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的餐盘与酒壶(H 体盛 苛责 失禁)(2 / 5)
圈,握着他的生殖器搓揉起来。
“原来您是等着这个,”粗壮的胳膊困住了雄子,把漂亮的胸肌挤扁,只立着两个凸起的硬奶头。眼里发着光的雄子虽然已经是成年模样,可腰胯总是随着雌侍搓揉的手摆动,几乎变成了在他手里被玩弄的娃娃。他恨恨地转过头,剑眉压在银目之上,撅着嘴,一片恼羞成怒的神色。金发的雌侍赶紧把他搂在怀里用力亲了亲,“是我不好,别生气,小可爱,我喂您。”他伸手掀开了盖在悬浮桌上的布,屏障随之打开,伯尼和伊恩在看清以后一起愣住。
圆桌上的海因里希以一种非常艰难的姿势跪着,分开的双腿支撑着身体,整个后腰都凹陷下去,伸长的躯干和手悬空着,全靠紧绷肌肉维持平衡。伸长的双手端着一杯漂亮的饮料,他低着头,脸对着桌面,嘴里叼着一个雕花的冰桶。甜美的糖浆浇在背后的凹陷里,微微露出的翅翼根部拢起,变成一个盘子,盛放着摆的漂漂亮亮的果实、冷切肉和食用花荚,糖浆一直浇到后臀,而紧绷的肌肉就是最好的装饰。高高举起的胯骨向上翻转,雌穴鼓囊囊地伸出一截酒瓶的长嘴,后穴不知道被什么撑开成一个小小的圆洞,颤巍巍的雌茎在身下摇摇摆摆,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出口,莹绿的硬糖做的小环套在勃起的阴蒂和乳头上,已经被体温融化得黏糊糊。粉色的肌肤在身下和乳首的颜色变深,被压迫的膝盖也显出了漂亮的紫色。
伯尼立刻就猜到了这是德瓦恩的吩咐,他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这位兄弟的不容易,他的小可爱没有让他失望,伊恩跪起身,好几根手指蘸着海因里希翅翼上的蜜糖,顺着翘起的臀部一直涂抹到凹陷的脚心。
“我不喜欢这个。”伊恩皱着眉,“你也不喜欢,对吗?”她捏着海因里希干干净净的脚趾,扭过头问伯尼。金发的雌侍想了想回答说:“我的意见不重要。”他看见自己的雄主抬起了眉毛,赶紧补充,“这太折腾了,而且不太舒服。虽然我……不得不承认很好看。”他亲了亲伊恩的肩膀,主动给这位尽心照料雄主的雌虫留下脸面。“您慢慢玩,我去祭坛看看崽子。”
伊恩回头搂着伯尼的肩膀和他深吻,交缠的唇舌在她的低笑里发出黏腻的水声。她的手指勾着雌侍强壮背脊上的翼囊线轻轻抚摸,“这还差不多,”她垂眼看着这张英武的脸,手指挑着他的下颌,拇指摩挲着棱角分明的下唇,“晚点回来。”她故意说,而伯尼咬住了她的手指挑衅,“啊,不回来了,有三个雄子在等我,啧,今晚可漫长得很。”
伯尼捡起圆塌上的衣服,故作潇洒地搭到肩上,雄子殿下眯起眼吃吃地笑起来,叶米利安在他和伯尼再次亲吻的时候闪身躲进绵延的花墙。伯尼从海因里希背后偷了好几块冷切肉塞到嘴里,在雄子殿下的抗议声里抱着衣服,虫化了身体,展开暗红的膜翅从露台飞向祭坛。维尔登安静地站到了一边,他的雄主在自己面前宠幸一个又一个雌虫,就是不理他,虽然他会觉得疼,可自己并不是完全不能承受……维尔登低下头,尽力不让自己注意圆塌那边的动静,避免让自己变得更伤心。
伊恩挪过悬浮的小桌,她的玩具如此的驯服可爱,甚至超出了自己的意料。
“的确很漂亮……海因里希,”浅发的雌虫听见了殿下的声音,他几乎要转过头,却被伊恩捏住了下巴,不许他说话。
“但是我不能喜欢,如果每个雌虫都学你的样子……”伊恩用空出的手拢了拢自己的长发,在夜空闪亮的薄环下露出那张明艳的脸,让无声靠近的叶米利安看了个清楚。“大家都会失去自由。”
她取下海因里希手里的饮料,让他可以用两只手撑着身体,又把沾着糖浆的手指递到他嘴边,雌虫放下了嘴里的冰桶,伸长舌头卷着雄虫的手指,将它舔舐干净。“你是一个战士,也许我可以羞辱你……或者宠爱你,但不能把你当作一个器物。”伊恩的手指逗弄着海因里希的唇舌,咬着玫瑰金色的金属吸管。堆成山顶形状和花朵样子的冰激凌漂浮在莹蓝色的调制酒上,被充满闪光的空心糖碎托在液面,看起来非常可口。一颗赤红色祭坛样子的软糖陷在冰激凌里,撒满金色的碎屑。璀璨的翅翼用糖勾了外框,中间是非常薄的糖膜,卡在高脚杯的杯沿。
真的好用心,伊恩在心里想,很美。“大家都把心思都放在如何当一个器物上,谁还来替我战斗?我们又能如何战斗?”
叶米利安抬起下颌,从隐身的花墙转到石质的立柱后面,他忽然对这位殿下产生了更多的好奇。媒体宣传和星空视频的做假司空见惯,殿下的获罪明显是争风吃醋,哪里有什么正义可言,战斗的视频部分也不符合奈萨子嗣的形容,他明明可以一击扫清,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力气?
“我愿意!”海因里希仰起头,“阿斯坦卡所有雌虫都愿意为您战斗,这是我私自的决定,请您不要怪罪其他的雌虫。”
怎么可以开口,叶米利安微微皱眉,竟然没有经过允许就直接说这么多话,他几乎可以预见这个雌虫会被抓起来鞭打。但什么都没有发生,伊恩拿起海因里希背后盛放的花荚,塞到他嘴里。“让你多话!”雄子戏谑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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