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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夫人回来的那日下午，李燕皎正将茹宁压在书房的桌几上，手里掐着他两瓣肥厚的屁股便往穴里操。

茹宁两条长腿被迫曲在椅上，下身光溜溜地未着一物，上半身的衣衫被褪至手肘处，露出其精壮漂亮的蜜色肌肉。

他的脸紧贴着冰凉的桌面，李燕皎在身后一动作，面上那层皮肉便好似被人捻在指尖拉扯。

四周窗扇紧闭，屋里熏香缭绕，桌脚下还铺着一层厚厚的毯垫。绕是李燕皎抽插的动作再怎么晃人，那些个暧昧的声响，也很快在桌毯摩擦间被吞噬殆尽了。

李燕皎在进入他前，往穴里抹了许多雪膏，此时被肠温融化了，淋淋地流散在股间。李燕皎捏着那一半肥腻的臀肉，龟头甫一入内，四周的肠肉便欢欣地一拥而上。十月中旬的京城，天气一日日寒凉下来，李燕皎却觉着茹宁的后头还如春水那般软和，搅得人心驰神荡，好不快活。

王府门口的守卫遥见燕夫人的马车驰来，通传的下人在书房门外扣了扣响，低声喊了句“王爷”。李燕皎正把人一条腿摆在桌上，压着脊背往里死命操。

下人没听见回音，犹豫片刻，又喊了一声。李燕皎听见了，浑作不觉，只是下身挺动的频率愈加见快。茹宁忍不住挣了挣留在地毯上的那条腿，哑着声音提醒道：“夫人回来了，王爷。”

他这一出声，却好似两人正在燕夫人眼底下偷情。李燕皎发出愉悦的两声低笑，手掌贴着他线条流畅的肩胛骨处摩挲：“不急。”

语毕，他又抽插了几下，闷闷喘了一声。茹宁浑身颤抖，竟是李燕皎将精液直接射进了他的穴内。

李燕皎射完精，拔出阴茎，从地上捡起一条发带，折叠两下，趁精液还没从穴里淌出，慢慢将其塞入柔软的肛口。

他见茹宁欲挣扎，便一只手按在他的腰侧，慢条斯理地制止道：“别动，好好含着。”

塞完发带，李燕皎直起身子，系好散落的腰带，衣冠之整洁，好似完全没在书房同下人厮混过。

临走前，他从地上捡起茹宁的衣裤，轻轻放在桌上，面上似笑非笑地朝茹宁道：“赶紧穿好衣服，阿宁也不想旁人瞧见自己这幅模样，从我的书房里出来吧。”

茹宁从桌上爬下来时，右腿的小腿肚都是抖的，闻言忍不住看了李燕皎一眼。他头发微乱，深色的面庞上满是潮红，眼神中难得带了些愤懑。李燕皎见到之后，嘴角微微向上抬了抬，心底变态般地感受到了些许愉悦。

李燕皎走到王府门口时，碧珠正引怀中抱着世子的燕夫人下马车。

在娘家待过一阵后，燕夫人的气色较刚生产那会儿明显好了许多，人也略生了些福胖。她的颊边和唇上皆涂了些许的胭脂，眉间花黄点缀，浓密如云的发髻珠钗摇晃，倒显出其在当年未婚时，那股少女般的娇憨明艳之态了。

燕夫人足刚落地，抬首见着立在门口处的李燕皎，不禁微微笑了起来：“夫君。”

碧珠扶着她上台阶，走到李燕皎的跟前。李燕皎先是低头看了眼襁褓中的李琢，随后揽过燕夫人的肩膀，道：“外边风大，夫人且先随我回屋吧。”

茹宁回到自己住的屋中后没多久，便听到院外一阵喧哗，既有丫鬟交谈的笑声，也有杂役搬运行李的指挥声。

不过多时，碧珠便寻来，叫茹宁去给世子哺乳。

茹宁的后面还塞着一根被精液濡湿的发带，乍然见到碧珠，神色颇是尴尬。碧珠倒也没多想，领他去了燕夫人那屋。

茹宁进来时，李燕皎也坐在屋里头同燕夫人说着话。听闻响声，他还有闲心地抬头看了一眼，嘴角带笑。

茹宁与他视线相撞片刻，旋即便低下了头颅，也不问候，闷声往里边走着。

李燕皎看着他的背影，面上表情仍是温和，心底却愉悦得如履云端。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啜了两口茶水，转而又将目光轻飘飘地移到了燕夫人身上。

夫妻俩许久未见，正是该说些体己话的时候。碧珠进门后脚步也没停，直接将人带到了偏房。

世子躺在摇篮里，已经睁开了眼睛。这段时日受过外祖父母宠爱，李琢被养得愈发粉雕玉琢，一双眼睛与小时的李燕皎如出一辙，黝黑漂亮得如同葡萄晶莹，咿咿呀呀地对着人笑，便能叫人的心底化成一滩柔水。

茹宁轻手轻脚地抱起他，解开前衫，用温湿布擦净胸口，便要将乳头哺入世子口中。李琢躺在男人的臂弯里，闻到食物的味道，便乖顺地张开嘴巴。进食时，他攥成拳头的小手还轻轻地抵在茹宁胸口，鼓囊的两颊不住地随吮吸的动作起伏。

茹宁一面哺乳，一面闻着他身上孩童特有的奶香，怀抱着这个小小的生命，第一次感受到了在这段时日里难能体会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