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目标是王轩X白流自残X蓝容止遇虫(2 / 3)
毫无知觉,继续用小刀划着自己的手腕,他的左手手腕上旧伤叠新伤,早已是惨不忍睹。
屋内的周尚月闻到血腥味,又皱紧了眉头,“真的不用担心吗?”
“没事,我煮补肾的粥给你喝。”
“……是你肾功能好过头了吧!!!”
王轩但笑不语,回头忙碌起来。渐渐地,屋中传出了药粥的香气,混合着松香和果仁的味道,非常有秋天的气息。
外面的狼群嗷嗷叫着,纷纷上来舔白流手腕上的血,好像非常担心的样子。白流依然没有知觉地割着自己的手腕,已经割到了肌肉,快割到大动脉。一匹狼窜上去挡在前面被他用刀划了一下,顿时一只眼珠破裂,血流如注。
“嗷嗷!嗷呜,嗷呜……”
受伤的狼跑开几步,仍对着他不停叫嚷着。
狼群在它的带领下一同对着白流嚎叫着,“嗷呜,嗷呜!”“嗷呜!……”“嗷呜,嗷呜!————”
狼群们的呼唤响彻山林,白流的手一下停了下来。
他双目无神地直视前方,仿佛被定住似的一动不动,手都悬在半空。
狼群们不叫了,默默注视着他。好一会儿后,白流才把手放下来,收起小刀,两边的手上都是血。
王轩走出屋,扔给他一包草药,“自己嚼碎了敷在上面。就算不再以人的身份活着,也还有同伴陪你,守护着你,不是吗?”
王轩像喂狗似的把一碗药粥放在了屋外的地上,又进了屋内。
“你说他不是以人的身份活着?”周尚月问。
“红衣宗主应该对他做了什么,驱除了他脑中类人的情感,把他变成了自己的恶犬。每当有人类的情感在他心中出现时,他就会用自残的方式惩罚自己,逼自己回归‘正常’。”
“……他一定受到了很残忍的对待。我听说只要在狗每次跳上桌时都打它,连续二十天后,就算你把它放上十米高的桌子上宁愿摔断腿它都会忙不迭地跳下来。宗主可能也是用这种方式训练他的,如果他想做人,就逼他去做些他难以接受的事,长此以往,他宁愿做自残这种不那么难接受的事,让自己逃避更大的惩罚。”
“就算这样他还是隐报了花蜜,看来他心中对自由的向往盖过了恐惧。不过可能也说明他的精神濒临崩溃,用花蜜逃避宗主控制就是饮鸩止渴,实际上只是换个人控制他罢了,但就算如此他也要改变现状,看来是被宗主和自己逼得没有退路、放手一搏了。”王轩说。
“咣当”一声,外面的菜粥被打翻了。王轩从门缝中看去,外面空无一人,狼群也不见了,只有一地的血。他走出门,看到菜粥旁边有狼的湿脚印,而白流自残的血泊旁边有几滴血迹,而后就消失了。白流带着狼群消失了。
“他还会回来的,那时你怎么办?”周尚月问。
“他有求于我,我不会有事。”
周尚月看着王轩,皱紧眉头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他来找你,就像当时我去找太子一样,不过他的结局一定会比我好得多。”
“……怎么了?”
王轩没事一般不去翻性奴的监控,看样子周尚月和太子是又出什么事了。
“我要走了,本来今天清晨就要跟你辞行的。”
“在清晨的薄雾中悄无声息地离开?如果蛊虫还在你身上怎么办?”
周尚月无奈地笑着看着他,“说自己不会解毒的不是你吗?”
王轩摊手,“看来我比自己想象的能干。”
两人都笑了。
“我今天必须回去了。太子一定会派人来找我,如果他细查我在无定镇的经历,查到了你我的关系,我担心你会有危险。”
王轩灵光一闪:太子有没有可能也是个自带系统的奴隶主呢?
“我倒很期待,如果红衣宗主和太子同时想掳走我的话,哪个能得偿所愿。”
“王轩!哪个都不是开玩笑的!”
“没事,哪个,最后得偿所愿的都是我。”王轩自信地笑着。
无定镇上,欣福药房里来了一个奇怪的病人。
“我……我从数日前就感觉胸口发闷,浑身发热,今、今今天,喉咙痛得水都喝不下去,话都说不出来,医医生、神医!求求你,救救我!”
病人是个七十多岁的老者,整张脸都皱巴巴的,嘴干得开裂,说着就要跪下去。蓝容止连忙扶起他,“先进来,我帮你把脉。没有儿女陪你来前来吗?”
老人一边发抖一边摇头,“他他他们都……是将军府的家丁,没办法法请假假……”
蓝容止请老人坐下,一把脉眉头就皱了起来。胸闷、发烫、发炎、口渴,这些是热邪入体的症状,可老人的脉象平稳有力,甚至比年富力强的小伙子们看起来更健康。他掏出针包,预备扎两针看看情况,“最近有吃过什么特殊的食物吗?比如生的海鲜。或是摸过什么平时没见过的动物吗?”
“别、别看我现在……这样,我本来是自己放羊、煮饭、生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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