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让她闭嘴的最好方式就是堵住她下面的嘴【H】(2 / 2)
磨出了润滑液,混着白子语射出的浓精,仿佛做爱变得顺利,他们之间互相欺瞒的感情也会一片坦途。
白子语一边发力快进快出,一边来来回回摩挲南玉的脊柱,或者用按压来形容更为恰当。南玉不敢放任自己沉浸在这场隔着胶皮软管并不酣畅淋漓的性事,她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白子语就会撕开她的皮,或者打断她的骨头。
这本该是个温柔爱抚、缓解情人紧张的动作,却被白子语做得充满急躁,更像是在缓解他自己内心的焦躁。
白子语抽出来换了个姿势,把南玉完全按在身下,恶劣地强行将自身部分重量强行转嫁给她来承担。
南玉趴在地毯上,散乱的长发垂下遮住肌肉轮廓稍显的肩膀,两只伶仃的胳膊勉强撑起上半身,将被胶衣重点加持过的腰背送给背后的白子语看。
白子语张口去咬,去叼不住那两块耸起的蝴蝶骨,因为南玉的身子一直在抖,他不知道这个姿势下她还能坚持多久,她看起来那般娇弱。
白子语怀疑下一秒就将会有一对幼嫩的羽翼从她后背那两块颤抖的凸起中伸展而出,她已经和他离心离德,或许她支撑不住的时候就会化回天使或者精灵之类的形态,然后展翅飞天,连肉体也离他而去。
这莫名的想象让他感到恐慌,于是他立即草草射完,把南玉搂回怀里细细啄吻她脸上的泪,用灵巧的舌头把她被汗黏在脸上的头发梳到耳后去,轻声说着哄她高兴的漂亮情话,也要哄她许个不离不弃、爱意永葆的承诺。
南玉一开始还啜泣着不肯理他,然而床头打架床尾和,半晌终究被白子语昙花一现的耐心烧熔,破涕一笑,哼了一声。
白子语伸出舌尖去描她上扬的唇角,南玉听到他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还是笑起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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