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如水(剧情)(2 / 2)
“这是什么?”伊恩的手指抚过花纹,觉得和他的那枚毒针勋章有几分相似。
“是宪兵特勤队的徽章……”卡修斯顿了一下,想着宪兵直属军部,调任之后可以和亚尔曼一起上下班,在作息上并没有什么差别,所以这件事也没有和雄主说。
“是干什么的?”伊恩虽然心里大概有数,还是有点好奇,并没有对他调动的事情作出什么过多的反应。
“嗯,维护联邦安全,管理军队纪律,执行特殊任务……”卡修斯尽量挑伊恩能明白的说,她听着眼睛一亮。
“你离开军团了?那你是不是可以约束亚尔曼?”她期待地说。
卡修斯勾了勾嘴角,遗憾地摇头,“除非得到任务,否则我无法对中将作什么,顶多提醒他扣子没扣好。”
伊恩垮下肩膀,看着他的蓝眼睛说,“那你能告诉我你在担心什么吗?”
“很多……”卡修斯忧虑地看着伊恩,“审讯alpha的时候他说出了帕克的名字,帕特里克倒是撤销了监护权的申请,但我不想他遇到莱恩的孩子,他最近在找关系把孩子塞到奥格登大学的幼学部……”
伊恩挑眉点点头,“知道的挺多,看来你去军部呆着也挺有好处的。我觉得没什么好担心,只要帕克没出第八环我都能找他出来。”
“为什么?”卡修斯奇怪地问。
“因为他一睡着就在我的祭坛上飞。”
伊恩翻着幼学部一年级的课本心里发虚,除了美学她还能略教一二,其他一些科目直逼曾经的中考。军部幼学还有特色科目“航模实操”,她看了一下,一年级就要开着遥控小机甲互k,看来这门功课的辅导只能交给维尔登,她能帮忙的感觉只有涂装部分。伊恩暗自庆幸自己醒来的时候是在雄虫学院——如果是雌虫,可能最后还是会沦落到卖屁股的地步—因为成绩太差而失业导致。
她决定好好补上遗漏的童年,万一哪天她自己的崽儿问她小时候的事情,岂不尴尬!
于是伯尼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奇怪的场景:维尔登和塞巴斯蒂安在工作室里焊接着模型,零件摆了一地,伊恩陪着帕克趴在绘图的长桌上,一大一小对面前摆出的题目皱着眉头咬指甲,珀尔脑子快要冒烟,捶着桌子大喊:“我找了9种方法,为什么你们还是没懂!”伯尼绕过零零碎碎的配件,凑过去看了一眼,写了一个公式,伊恩和帕克眼前一亮,立刻就算出了答案。
他拍了拍珀尔的肩膀安慰他:“没啥,亚尔曼也经常抄我的。”
亚尔曼不置可否,觉得伯尼的话有失公允,翻了个身,张开腿把射了精的生殖器吞得更深了一点,和吃零嘴一样一节节地用狭窄的敏感点咀嚼。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怀里的小可爱可以更舒服的吃奶,然后慢慢地说:“但是军部每年统考的时候,实战指挥都是我带他过的,抄两个武器公式算什么?想当年……”怀里的雄子停止了吮吸,亚尔曼拢了拢被子,抱紧了伊恩。
她睡着了,梦见自己躺在水底,水面好似天空,它透出晴朗的蓝色,金色的树叶落在水面,水波悄悄荡漾,把晴空扭曲成一圈又一圈的空洞。她坐起身,池水哗啦啦地从身上滴落,吹来的凉风让她打了个冷颤。一个红发的年轻雌虫跪在池边,身上的制又脏又破,他似乎没有看到自己,自顾自地讲着今天又被谁欺负,但是他打了回去,他们都不敢欺负自己了。然而光脑也被弄坏了,明天没法上课之类的琐事。伊恩觉得没什么意思,站起身往外走,这里似乎是一个破旧的遗迹公园,外面有一条窄窄的小路。年轻的雌虫提着包从身后走了出来,慢慢悠悠地往家走。门外停着一排豪华飞行器,一个身着贵族侍从制服的人站在飞行器门口,鞠躬对他说:“阿尔托少爷, 冕下想见您。”
红发的年轻雌虫愣了一下,他看到了门里自己的雌父,眼光并没有看向自己,而是对着自己身后某处空荡荡的地方抚胸弯腰行礼。他回头看向自己身后,远处站着一名雄子,和古老的雕塑一模一样。一阵风吹开了他遮住双眼的面纱,露出了深绿色的,毫无感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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