双手弄清此人到底是不是赵寒时,他的后穴猛然被五根手指同时插入,根本猝不及防,一点准备都没有。
干涩而紧缩的穴内肉壁上,五根手指捻磨着内壁上滚烫的嫩肉,轻揉慢捻挑逗着,指腹上的茧与娇嫩的穴内相抵,抵得他剧烈紧缩。
紧抓窗栏的指间倏地泛白,他体内被那后穴处的五根手指逼疯,高高耸起的欲根被身后那人的手牢牢捆住,同时被那人的拇指堵住龟头马眼处渗出白色粘液。燥热难耐,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想将喉咙里最贱的喘息呻吟都喊出来,但他不能,咬碎了牙也要坚持下去。
他仍旧是一副清贵的脸面向众人,双眸被欲罢不能的酥麻情欲染上水雾,他早已看不清楼下诸生,只能看到人头攒动,个个白衣。
人们口中的嘴好像在说什么话。
说他堂堂太子竟如此下贱,甘心屈服于一陌生人胯下,说他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白日宣淫,放荡无耻,说他被男人操弄时的声音与姿态甚是淫荡风骚……
顾初痕皓齿咬住弹润的下唇,湿润的口内从唇角蜿蜒下一道清莹口津,身体的空虚在大声叫嚣着,嘴馋得恨不得塞入一整根肉棒进来,吮吸吃入,用舌头包裹龟头的巨硕饱满,他的喉咙干哑,还需要很多很多粘稠精液来滋润填满。
但没人能满足他,他只能继续说着:“诸生勤读圣贤书……嗯……不……嗯……啊!不要……”
五根手指突然猛地捅入他穴道内,连带着腕部一起,五指还在他穴中握紧成拳,生生撑大那柔嫩的内壁,一进一出撞进汩汩潮涌的内穴顶口,一拉出一没入,带出内壁鲜嫩的软肉来,穴内甬道带来一波又一波热潮。
这一股猝不及防的激烈抽插,终于让这位强行镇定自若的太子殿下镇定不住了,清俊的脸上荡漾起潮红,双眸迷离,脖子高高仰着,紧咬的下唇忍不出张口,像一只跃出水面,被浪花一下一下撞击的鱼儿。
他双手强撑于窗栏,喉结上下滚动,牙齿与舌头打颤,呜咽着,颤抖着溢出了破碎的哭腔:“嗯……不……嗯……不要再……塞……好满……撑爆……了……”
宣德楼下的叶山岚与周端似听出了一点异常,楼下诸学子也有人听出了些端倪,纷纷抬眼望向宣德楼上,侧耳静听这样羞耻又动情的呻吟,是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发出来的。
他们怎会相信那样冰壶秋月般的殿下会发出叫床一般的娇喘?更何况抬眼一看,太子殿下仍旧一副端庄肃穆的模样,紧绷着一张严肃的脸,高高的站在宣德楼楼顶。清风拂过他的发丝,掀起他干净整洁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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