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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白子语冷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把衣不蔽体、满脸惊恐的南玉压倒在地:我还没说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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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了“白总”的白总本总现在十分生气,但又不知道该干什么。

小美人儿已经好久没用“白总”这个生分的称呼来叫他了,但细究起来现在事情走到这一步都是白子语自己放任的,南玉的害怕和不知所措他都得负大部分责任。

然而刚才条件反射地质问出口,南玉直接被他吓得不敢说话了。

白子语反省了一下,自己刚才那个神态和之前处置内奸时差不多,后面通常跟着枪决之类的冷酷吩咐,可能的确有些吓人。

于是他缓和了一下神情,揭过这个不好回答的问题,重新询问案发经过:“他打昏你之后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也没有任何必要,因为南玉身上的证据实在是太多了,出门之前穿的燕尾侧开叉半裙被从正中间扯开,几乎撕到了腰间,内衣内裤都不知去处,衣料凌乱地堆在上半身,缎面直接勒出了两粒乳珠的形状。

白子语的目光迅速从南玉腿间匆匆扫过,未免引发恐女症PTSD他没敢细看,但也足够他看到南玉臂上、腿上数处大小不一的明显瘀痕了。

恶心的感觉还没来得及酝酿就被愤怒压了下去,之前看到这条裙子的时候白子语就觉得这实在不是条好裙子,跟荷叶似地两片交叠在大腿上,最长的地方还没过膝盖,开叉居然还在中间,简直摆明了就是让男人撕开了往里操的。

深蓝色很衬南玉雪白的、一捏一个印的皮肤,穿在他金屋藏娇的小女人身上,却被别的男人撕开了,甚至还在他的藏品上留下了脏兮兮的痕迹。

白子语早就预料到这个走向,但他低估了自己看到真实场景时的排斥反应。

这个小宝贝是他亲自去贫民窟里抱出来、好吃好喝供在别墅里才养得水灵娇嫩的,按理说他只是养了个钓内奸的饵,但养成系最忌真情实感。

何况这还是氪金加做爱的养成。

白子语:现在就是很不爽,非常不爽。

但是白总不会浪费时间为自己已经做出的决定后悔,解开眼下的僵局才是要务。

南玉一边埋头嘤嘤嘤一边偷偷从展柜的玻璃上看白子语的反应,结果掐了半天嗓子、眼泪都快自然蒸发了、沉甸甸的假胸扣在白子语腿上都快压窒息了,白子语非但没表现出一丝怜香惜玉,反倒走神了。

南玉心中大怒,狗男人真是过河拆桥拔吊无情,看来不下点猛药是对付不了这铁石心肠的老狗比,于是趁着白子语晃神的功夫翻身一挣,滚到地上,以双手抱膝埋头痛哭的标准委屈姿态嗫嚅道:“白总……您……您是不是不要南玉了?”

好家伙,不但“白总”,现在“您”都出来了。

白子语抬手去摸她没盖多少布料的背,耐着性子问:“何出此言?”

“因为,因为……”

南玉期期艾艾了半天也没“因为”个所以然出来,显然是不敢说,怕说出被糟蹋的实情来之后自己下线得更快。

白子语性格阴郁本来没多少耐心,但摸到南玉背后细长凸起的两片蝴蝶骨,莫名地心软了一下,随手替她把光洁背上沾到的地毯毛摘下去,安抚道:“别怕。”

南玉一边想着回头得想个办法让胶衣别那么容易吸附轻小物体,一边激烈地抖了一下身子,像是被白子语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触动了,呜一声反手抱住了白子语:“我,我怕啊!我说了……我说出来的话……您,您肯定就不要我了!”

就算在大猪蹄子里白子语也是伊比利亚5A级的,他原来的确打算兔死狗烹,刚才又有些动摇,此刻尚且没决定好如何处置南玉,看南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怕被他抛弃的可怜样儿,身为雄性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恶趣味也同时冒了头。

明明早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他还是随口诱道:“你先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结果南玉还是欲言欲止、支支吾吾。

白子语用上了跟枪械制造公司谈价的耐心,结果最后也没从南玉嘴里撬出一句有用的来。

他不高兴,南玉也不高兴,因为这狗男人哄了她半天都没给出一句不抛弃的承诺。只询价不报价,哪有这么谈生意的!

而且南玉虽一再告诫自己的目的是完成任务夺取油路、万不可付出真情实感,可事实是,凭他佣兵“笑”的身价和本事,有无数种其他的方法接近白子语,但他偏偏选了最离谱、最费劲的一种。

如果不是的确愿意和白子语相处、上床,他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

以南玉的身份在白子语身边留得越久风险越大,不知何时就会露馅。她已经明确知道油路不在这别墅内,如果白子语借这件事把她赶走,其实是有利于她转变探查方向进行下一步潜伏计划的。但当她发现白子语利用她之后她居然有些愤怒,当她发现白子语利用完她之后还想把她丢掉的时候她更感受到了无法遏制的失望。

这些情绪对一个佣兵来说太危险了。

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中写道:我们并不因为别人对我们的好而爱他们,而是因为自己对他们的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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