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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南玉仿佛看见颗粒状的水汽在屋里涌动将空间里压抑肉欲搅得来回翻滚【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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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主宅的卫生间很大,但空气中原本浮动着的甜香里还是混进去了别的腥而腻的东西,被白子语打开的龙头正哗哗放水,却还是能隐约听到肉体碰撞的声响。

又或者卫生间本来就是这样,人们衣冠楚楚地走进来,露出最私密的部位,排出最肮脏的废物,整衣补妆之后光鲜亮丽地离开,所以卫生间里故作高雅的气味总难完全掩盖住臊臭,偶尔也会露出人类低级需求的马脚。

略显昏暗暧昧的光线下,南玉仿佛看见迸溅的水珠和颗粒状的水汽在屋里涌动,将空间里压抑的肉欲搅得来回翻滚。

被白子语撩开旗袍、捅进假阴道、乃至用力撞了几十下的时候,南玉都在走神。

吸毒是食用植物的尸体产生幻觉,所谓喜欢和爱是通常来源于人类彼此享用肉体的过程,和吸毒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吧?

人真的有灵魂吗?

如果不能证明有的话,喜欢这种情绪必然是一种幻觉。你看,网恋的人那么多,而白子语连他的真面目都没有见过,现在不也表现得好像很喜欢他吗?

白子语喜欢的到底是什么呢?她身外这一层人性化设计的硅胶吗?

能被他揉捏出水,能让他尽情摩擦?

又或者是“她”被呼必应、百依百顺的演技?

会因他婉转吟哦,能为他香汗淋漓?

南玉读不懂白子语,但想想她自己呢?她不是因为任务而来的吗?为什么会心不甘情不愿地躺在任务目标——通常过段时间会是个死人——的身子底下尽职尽责地扮演硅胶娃娃的角色?

她一开始以为自己享受的是单方面欺瞒、玩弄白子语的快感,但白子语放任她进入书房被强奸的时候为什么她会愤怒,而那轻微的委屈在如今白子语仿佛有所动摇、仿佛能与她片刻共情的时候又简直要决堤?

就像一个从来没吃过糖的孩子第一次闻到甜香,才知道自己过去满嘴苦涩?

这边南玉配合白子语演出的时候在走神,那边白子语打炮的冲动上来,差点连甬道里的肉粒都拖出来,狠狠抽插几下之后忽然也有点恍惚。

情绪的大潮过去,手上的疼痛一波一波传来,逼得他不得不分散注意力去思考。

甭管女人有没有强奸幻想情结,男人是肯定有,至少白子语刚才就是被南玉的眼泪激出了性欲,但若要细究这是征服欲还是保护欲,又是为难白总的情商了。

白子语原本能把屌和脑子分得很开,他自诩清醒,认为那些沉溺于男欢女爱无法自拔的都属于低级动物。

他是精英,能掌控自己的下半身,他也要掌控他正在操的人的全部反应,无论生理还是心理。

一切确实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连南玉被强奸以及之后她的恐惧疏离也早被预料,但为什么他现在觉得哪里还不够?

是他想要的更多了吗?

白子语黑硬的屌毛起伏间简直要扎进阴户,粗长的一根凶狠地戳开肥厚的大阴唇挤进去,紧闭的小阴唇也被挤开,裹在热如杯柱的茎身上,里面不知什么黏腻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

白子语视线从两人相接处一扫而过,觉得那简直像两片白面包夹住了大肉肠和什么酱料。

肉肠是他的,面包是她的,但是非得要紧紧贴在一起才算一个让人口津发干的完整热狗。

她得是他的一部分才行。

白子语忽然停了动作直起身来,南玉以为他要换姿势,条件反射先搂住白子语敦实的斜方肌,有点懵地抬头看他。

刚才白子语是直接把她按在墙角掀开旗袍掰开双腿操进去的,南玉眉心和身上云锦都叠出几个褶子,一仰脸眼底泪光闪烁,嘴上口红被他咬掉了一半,下巴上的修容粉倒是十分坚挺,连比平时还小一圈,样子又呆又乖。

白子语看得好笑,心想别是被操傻了,就着两人相楔的姿势托着南玉的屁股把她按进怀里,狠狠在她乱糟糟的头发上亲了一口。

南玉用无比灵活的牙齿和舌头解开了白子语的衬衫扣子,轻轻咬白子语微微发汗的胸肌。

胸肌不用力的时候都是软的,南玉把脸埋进白子语胸里蹭了蹭,觉得还挺好玩。

白子语的笑声隔着胸腔共振,低得像贝斯,听得南玉耳朵痒,随即觉得耳廓湿润,原来刚才是被吹了气,现在又被舔了。

南玉手还搂在白子语脖子上,细腰又被白子语箍在手里,只能偏头躲开白子语的恶趣味,微恼地用鼻尖拱了拱白子语,于是更像一只长毛猫了。

白子语微微舒了口气,一边在南玉身上来来回回抚摸,从紧绷的腰肢到光滑的大腿,一边把头埋在南玉肩上微凉的云锦上,放松而随意地吸他捡来家养的小猫。

所以……要求绝对掌控性事和沉迷自由失控恋爱其实差不多,都是情感需求的体现。

除了性爱中的顺从,他还要当南玉思想的主宰,要她为他痴为他狂……倒不至于为他哐哐撞大墙,但是他要南玉因为圈养而油光水滑,对外精致富态,对他崇拜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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