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起情落(2 / 3)
,强迫他看向自己,“褚清,你看看我,我怎么就不是吉祥了?是,我承认,当初是我害怕影响自己声誉要与你断绝关系,是我做错了!但是我那时完全不记得吉祥这个人的存在。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褚清从未见过郁理这么生气,被郁理的愤怒的告白震惊的无以复加,不由地结巴道:“我……我害怕……你如果再遇到……”
未等褚清说完,郁理便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他强势的打开褚清的唇齿,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地扫过牙床,去纠缠那条躲避的小舌,在口腔里作恶,直把褚清搞得侧头躲避。郁理松开口,放过褚清,低低说道:“这就是我给你的答复。我发誓,不会再有下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就算你放手,我也不会。”
褚清听后,一时没有反应,可眼圈逐渐泛起的红色出卖了他的脆弱,嗫嚅道:“你……说话算话?别骗我……我不经骗的……”郁理一路上的爱护有加,他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只是前两次的经历让他变得谨慎,甚至有些许害怕。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被咬了两次。
“不会,再也不会了。当初我是想放你走的,但是看见那把琴之后,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放不下你了。”
褚清听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主动环上了郁理的脖颈,伴随着哭声最后的顾虑也随着郁理的承诺消散。郁理也不阻止他的释放,只是轻轻地拍着褚清的背以作安抚,待抽噎声渐渐止住,才引着褚清坐下,安抚道:“先吃些东西吧,忙了一天了,明早还得早些起。”褚清这时才感到羞恼,怎的一时不慎就把自己暴露个彻底。他眼眶还红肿着,脸色羞红,低头只扒着碗中的饭,不敢去看郁理的表情。
郁理只觉得褚清可爱的像一只无辜的大兔子,忍不住生了逗弄他的恶劣心思,道:“阿清如今彻底明白了我的心意,不知作何打算?”
褚清听后低头扒饭的动作一顿,思忖片刻后,底气不足的回答道:“这个……日后再议……”说完这句话放下碗筷匆匆地跑了出去。
月上中梢,褚清睡在床上仍感觉床褥略有些潮湿,他扭头看向睡在地上的郁理,床铺尚且如此,地铺岂不更为潮湿。他心有不忍,轻声喊了一句:“夜间湿凉,上来睡吧。”说着侧过身往里挪了挪。不久他听到身后细细簌簌的声响,感受到从身后环绕过来的坚实臂膀,心里不知为何突然安定了下来,低声说道:“睡吧。”
准备入睡的褚清感觉到身前的那只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那只手慢慢的向上摸索,隔着衣物似乎是在探寻着什么,直到寻到某突起的一点,褚清刚想伸手阻止,突然下身致命的地方被人一把抓住,他忍不住轻呼:“别!”身后的人似乎听不到他的拒绝,缓慢而坚定的揉按起来,隔着衣物上下一起,褚清伸手按在那双在他身上作恶的手上,本意是阻止其继续动作,结果只是徒劳的跟着一起动作。他不由夹紧双腿,屁股往后挪,下意识地想要逃离着耐人的折磨。虽已动念,却是坚持:“……明日……明日……”
郁理被身前的屁股磨得起火,原本火热的一根现如今更是坚硬如铁,笔直的贴着褚清的臀缝不停地上下蹭着。原本气定神闲的逗弄心思也慢慢远去,呼吸粗重起来,炙热的鼻息吐在褚清的后颈上引得他一阵战栗,突然褚清身子一僵,片刻后手上布料氤氲出一片湿意。
郁理就着这个动作往下扯了扯两人的亵裤,那孽根如一杆长枪一般弹了出来,他往下压了压枪,使其进入到褚清的臀缝里,不同于后穴的绵软粘腻,里面干爽温暖,他开口,语气带有一丝不容违抗的命令:“腿夹紧些,今晚就不操你。”
褚清混沌中听话地夹紧双腿,感受着腿间进进出出的一根,不停地撞击着自己的卵袋,每一次都很大力,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刚刚射过一次的欲根有一次苏醒,腿间的嫩肉禁不住摩擦变得一片绯红,每次擦过都引起一阵刺痛。褚清忍不住喊疼:“轻一些……疼……”
郁理将褚清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褚清早就臊红了脸,赶忙紧闭双眼像一只害羞的兔子缩在郁理的胸前。郁理将两人勃起的欲根放在一起慢慢撸动着,另一只手伸向褚清后穴,轻揉慢捻,温柔至极。
“嗯~”一根手指顺利地放了进去,褚清眼睫轻颤地睁开双眼向上望去,似是在控诉刚才郁理的不守信用。郁理用手上的动作回答了他,那根手指慢慢往里伸去,带着薄茧的手指重重地碾过每一寸肠壁,直到进入到手指的极限才触到一块稍微彭隆的软肉,手指在那处轻轻扫过就引得褚清的一下轻颤,郁理这才带着笑意,低声道:“接下来你得抱紧我了。”褚清知道那是什么,却无法抵挡那股酥麻痒意顺着尾椎骨袭击大脑,那根作乱的手指重重地摁在了那块软肉之上,接下来是不停地重重按压、碾磨、搔刮,超过以往任何一次的灭顶快感让褚清向上弹了起来,他紧绷着身子紧紧的抱住郁理的脖颈,如一名溺水的旅人紧紧抱住唯一的浮木,却完全忘记了这让人溺毙的快感正是这人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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