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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白子语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一点过分但这不妨碍他将禽兽之风贯彻到底:说说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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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玉出院那天,白子语亲自带人来接,极其有排面,改装过防弹玻璃的纯黑色宾利添越车队驶入医院内部停车场,四个黑衣墨镜、平均身高高于一米八的保镖围着一米七六、穿了病号服显得可怜又可爱的南玉进了电梯。

电梯门一关上,四面轿厢的镜子都映不出南玉的身影,她险些以为自己叫了什么黑人抬棺的服务。

电梯门在地下停车场那层打开,南玉斟酌了一下神情动作。

在看到白子语的那一刻,她脸上的惴惴不安适时地转化成了一点压抑不住的惊喜,看样子是想立刻乳燕投林般扑过去;但迟疑地看了一下周围虎背熊腰的保镖,感觉还是应该保持一点矜持,于是步子先快后慢;

她身边的保镖和白子语带来的保镖汇合,迅速形成包围着他们两人的保护圈,于是白子语和南玉之间十几米的路程再无阻碍,南玉便不自觉地加快了些步子,最后几步简直是撞进白子语怀里的。

嗯,这段小别胜新婚的戏,女主角在心里满意地给自己打了十分。

男主角看上去也十分满意,把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南玉扣在他怀里顺着背摸了摸:“瘦了。”

南玉埋了一会,毕竟就算再驼背屈膝装小鸟依人,客观身高好歹也有一米七几,头磕在白子语斜方肌里也不大舒服,于是抬起头来怯怯地看了白子语一眼,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白子语知道小美人因为个人经历的缘故防备心比较强,可能还有轻微的自闭,可能是想跟他撒娇又不敢,于是主动耐心问道:“是不是医院的饭不好吃?”

吃个屁饭,打了一晚上吊针。

南玉作为一条颜狗,刚看到白子语这张帅脸时的些微喜悦通通喂了狗。

她闪躲了白子语的目光,迟疑着摇了摇头。

她不说话,白子语作为一个沙文主义晚期的铁1霸总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于是只得道:“是不是还饿着?等下带你去吃饭?”

南玉这才略带惊喜地点了点头。

白子语指了指身后一辆被保镖打开车门的添越:“先去车上等我。”

等南玉乖巧上车坐好,白子语才收回目光,问保镖副队长:“病房都搜查过了?”

副队长点头:“刺客逃离之后我们全力戒备,但是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他也没再出现过。”

“继续查,这事肯定没完。”

白子语说完,看着副队长欲言又止的目光,微微皱了皱眉:“还有什么事?”

要么说白子语的恐女症根本就不是他本人不招女人喜欢的主要原因。

就连白夫人都知道自己儿子行情一般: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谁还没几分傲气,谁能受得了莫名结合了直男癌、死基佬、工作狂、不解风情、目中无人这几种地狱属性的白子语?上赶着倒贴白家的多是看中白子语的外貌身价,更非靠谱的儿媳的人选。

南玉这么一个清水芙蓉似的美女,在他面前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白总完全眼瞎;保镖副队长这么一个无法引起白总任何兴趣的男人表情不对,他立刻就能看出不对劲来。

副队长小声:“南小姐这一天一夜一直在输液,没有尝过医院的饭。”

白子语:“……”

他看着白子语的脸色,赶紧补充:“白总一直在操心南小姐的安保问题,这些细节不重要。医生说出院之后没什么忌口,您等下要带南小姐去哪?需要我们提前清场吗?”

马屁也拍了,话题也岔开了,白子语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不用了,动静太大更容易招来苍蝇。别墅里买好菜了吗?”

负责别墅安保的保镖队长立刻上前一步汇报:“昨天所有生活用品都已经添置完毕,已经按您的要求暂时将佣人带走重新审核了。”

白子语点头,回身向车走去:“那等下就在家做吧。”

“……”

保镖队长和副队长对视一眼,各自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无力吐槽感。

一天一夜挂水没吃东西,白总说要带人家去吃饭,就是让人家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去做饭给他吃?

讲真,以前白总身边没人的时候还没发现白总这么优秀。

这得亏捡来的是个贫民窟少女,命里还只有白总这唯一一个选项,所以对白总依赖得很;这但凡是个中产阶层的小姑娘,都得先抓脸骂渣男、后回家告父母了吧?

白总自我感觉良好,不,是自我感觉优秀,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衷心下属们贴上了“渣男”的标签,正霸道地坐进添越后座,并且占了后座70%的空间,把小美人挤在角落里,准备做一些渣男该做的事情——譬如性骚扰。

宾利添越这等豪车明显超出了打工少女南玉的认知范围,她坐在车上,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双手紧张地攥着裤子,将病号服膝盖处揪出两片褶皱来;双脚穿着住院部批发款的简陋拖鞋,知道自己鞋底脏,紧张地虚虚抬着双腿,生怕踩脏了车里的脚垫。

白总越看越喜欢她这种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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