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凌辱花魁(1 / 3)
清音阁内,方长梦一袭淡蓝色罗裙,坐在一架古琴后面,细长葱白的手指拂过琴弦,带有一种春风吹动柳枝的美。她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年纪倒是与王逸铖相称,气质淡雅脱俗,也与楼中的混乱淫靡格格不入。
布置雅致的房间内,一枝檀香静静地燃烧着,宁静悠远的香味刹那被一阵浓郁的酒香所遮盖,而后是一阵清甜的花香,仿佛从秋天回到了春天。
王公子……没有喝茶吗?
方长梦停下手,微蹙秀眉,担心地看着茶几旁华贵而稍显瘦弱的少年。
“王公子……酒喝得这样急,伤身。最近是不是有不顺心的事,可否说与长梦听?长梦绝不会说出去的。”
王逸铖不答,一抬头将半壶梨花白一饮而尽。
方长梦抿了抿嘴唇。
王逸铖接连光顾她五日,却什么事也没做。
第一日,他看光了她的身体,品着茶欣赏着她的羞涩,还让她用各角度把重要的器官掰开给他看,弄得她小鹿乱撞,然而茶杯见底后,他就让她把衣服穿上了。
第二日,她本以为王逸铖不满意她的身体不会来了,再次相见,更觉得很有可能能和他在一起,王妈妈也把原来送给花魁的衣服送给她,给她助阵。在倒茶时,她轻轻一跌,摔在王逸铖的怀里,温香软玉,她身上还擦了点催情的香氛,她不信王逸铖不动心,没想到王逸铖环上了她的腰,对她笑着说:
“我买下了你的时间,这时间内我就是你的主人,如果只是倒茶、弹琴满足不了你的话,不如我拉你去大厅,让你玩个尽兴?”
霎时她全身冰冷,什么调情、挑逗的话语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第三日、第四日,她战战兢兢、规规矩矩地服侍王逸铖,有时王逸铖会枕在她的腿上听她讲楼中的见闻,那是她觉得自己(几乎)拥有他的时候,有时他又是一言不发地摆着棋谱,好像靠近一步就会被他赶出门去似的。
昨晚他留下过夜,把所有人,包括她,都赶了出去,让她完全成了楼中的笑柄。
【哪有服侍客人反被赶出去的?哈哈哈哈,方长梦真的有资格和苏小悦争花魁吗?】
她可跟苏小悦那种被艹得两个穴都外翻的小贱货不一样!她可还是处女!她的第一次,要送给最有价值的人!要能为她赎身,娶她过门,分她家产!哼,她可和苏小悦这种只会追求快感、目光短浅的双性人不一样!
今天是第五日,王逸铖始终一言不发,对她的话语置若罔闻,她倒的茶也是一口没喝,倒是在看到仆人送来的两壶梨花白时眼睛发亮,问了送来的人在哪里后,他全身的气场更加寒冷了。
像是被谁伤了。
她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攻入王逸铖的心房!
“……如果您不方便出面找送梨花白来的人,长梦可以代劳。”她谦卑地说。
王逸铖还是没有反应,她从琴凳上站起,缓步走向门口。
“为什么?”当她走到门口时,王逸铖含笑问道。
“……王公子是来长梦这找乐子的,或至少来寻一时轻快,长梦不愿见公子眉头深锁,宁愿去找更能取悦公子的人。”
“过来。”王逸铖笑道。
方长梦优雅地转身,心中雀跃,她见王逸铖捧起了茶杯,更觉得胜算多了几分。
“我心中萧瑟,听到你这几句话,顿时心生暖意。”
王逸铖把她搂入了怀抱。
方长梦大喜,娇小玲珑的身体状若无骨地依在他的怀里,一双桃花眼含羞带怯地看着他。就算是怀中仰视这种死亡视角,王逸铖的脸还是那么完美,一双灵动上挑丹凤眼,一点樱桃薄唇,似喜非喜,时刻带着一种上位者的从容,让花魁候选人、被描述‘有春风拂绿柳般的美’的她都自惭形愧。
也因为如此,她第一次见他就没准备用色诱。
这种过早进入商场打拼的小·孩·子,就要用无尽的关怀和解语花般的温柔把他牢牢栓住!
“王公子……王公子这是在干什么?”她带着几分羞涩地笑着。
“抱你啊。”
王逸铖很上道地摸着她的腰间,摸着手就探入了她的大腿内侧,方长梦象征性地避了避,半推半就地打开了双腿,任他抚摸着自己温暖的沟壑。
“王公子不是一直……嫌弃长梦是烟尘女子吗?”
“你不是处女吗?”王逸铖笑着,但是眼中没有高光。
他的手指在襦裙外试探着,找准了位置往里面插进,方长梦娇吟了一声,双颊绯红地趴在王逸铖的怀里,轻声说:“长梦愿托身于公子。”
王逸铖解开她腰间的系带,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白色绣着莲花的肚兜,两个凸起在上面若隐若现,他一口就含住了一个,方长梦难耐地呻吟着。
“啊~王、王公子,疼!别这样粗暴,轻一点……”
襦裙被扯开,少年的手长驱直入探入她的沟壑,在里面滑动几下就刺入了花穴。
一阵猛烈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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