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途说(2 / 2)
,都觉得这脸的主人应当饮露餐云,抚玉弄琴。
刘文想以前也是这样觉得的,直到他亲眼看见何焕喝醉酒,把实木的桌子砸出了个拳头大的洞。
刘文想后背发麻,虚虚的笑了笑,翘在膝盖上的腿也摆端正了,“我这几天在处理公司的事。”
“《前卫》被撤了?”何焕把杂志扔在床头柜上。
“是。”刘文想语气淡淡的,落井下石的事他这几天算是见了不少。以前何焕一直是《前卫》的内页模特,现在事情来了,嘴上是万般无奈,签约却说断就断。
“也好,”何焕挑眉,“他们家的狗屁潮流服装丑得我心烦……反正我有免费的医院住,你这几天多对手下的几个新人负责吧。”
刘文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你把那啥打了?”
何焕看了他一眼,摇头,“楚韵潮,我没打上。”
“那外面怎么说……?”刘文想皱了皱眉,忍不住开口唠叨:“你这脾气啊……”
“他的人对我动手动脚,”何焕摇了摇石膏里的腿,勾唇笑笑,“我不过是踢了一脚而已。”
你这一脚可跟别人的不同!刘文想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不过也还好,至少知道了事情没有外面传得那么糟糕,伤得人只要不是哪个……
何焕眨眨眼睛,又继续补充道,“我醒了之后是想打那个臭小子一顿的。”
刘文想声调都提高了三个度,“你……你打了?”
“你敢凶我?”何焕眼睛一沉,黑着脸看他。
天仙黑脸都好看得沉鱼落雁。刘文想睁眼说瞎话,“我怕得是臭小子报复你。”
何焕冷哼一声,语气还很遗憾,“跑得太快,没打上。”
看何焕的态度,刘文想心想: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了。他越想越堵心堵心,悲从中来,对着美人的脸又是叹气又是皱眉。
何焕很快就忍受不了了。
“我脸上有屎?”
刘文想摇头,业务熟练的回答道:“我只是因为不能时刻的为你的美貌鼓掌而倍感悲伤。”
“哥哥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哥哥的背不是背,是保加利亚的玫瑰;哥哥的腰不是腰,是夺命三郎的弯刀。”
一整套彩虹屁流程下来脸不红心不跳。
何焕面部表情诡异的盯着他,他知道刘文想这是又想诓他做事了。
他想了想,开口道:“我考虑考虑。”
刘文想斟酌着语气,迟疑道:“你知道有钱人都特别小气吧。”
何焕愣了一下,这一般是他的口头禅。
“白家就特别有钱,”刘文想抬起眼,手指在病房里的贵重家具处虚指了几下,眉头一撇,摇摇头,看着何焕的眼睛低声道:“哎……楚韵潮就是白家的。”
“有钱啊……真的是……”刘文想摊手,前言不搭后语道:“你说怎么办呢?”
何焕假装没听懂,冷酷道:“你以后也不会有的。”
刘文想不演了。
他哭着脸道:“我的焕大祖宗,你不愿意去道歉,我们是真的连以后都没有。”
何焕闻言反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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