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一脚踏进了修罗场(下)伊恩的契约(3 / 4)
的庇护,瑞雅只会让我的小崽子们委屈地屁股流水,咯咯咯……”翻译器尽职地工作,把坏心眼殿下的不正经完整地表达,“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我亲爱的法撒诺侯爵,”他停下了一秒,摘下手套扔到站在一旁的哈曼怀里,一边百无聊赖地玩弄起执政官火红得发亮的长发,一边点着面前的光屏翻阅叶米利安的提案。“祭仆不能取消,因为他们必须直接服从神庙而不是别的东西。祭司们也有庇护、教育幼崽的职责,所以他们的星域要足够广阔。比利亚的罪行……可以算是我的疏忽…并没有树立好一个殿下的权能…固然也有他本身的愚蠢……可是,别忘了,他是被异虫和帝国的猴子钻了什么空子…我不太信的过他们… 法撒诺侯爵,要说犯错,瑞雅也并非全能…”他停下了一会,开始毫不客气地批评菲斯特家族。“…安德烈公爵本应回到萨科罗达教养比利亚,执政官也本应预见到这件不得了的事情……可他毫无作为……啧啧…辜负了黑暗之君赋予的期望……”硬质皮靴踩进了执政官双腿之间,碾着没有茎板约束的肉棍在紧绷的小腹上搓揉,雄虫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沉,“幸好他们没有放任事情滑向最糟糕的结果……否则……”
唔!阿尔托·菲斯特的下腹闪过一丝疼痛,符文在小腹上烫了一下,让阿尔莱亚不安地在小腹里动了动。原来这才是殿下怒气的源头,原来……他把心思放到眷恋的殿下身上哪怕一点儿都会让自己犯错……可是殿下曾经在自己批阅文件的大桌上答应陪伴自己……阿尔托·菲斯特忽然意识到面前的殿下已经不是当时那般娇憨可爱。【请宽恕我,殿下!】执政官仰起头在黑发殿下内心哀求,换来的却是一个阴冷无情的眼神,他听见心爱的殿下啧了一声,好像在后悔和嫌弃自己曾经赐下的孩子和白蛋符文。
“我亲爱的叶米利安……我赞成你其余的提议…比如限制税收和律法上的……看起来能让我们进入良性的循环…关于…没有照顾到你,让你不得不去萨科雷达…我让你受了委屈……”黑发的殿下不理会执政官抱紧了自己小腿的手臂,他放软了声音,拉长了双瞳去搜索这个雌虫的记忆。也许雄虫的本意只是想温柔地开启他的心门,可夹裹着奈萨残留的强大的威压让法撒诺侯爵根本无力抵抗,他惨叫一声仰着脸跪到了地上,瞳孔拉长僵直了上半身。“我不该让你为我独自陷入危险……”
黑发从雄虫殿下的额边垂下,盖住了他的脸。叶米利安的记忆被读取,在一开始时的痛楚过后,温暖的精神力小心翼翼地流淌进他的内心,让这个雌虫可以喘息着倒在地上。雄虫略过了比利亚羞耻的侮辱,读取了他的残忍和对奈萨狂妄无知的抵抗。画面跳跃着,伊恩殿下的双眼在飘摇的黑雾中闪烁着银色的光芒,黑色的精神丝线从袖口探了出来,包裹了阿尔托·菲斯特的脸,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它钻进了执政官的耳朵、鼻孔、眼眶,阿尔托·菲斯特恐惧地发现自己的精神力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溢散,侵入了议政殿里每一个雌虫的大脑。他惶恐地握住了伊恩殿下的双手抵抗,却只能在黑色的面具下嗬嗬地喘气。
“曼努埃的塞勒斯,主母贾卡不会迎接堕落者的灵魂,您的先祖也不会宽恕这样的叛徒……”叶米利安的记忆在狄卡索宫内扩散,随着执政官被雄虫支配的精神力真实地出现在每个虫的脑海里:脊椎拼接的长长轨道,摇摇晃晃得让观者恶心。比利亚咀嚼的恩里克翅翼碎片的嘴,它因为雌父的尖锐抵抗而变得巨大,叶米利安愤怒的呐喊之后沉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心灵之海被被自下而上流动的文字拘束,摇动的画面略过不断旋转的摩天轮上焊接着培育仓,厮打的祭仆们和赶不走的飞虫在身上制造着密密麻麻的疼痛。雄虫小心翼翼地藏起叶米利安在阿尔托·菲斯特精神力碾压下重新控制科里纳自杀的画面,把法撒诺侯爵在伯尼和德瓦恩面前看到的,被破解的录像展示在议员、祭司和大法官面前:许许多多虫化的祭仆被穿刺在金属牢笼中,他们怀孕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撑着蠕动,发出成片的,麻木的的哀嚎。雌虫们捂着脑袋,或者瑟瑟发抖,或者求救一般倒在黑袍祭司们的膝盖上,祭司们低着头,好像不敢直视这可怖的场面。比利亚在符文底板上剧烈地蠕动,徒劳地发出嘶嘶的咒骂,“这些低贱的东西已经冒犯到我的星域,亵渎我的神殿,挑衅我的权威……我不放弃我的方式,但是愿意和……你侍奉的那位和解,我可以做出一些小小的让步……”雄虫殿下站了起来,黑色的精神丝线随之拉长,在雄虫背后蜿蜒垂下。脱离了控制的执政官大声呛咳着弯下了身体,他只看见自己心爱的伊恩殿下迈过自己头顶的靴子,一步步逼近几级台阶之上的大法官。
“我想知道你将贾卡的天平支在权杖之上……还是将它置于光芒之下……你是否能立下……一个双重的契约,让它不仅仅在永夜的虚空中被父神束缚,还能铭刻在每颗恒星的光辉中……”
雄虫殿下一步步走到塞勒斯面前,大法官理智而镇定的双眼里没有一丝恐惧,也没有任何的为难和躲闪。他似乎不会被任何情绪影响,洞悉的双眼直直地面对那团不断向上飘渺的黑雾,寻找着闪烁的微弱银光。雄虫的身影被的聚光灯照亮,在塞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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