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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又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一小瓶药液,解释道:“为了避免最坏的情况,我向每一个总有您私纹的下属派发了中合药。只要我们其中任一人将这瓶药液打到您体内,药液就会在您体内中合,再通过代谢排出,您就可以脱离昏迷状态。”
“不过,属下需要再次提醒您。考虑到可能造成的风险,建议您立即放弃如此危险的计划。”
梁敬拿过那小小一瓶药液,在手中转着圈的把玩,漫不经意地瞥了眼秦歌:“秦大经理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叫做请君入瓮。梁瀛生性多疑,始终无至信之人。而这,也就是他一定会落入网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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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因九月初六云音酒楼爆炸案而昏迷入院的梁帮少主小梁爷这次是真的好运走到了头,情况不但没有好转,甚至已经恶化到了植物人的地步,最后不得不告诉了梁家老爷子真相。
梁家老爷子这边听完宝贝孙子成了植物人,那边就一场大病彻底倒下,终日是连床都起不来,更别提重掌梁家事项。
从石头里冒出来的梁家私生子梁家二少,一下子就成了如今接任梁家的唯一选择,更是趁此机会一举登上了代帮主的位置,只等生米煮成熟饭,接任梁家家主。
这梁家二少说来可不简单,容貌迤逦,才情卓越,身手也是一定一的好。不但获得梁帮内部一部分人的支持,身后更是站着帝都柳家和吴家。不说似乎还因吴家小女儿而存在着的爷孙关系,就说那对梁炔十分欣赏的柳家大少,要不是柳家本家人丁稀少且无适龄女子,不然是万万要与他结为亲家的。
很快,在有心之人的推波助澜下,一直被成为“石头里蹦出来的梁二少”的梁炔曾经的经历也被挖了出来。
原来梁帮的小梁爷竟是早早就知道了这位私生子的存在,避过了所有人的耳目,改名换姓收在身边进行残酷训练,最后做了个不抛头露面的私人保镖!
一石激起千层浪,小梁爷再一次站在了舆论的风口,而梁二少则成了黑道里悄悄讨论的新话题。
“胡说八道!”
梁炔气的火冒三丈,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整个人都气的发抖,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气:“是我!是我求着哥哥把我留在身边,求着哥哥送我去训练,求着哥哥让我成为守着他的保镖!”
“是谁!?是谁在传这种谣言?!我要杀了他!我要把他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
陆崎的脸色黑如锅底,蹲在椅子上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即使手上已经渗出丝丝鲜血也不曾放松力度,像是咬着的不是自己,而是什么深仇大恨之人。
穆汐抱胸靠着墙站着,本就冰冷的脸上更是结了冰似得可怕。他警告地瞥了眼梁炔,声音像是结了冰碴子:“消息是梁瀛通过吴家和柳家的势力散出去的。”他顿了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现在的情况:“严格来说,那些话并不是谣言。二少的确是幼师被小梁爷带回梁家的,也的确曾经当过小梁爷的保镖,在地下受过讯。”
梁炔烦躁地打断他:“可是那些都是我自愿的,我甘之若饴的!哪怕为了哥哥的一句话去死我也是愿意的!哥哥把我藏起来也不过是因为梁家的祖训!”
“梁瀛就正是是算准了这一点。”穆汐握着手臂的手绷紧得发白:“除了梁家人,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现在二少又正和小梁爷争梁家少主的位子,是断不可能把一切抛开说明给别人看的。而小梁爷此时又在昏迷,如果挺身澄清,便坐实了昏迷的假象。如果继续沉默,则又有损名誉根基,动摇那些站在小梁爷队伍的帮派。”
“梁帮以镖局是出身,情义立身。难道小梁爷就要白白受此污名吗?!”陆崎咬着牙,过分强烈的怒火烧得他嗓子都有些沙哑。
“不,”梁炔重新坐回椅子,两只穿着高筒长靴的脚搭在桌沿,冷冷笑了一声:“我偏不让他如愿。”
“陆崎,通知媒体,我要举办澄清说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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