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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一点前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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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炔张了张嘴,脑子一片空白地只会阿巴阿巴。

小梁爷依旧是笑着,一手极其强势地揪着梁炔的额发,逼着他跪在自己桌旁,一手却极其温柔地顺着梁炔的脸颊轮廓慢慢描绘,像是对不安情人的抚慰,冰凉的指尖落在什么位置,那里的肌肤便会轻轻震颤。

梁炔被小梁爷的气魄压制着绷紧了神经,又被他抚慰情人的温柔迷惑心神,一时之间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对面前的人畏惧拘谨,另一个只能恨不得立马能扑进面前人的怀里,对他百依百顺。

夜已深,书房里昏黄的灯光模糊了光明与黑暗的界限,越发显得那光明柔软,黑暗深邃。

“……舒服吗?”

梁炔听到小梁爷轻柔呢喃般的声音,感到自己的衬衫正在被轻轻剥离,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战栗,胸口的茱萸被冰凉的手指捏住,毫不留情地铁站揉弄旋转。

“嗯啊……舒,舒服……”

梁炔的眼前蒙着黑色的绸布,透过的光线稀薄又朦胧,鼻间独属于小梁爷那一份甜胡椒香气忽远忽近,就像那游走在他炙热身体上的手指般若近若离。

“……痛苦吗?”

刚刚还如羽毛般温柔碰触的双手在话落的瞬间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强烈的窒息感和被压迫喉咙的痛苦立即在黑暗中将他死死缠绕,来自小梁爷身上那熟悉的冰冷又危险至极的淡淡杀意叫梁炔的身体瞬间紧绷,却又被主人强迫着慢慢放松,保持着最驯服的姿态。

“……痛……”

梁炔的嗓子沙哑,脸色因为窒息憋的通红,未曾被束缚的双手却是平摊在身侧,不做任何反抗。

“痛就对了。”

甜蜜如刀剑的声音带着如梦似幻的笑意,若近若离:“惩罚怎么能不痛呢。”

掐在脖颈处的手沉稳无比,力道渐渐加深,越收越紧,像是要把人类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都一一掐断。

意识逐渐模糊,通红的脸颊转向青紫,手脚不受控制的开始痉挛。就在梁炔以为自己今天势必要死在哥哥手里时,脖颈上的压迫感又骤然消失,空气突然涌入,让他无法自制地佝偻了身躯,一边剧烈咳嗽,一边疯狂喘息。

小梁爷懒懒靠在椅背上,垂着眼眸看着梁炔面色涨红,满头大汗地伏在桌面上剧烈喘息。

那副高高在上且淡然无比的模样,好像刚刚的施暴者另有其人。

桌上的人坚硬如小刺猬一样的黑发被汗水打湿,柔软又驯服地贴着脸颊,正如他现在这副模样,面色苍白两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红眼仿佛要滴出血来,眼睛上蒙着的黑色丝绸已被汗液染的斑驳却不敢摘下,只知道跪伏在红木桌上,微微探出身去下意识寻找小梁爷的方向。

这副要多惨有多惨,落汤鸡一般的模样很好地满足了梁敬的恶趣味。他又看了惶惶无措的梁炔好一会,才终于上前一步,让梁炔探出的手碰触到他的衣角。

青年骨节分明的手像是终于抓住浮木的溺水之人,小心翼翼地将小梁爷的衣角握紧了,攥在手心里。

听见哥哥的一声轻笑,梁炔一颗茫然无措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紧接着,只感到天旋地转,双腿被轻轻打开,有什么冰凉的金属物贴着他的裆部,沿着会阴和股沟慢慢划过。来自下身的威胁让他浑身汗毛战栗,脑子里却自动开始回忆起这贴着他下身,划开裤子的是什么。

哥哥虽然有贴身带着匕首的习惯,却从不会将匕首对着自己人。那么就近唯一能获得的金属器物,只有之前拆信用过的拆信刀。

梁家密信信封使用的是特制的硬质纸,拆过必留痕迹,因此梁家使用的拆信刀都是特制的开刃刀,划破布料都是轻而易举。

冰凉贴着鼻梁而过,蒙在眼上的黑色绸带随即断开掉落。眼前骤然恢复光亮,梁炔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模糊的视线恢复时,便看到哥哥在晕黄柔软的背景下,那双熠熠生辉,充满性味,弯起似星空皓月的眼眸,带着几分孩童一般纯真而残忍的好奇:“小雀儿,不如我们来玩个特别的游戏?”

梁炔看着那双弯弯写满好奇的眼睛,听着那懒洋洋却亲昵的语调,只觉得就是叫他现在当场用刀自裁,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听命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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