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席地(H)(1 / 2)
何焕愣了愣,面上露出点笑意,“季北同志,你在哪学的?”
季北扒拉扒拉裤子上的稻草,声音抬高了两个度,绷着脸皮掩饰自己的慌乱,“梦里学的。”
何焕挑眉,“梦里?”
季北认真的看着何焕,何焕的微粉的湿润的嘴唇,何焕把上衣扎起而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身,何焕在笑时微微翘起的眼角。
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很诚实道:“夜里做梦,梦里天天想。”
何焕抬手,捻起粘在他喉结上的一根草屑,“然后呢?跟我讲讲,你是怎么想的……”
他故意作弄季北,望着他并不单纯的笑了笑,贝齿轻抬,吐出一小节舌尖,红艳艳的,“哥,你刚才弄得好痛,你看……”
很快何焕就笑不出来了。
还没等何焕说完,季北手托起他的臀部,揽住他的腰往肩上一扛,就往路旁边的田里走。
“季北!”何焕眼皮一跳。
季北的肩膀宽,肌肉结实,何焕被扛着硌得难受。他错了,不应该说季北变娇弱了,这哪里是娇弱,简直是强悍。
大路旁边恰好有一大块玉米地,已经有一人高,长得茂密极了,微风吹过沙沙作响。季北扛着何焕往里走了十多米,已经望不到大路时才把他放在一处空地上。
何焕要是还不知道季北想干什么他就是个傻子了。
以前打开浏览器看一些不合时宜的网站时,总会弹出一些:玉米地里的故事、刘寡妇日玉米地里尖叫不断、乡村艳情之玉米地……
只是从前他是没想到,这事儿有一天会发生在他身上。
不过这里没有寡妇,只有一个急不可耐的男人。
季北已经在解自己的裤子扣,只是第一次操作,不太熟练,他索性先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小麦色的强壮的上身。
肌肉线条紧致,在阳光下泛着滑腻的光泽。
不知道是不是何焕的错觉,他觉得季北的胸肌比以前大了许多。
何焕眯了眯眼,“你想搞我?”
季北点头,又摇头,“我不让你疼。”
他哑声说:“何焕,哥让你搞。”
何焕呼吸一滞。
男人正对着他俯下身,头埋在他的岔开的两腿之间。
季北的手握住何焕的腰,只用舌头去解何焕的裤子扣,他的动作很不熟练,用舌尖笨拙的顶咬扣子,湿暖的呼吸尽数喷在何焕的腿间——激起一种奇妙的颤栗。
这种笨拙的取悦让何焕升起一种难耐的情欲。
英俊、强壮、沉默寡言被染上饥渴和臣服,带来的心理上的刺激本就是是难以言喻的。
扣子终于解开,季北停下嘴上的动作,抬起头向何焕露出一个微笑——他的唇角还有舔舐留下的水光。
何焕的视线和他的交汇,两人都没有说话,呼吸却不约而同的变得急促起来。
季北的牙齿咬着拉链,麦色的脸颊露出红晕。
他深吸了口气,将拉链扣拉到最下端,何焕的阴茎已经半勃起,在内裤上凸出鼓鼓的一大包。
接着是用手——季北隔着内裤沿着茎身撸动,粗糙的手不时的擦过小腹和大腿。
何焕的皮肤白皙细腻,只是抚摸触碰便留下梅花似的印记。
“疼吗?”他的嘴唇亲了亲红痕,接着自问自答道:“真娇气。”
何焕舔舔唇,手指扯了扯他的头发,“再娇气也能搞你。”
季北抓住何焕的手指亲了亲,埋头将他的内裤脱了下来,形状优美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粉色的龟头抵着季北的嘴唇,季北愣了愣,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舐。
何焕的的手指微微蜷缩,大腿加紧了季北。
这只半醒的野兽,在季北的舔舐下慢慢的从丛林中勃起,从顶端溢出一点清液,散发着一种男性的野蛮张扬的气息。
季北也勃起了——在一种羞耻色情的性幻想的刺激下,或者说,在何焕的欲望的引诱下。
——他成了欲望俘虏的信徒。
和何焕纤细漂亮的身体截然不同,他的阴茎粗大而微微弯曲,季北张大嘴,埋下头,尝试着从顶端往下吞。
才吞了一半,他的口腔便紧绷了起来,等到完全咽下,喉口深处都已经被龟头塞满。
两道剑眉微微皱起,季北收紧牙齿用口腔上下套弄,何焕也配合着他的吞吐再在湿热的口腔中挺身浅浅的抽插。
在一抽一插的动作下,季北的眼尾湿润发红,嘴里也控住不住的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口水沿着柱身流入茂密的耻毛中,何焕的下腹都被打湿成黏黏腻腻的一片,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季北被顶得干呕起来,脸颊鼓起,脖颈涨红,喉咙深处却在贪婪的向更深处收缩挤压。
在这种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快感下,何焕很快的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他下意识的想拔出阴茎,才刚有所动作,季北就察觉到了。
他压住何焕的手,埋头用力的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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