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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我要看奴隶发情不是要看你发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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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不能看?难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往这间屋子里运?让开!”子规皱着眉,伸手要开箱检查。调教室向来只由私奴亲自打理,放人或是放东西进来都得由主人亲自下命令,知道关系重大,他怎能让这个箱子进门。

侍奴顾不得尊卑规矩,一个飞扑用身体挡住箱子:“大人,真不能!殿下说不能给任何人看的!”

子规心里起了狐疑,保证不会打开后胡乱把侍奴打发了出去,然后,一整天坐在旁边,死盯着箱子。秦彧宣进到调教室里的时候,就看见他家小奴隶抱膝坐在地上,一脸苦大仇深,连自己开门都没发现。

秦彧宣走过去,屈指敲了敲箱子,唤醒奴隶的注意力,看见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差点仰面跌倒,又手忙脚乱地请安,不禁失笑,却又不想让奴隶仗着有宠就轻浮起来,便冷声下令:“脱光。”

听着主人语气不善,子规不敢耽搁,飞速把身上的袍子扒干净,又遵照命令,双手背在身后,将瘦弱平坦的胸膛挺了起来。

秦彧宣绕着奴隶踱步:“听说下午子规大人好大的威风,连我的命令都敢质疑。”

“主人,奴……”

秦彧宣一把掐住奴隶脸颊:“让你说话了?”

指甲几天没修剪,尖锐地刺进皮肤,子规含泪摇头,再不敢说话。

秦彧宣手上没松劲,继续道:“今日入宫,同训奴所报了你的名字,往后宫宴都由你随侍——打过招呼了,不从训奴所走,明日起去王叔府里跟容清学几天规矩。”两团肉都被捏得发烫,秦彧宣这才满意地放过奴隶的脸颊,改而将手落在奴隶身上任何一处够得到的地方,肆意玩弄。

子规眼泪汪汪,一半是感动——主人知道宫里的训奴所是他的噩梦,所以宁可去向承平王讨个人情,将他送去那边学规矩。以后,以后,他就可以在宫宴上,站在主人身后了呀……一半是疼的。主人的手指已经从颈侧下移到胸膛,对着两粒赤红又捏又挤。他不知道那处不起眼的地方怎么能这么敏感,只消轻轻一碰,酥麻就从那里扩散到全身,快感沿着脊柱一路流窜到下身,令他犯下和早上相同的错。

秦彧宣毫不客气地赏给奴隶一巴掌,继而在奴隶脸颊上缱绻轻抚。他看出来了,子规享受这种略显粗暴的对待。他站在奴隶身后,食指在柔软的唇瓣上摸了两个来回,向里微扣,知情知趣的奴隶便将食指纳入温暖湿润的口腔,热情地含吮。

子规驯顺地忍耐着,服从着,伺候着。尽管他难受得恨不得扯开笼子,将自己备受折磨的小鸟释放出来。

可是主人喜欢这样啊。他想着。要是他昨晚听话一点,没被锁上就更好了。

秦彧宣仿佛听到了奴隶心中所想,抽出手指,令奴隶跟随到箱子边上,戏谑道:“打开瞧瞧?这可是子规大人亲自收缴的‘赃物’。”

“唔唔!”看清箱子里的东西,子规惊得倒退两步,抿紧唇连连摇头。

“认得啊?那省了我不少功夫,自己拆了箱子坐上去吧。”秦彧宣抱着手臂,对奴隶的求饶视而不见。

子规童年时期在训奴所受训,曾被要求观刑——两个奴隶私下生了情愫,调教师傅知而不问,却在他们交媾时闯进了房间。半夜三更,所有奴隶都被从床上喊起来,在月光下瑟缩着跪在冰冷铁链上,眼睁睁看着两人被架上木驴,在此起彼伏的嘶喊求饶声中,鲜血从他们的后穴和七窍流出,染红了一地清辉。

他们排着队,每人领了十鞭子,调教师傅居高临下地指着他们训诫:“做奴隶的,就得用你们上下两张嘴伺候好主子,要是哪天这嘴没用了,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师傅们甚至没有清洗木驴上的血液,任由它们凝固干涸,然后把木驴放在刑堂正中央。杀一儆百,自此,所有奴隶都会用同类的血告诫自己,如果不想穿肠烂肚而亡,那就得乖乖遵守既有的规矩。

这套“既有的规矩”,在认主之后自然而然地转为“主人的规矩”。

此时子规哪里还有什么旖旎心思,恐惧攫取了他的全部心神,幼时所见血腥一幕和刚刚瞥见的木驴造型交替在眼前闪过,甚至忘记了主人刚刚降下的恩典。

泪珠完全不听使唤,一颗接一颗从眼眶里滚落,子规眼前一片模糊,一步一停顿地走向箱子,期望主人收回成命。

然而没有。

秦彧宣同样感到奇怪。为怕吓着小奴隶,他还特地命人把上面可拆卸的假阳具换小了一号,挑中的这支不过掌心长短,顶端上翘,圆润的头部恰好能顶在奴隶敏感点上碾磨,秦彧宣存心要在今晚让奴隶体会欲仙欲死的感觉。

可这……不太对劲啊?

奴隶快哭成了泪人,面色灰败地走向木驴,连摆在旁边的脂膏都视而不见,依依眷恋的眼神隔着泪水回望过来,梗着脖子径直往上坐。

“喂!”眼瞧着奴隶要把干涩紧闭的穴口凑上去,秦彧宣伸出手臂把他拦了下来,带着怒气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你发什么癔症?!”

“……求主人再给奴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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