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周2 伊恩的发难(晨侍的肉渣)(3 / 4)
们回到神庙时才会围着黑塔拜祭,并把迷惑投进莲池里。往年亚赫亚会在圣周期间指点信徒们,不过今年他把位置传给了阿特戎。菲斯特冕下作为执政官会在天亮之后带着他的仪仗进入神庙,之后是圣祭和持续的狂欢。“玛提亚斯顿了顿,听见了敲门声。
“是首相狄尼洛大人,您要见他吗?”玛提亚斯只敢看着鞋尖。殿下的皮肤涂了油,在窗边明媚的光线下散发着诱惑的光晕,他被雌侍的唇舌伺候得飘飘然,眉尖挑起,咬着嘴唇的样子让任何一个雌虫都无法拒绝,即使房间里的净化器迅速地清掉了信息素,殿下也一丝味道都没有散发出来,可自己很难不会想起在洛特梅耶的宫殿里侍奉殿下所得到的甜美。西勒·玛提亚斯第一次生出了禁忌的,独占的心思,在这个明媚的早晨,在被殿下从一群地位和爵位都远胜过自己的雌虫中间点出来的时候。他是菲斯特家族的剑,是冕下欲望的容器和家族笼络冕下的棋子,是诺蒙试探殿下的探针,但他见过这位殿下的威严,力量以及他对待身边雌虫的温柔情意。殿下应该永远呆在神庙接受供奉,远离世俗的肮脏,或者在这间舒适可爱的房间里被宠爱,或者……伯爵的家族也可以侍奉殿下,也有漂亮的城堡,也可以建筑美丽的宫殿,让他住进自己……
“他来干什么?”伊恩的声音有些沙哑,软绵绵缠着身旁的雌虫们,几乎把玛提亚斯的呼吸都夺走。浅绿色的眼珠从眼角滑过,撇了低着头的银发雌虫一眼,伊恩勾起嘴角,收敛了眼睛里的光芒。她从来没有尝试过影响自己的雌侍,但是……似乎法拉赫的存在弥补了熟练度的缺憾。这位雌虫进入过自己的后穴,她很容易就能控制他。菲斯特是个傻瓜,伊恩在心里哼了一声,把这样一个掌握着恐惧的,却又带着点心软的雌虫丢到自己身边引导。她翻身躺在软榻上,把放松的软乎乎的肚子敞在法拉赫面前。
“应该是有关您的漂台,”玛提亚斯强迫自己从白日梦里醒过来,“或者让他等一会?”
“不用,屏风外面回话就行了。”伊恩不想被那头冷紧色的短发扰乱心思,她的法拉赫眼里都是自己,温柔得快要挤出水来,和当时阿尔玛希看哥哥的眼神简直没两样。她对他吐了吐舌头,换来雌侍拨弄小小乳头的酥痒,差点让自己叫出声。
伊恩捏了一把茎笼外面团得拱起来的雌茎惩罚敢挑衅自己的王子,让法拉赫差点不顾身后走回来的玛提亚斯,就这样骑到伊恩身上。他不稳的气息被另外两位雌虫捕捉,但他们只能装作不知道,狄尼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询问伊恩要需要多少个雌奴去升起她的漂台。
“我的漂台?”这是伊恩第三次听见这个词,“是的,您的帕帕,异虫主母的屠戮者,黑暗的君主,勇气的庇护神……”伊恩不耐烦地咳了一声,狄尼洛立刻结束了吹捧,“奈萨陛下的漂台上放着他骑着战虫伊利亚斯的塑像,供奉着他的黑色长矛,有一百个雌奴提着它。您的漂台之前是蛋的复制品,略小一些,有三十个雌奴提着…冕下的意思是您已经成年了,所以应该和陛下的漂台一样大…”
听起来像衣冠冢。伊恩嗯了一声算是知道了。法拉赫拉着她的手臂捏着,把手指往手臂上掰,酸胀胀的很是舒服。深绿色的眼睛眯起来,伊恩想了想,问道:“萨利纳和法尔奈斯有漂台吗?”
狄尼洛不慌不忙地回答:“萨利纳殿下的漂台是有的,法尔奈斯殿下的漂台在当年灭族后就没有再保留了。”
“那就把我的也撤了吧,唔~”法拉赫覆到伊恩身上亲吻她,让她舒服地承受着些许重量,长长地舒一口气。狄尼洛和玛提亚斯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都看到了惊讶。“让我的雌奴侍奉帕帕的漂台。”她坐起身,把手伸进法拉赫抖开的暗绿色睡袍的袖子里,系上腰带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在下担心民众无法寄托他们的信仰……而且有碍于您的声望……”狄尼洛说的比较委婉,觉得殿下一来就让自己的漂台没了,是十分驳菲斯特家族面子的事情。要不是直系里一个雄子都没有,冕下也不至于如此委屈求全。
“我不这么想。”伊恩走到狄尼洛面前,打量他的冷金色短发下艳丽的脸。被金色环绕的碧蓝双眸暗示了他混杂着主星系和苏拉星系的血统,向内的放射性条纹则是菲斯特家族血脉的徽章。这位雌虫的眼里有野心,有挑衅,有迷惑和一点轻视。
“民众的信仰自有去处,我也从未从他们身上得到任何力量。”黑发的雄子只到狄尼洛的胸口,暗绿的双眼中流动着点点细碎的银色辉光。柔嫩的手指抚上狄尼洛的胸口,解开缠绕的大领结,从贴身的衬衣里勾出一串挂着符文的黑色念珠。“为何要他们信奉一个从未给予过恩赏的蛋,而不是更为强大的帕帕,至少他们可以得到一个符文。” 雄子伸手汲取了上面黑色的雾气,灌注进穆拉银色的能量。漂亮的脸蛋上带着讥笑,“你们用我来糊弄他们,因为我不收取贡品,也不施展刑罚,他们对我寄托无可实现的希望,只因为这样可以麻醉并消解愤怒,只要有一个偶然,便可视为神迹。你们消解了我的权威,菲斯特…”伊恩似乎在对另一个菲斯特发怒。“…真正应该供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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