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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承诺(被角磨穴/自慰/生病/剧情小甜饼/黑暗向彩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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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把手放在门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敲了敲。

白辞莫名其妙地下了床,疑惑地问道:“怎么不直接开——”她拉开门,看到了眼前的男人。

“你……你怎么……”身后的尾巴根本没法收回去,看见余晚的一刻她能感受到一股一股的热流涌到尾根处,根本控制不住妖力的溢出。

余晚也看向那摆动的雪白,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高烧中的身子却一下子瘫软下来,白辞回过神来,连忙把人抱到床上。

“怎么回事。”女孩把手搭在他的额头上,一双秀眉皱了起来,从一旁打湿了布巾给他敷着,“为什么发烧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谁带你过来的,阿萝还是竹远。”

余晚对上她一双满是担忧的眼睛,那处不再有黑曜石似的光泽,而是彻底变成了冷冽幽深的蓝,女孩一连串的问题最后汇成一个小心翼翼的吻,蜻蜓点水般落在他的唇上。

白辞浅浅地亲了一下他,汹涌的爱意和情欲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在关口不停地撞击着。

“是你吗。”余晚没头没尾的问,认真地看向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心思的白辞只能看到那红艳的唇一张一合的,半晌才闷闷的“嗯”了一声。

“你会怪我吗,”她抓起他还缠着绷带的手,用脸颊蹭了蹭,“没有告诉你。”

余晚没有立刻回答她,白辞有点忐忑地抬起眼,而后愣着好一会没有动作,余晚只是看着她,嘴角上扬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露出了这几天来她看到的第一个开心的笑,还蕴着水的眸子里是真切的柔和与安宁:“我很高兴。”

高兴你还活着,高兴你比跟着我的时候拥有更好的生活。

白辞鼻尖一酸,雪白的尾巴绕过来,紧紧地圈住男人的手,余晚摸了摸上边的皮毛,一阵酥麻的感觉就沿着那处爬开。

“他们和我说你身体出了问题,这是怎么了。”

白辞难得的语塞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表述发情这个事,只好兜着圈解释道:“那个药……”

见男人露出几分愧疚自责的表情,她赶紧接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会像这样控制不了妖力,没有伴侣结合的话最多一个月也……”

雪白的狐尾还缠在他的手上,似乎是被“伴侣”两字震了震,他心尖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涩。

是了,她还是妖族的王,在两族战争的时候他对狐族还是有不算多的一些了解,诸如追求美丽的事物和纯白的灵魂。

她的伴侣……理应是干净而美好的。

见余晚黯下去的眸子,白辞不用想也知道他又在自我厌弃了,她在心里小小的叹了口气,本来不应当是这会儿提的,他又生了病,简直是趁人之危。

她伸手抬起他的脸,抵着他的额头认真道:“雪狐一族,一辈子只能有一位伴侣。”

“也并不是没有让人族蜕骨为妖的方法。”

“宝贝,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唯一。”

余晚被她一番话吓得茫然失措,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被狐尾一把勾了过来,女孩环着他,下巴贴上他还发着烫的额头,满意的发出一声喟叹。

他沉默了一会,女孩抛给他的诱惑让他难以组织出拒绝,过了一会才艰难的张开口:“你知道我之前……这五年里……”

被上了多少次。

有多肮脏不堪。

白辞伸手止住他开合的唇,低下头把剩下的语句吞进肚子里。

“那不是你的错,”她贴着他的唇道,“将军的全部我都喜欢,而且一点也不脏。”

久远到陌生的称呼从女孩的嘴里毫无顾忌地说出来,腰间的狐尾收紧把他更往前送了一些,他靠在女孩的颈间,女孩身上带着雪地里的冷冽清香,似乎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锁骨上。

白辞只僵了一瞬间,就捧起他的脸,一点一点的吻去那落下的水珠。

跌落泥潭也好,像狗一样活着也好,被折磨得几近濒死也好,他都没有屈服过,只是落在脸上的吻和高烧中发晕无力的感觉让他恍了神,只好把多年的痛苦用眼泪无声的诉说。

“乖,不哭了。”白辞轻声哄着人,心口也难受的紧,反复责怪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的把他放在身边,才让他受了这么多委屈。

然后,那伏在她颈间的人微微的点了点头。

虽然余晚应了她,但是顾及他的身体,白辞还是把人按回了床上休息,待人睡着后,她才悄悄地推门离开,跑到木屋外的小院子里盛了一碗冰水。

看得见吃不着。

她那颗激动雀跃的心脏还没缓过来,身体里的欲火烧的更难受了,白辞苦着脸灌下几碗水,内心发誓一定要好好报复那该死的蜥蜴。

她晃着尾巴吹了一晚上的风,才堪堪冷静了一些,开始盘算起和人族的新仇旧恨。

细想才琢磨出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比如人族为什么选择帮助那大势已去,还和他们打得轰轰烈烈的先王,又比如说男人既然是人族的王给她的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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