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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皎口中提及的那个夜晚,于茹宁来说并不是一个值得记忆的过去。

他九岁那年,家乡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旱灾,一年之内万千佃户颗粒无收,饥荒席卷了他所在整个城镇,父母双亡,幼弟走散,家破人亡,而他被人贩子拐卖入京,成了文府一名小小的童仆。

那时的文佩疏不过六岁而已,生得冰雪可爱,身形软糯,小小年纪便已展露出超越常人的聪明才智。文府上下管教严苛,仆人大多谨言慎行,唯有那时的茹宁同文佩疏年龄相近,整个人透露出一股未被雕琢的天真傻气,为人又老实本分,很得文佩疏的喜爱,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的玩仆。

文佩疏长至十七岁时,整个人出落得愈发俊美,芝兰玉树,才华名冠京城。而茹宁受文府中繁文缛节的压迫,变得愈发沉默寡言,几年光阴流转,两个童年玩伴的关系日渐疏远,早已成了云泥之别。

再加上男子产奶的怪癖,茹宁更不敢同清俊儒雅的文佩疏有再多的瓜葛,干活前也总是一个人偷偷在胸口缠了裹布,防止奶水溢出沾湿衣衫,惹人侧目笑话。

然这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次茹宁在柴房偷偷裹胸时,还是被偶然路过的文佩疏瞧见了。

茹宁乍然被人发现掩藏许久的秘密,自然心底发虚,面对文佩疏的疑问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文佩疏起初也没往别的方向想,只觉得该是茹宁的胸部过于饱满浑圆,怕自己干活不方便才裹上的。

然看着男人这番闪烁其词、脸皮红涨的模样,文佩疏才开始心存疑问,同时又存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调戏心思,便命令茹宁掀开衣服来,让他一探究竟。

憨厚老实如茹宁,平时受到其他人的戏弄,总是以无法撼动的沉默加以拒绝,唯有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少爷的话是他如何都拒绝不了的。

于是茹宁咬着嘴唇,大手颤抖地掀开裹缠在胸部的布条。文佩疏面上挂着柔和的微笑,眼睛却紧盯着茹宁的动作,看着布条被一圈又一圈地卷下,卷至最后一层,文佩疏脸上的好整以暇笑意敛了起来——只见那块雪白的布料两处,分别被什么液体打湿而变得略有些透明,隐隐能看见下面两个深色的大奶头,奶头坚挺,顶出两个小小的尖包,看上去分外淫靡诱人。

文佩疏的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动,他站得离茹宁不远,自然闻到了一股清甜的奶香味:“阿宁……这是什么?”

茹宁挺着胸脯,在文佩疏这样直白的目光中,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地自容,几乎羞愧地要哭出来了。少爷肯定要嫌弃我了,他想,谁会接受一个男子的胸部能产出奶汁这件事呢?

他这样想着,愈发不能忍受文佩疏异样的眼光,便想将这怪异的胸部再次裹缠起来。谁料他刚一动作,文佩疏的手就伸来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隔着半透明的白布,往那羞怯的乳尖上轻轻一拧。

“少……少爷……”

茹宁不知所措地看着青年的动作,文佩疏捏了下奶头,便一把扯开那层碍眼的布条。失去桎梏之后,两个饱满浑圆的蜜色胸脯如豆腐般在空气中微微弹晃了两下,乳晕熟红,离得近了,还能见奶头上一个细小孔缝。

文佩疏不禁低头含了其中一粒,如婴儿入食般用力啜吸,疼得茹宁浑身发颤: “不要啊,少爷……”

文佩疏对茹宁的抗拒置若罔闻,奶汁随着他吞咽的动作流入喉咙,那汩清甜的味道刺激得文佩疏浑身兴奋不已。他松开茹宁的乳尖,舔了舔嘴唇,甜味之余还留着男人汗水的咸丝,文佩疏发现自己下边已经硬了。

他早过了通人事的年纪,连通房丫鬟都已有过两个,对此也没大惊小怪,只是朝面色绯红的茹宁笑了笑,一开口,仍是那副温润如玉的嗓音:“怪不得阿宁要以布条缠裹胸部,我原先倒没想到,原来阿宁这儿还会像女人一样下奶水。”

茹宁早已窘迫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忐忑不安地垂下脑袋,像只不知如何是好的大狗狗。文佩疏见他这幅模样,心底发笑,同时一股邪念也在脑中慢慢腾起。他顿了顿,不顾身下还硬着的器具,面不改色地松开钳制着茹宁的双手。

“阿宁,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文佩疏微微垂下浓密的眼睑,脸上挂着失落和歉意,“你作为男子,一定不喜我这样对你吧。”

茹宁自小将文佩疏当弟弟疼爱,又怎忍心见他自责难过,连道无妨:“少爷一定是好奇才这样做的,我……我理解少爷,没关系的。”

听他这样说,文佩疏才抬起头,带着适度的欣喜,温柔道:“阿宁能原谅我就好。”他顿了顿,又说,“你且忙你的事吧,我这就离开。你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来找我……”

说罢,又是抿唇一笑,那清丽动人的模样,同茹宁十年前刚见到他时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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