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这就是你要的心意(2 / 2)
子规抿着唇,所有声息都从鼻腔而出,实在难耐时,便蹙着眉心,扬起天鹅似的颈项,小巧一枚喉结突兀地点缀在中间,无助地上下滚动,让秦彧宣忍不住想欺负他更多,索取他更多。于是秦彧宣抬起另一只脚,带着湿淋淋的水滴在奴隶的胸口反复碾蹭。
“哈啊……啊啊……”子规的双唇颤抖,再也抿不住了,一缕呻吟溢出后就失了控,声息连绵,似开不败的杜鹃花,层层叠叠兀自秾艳。
秦彧宣却不买账,脚尖撩起一捧水花,淋得子规脸上湿透,长睫也挂上了几颗细碎水珠。他的脚被热水泡得发白起皱,趁势抵在奴隶下颌,让奴隶仰起的脖颈抬得更高,质问道:“让你按腿,你乱发什么情?”
“奴隶……嗯啊……知错了……”子规仰着头,眼前除了朦胧的雾气什么也看不见,两只手从身后抽出,颤抖着摸索到秦彧宣抵在他性器上的脚,沿着脚踝一路按上去。
“……啊!”手里握着的脚突然往前送了一截,踩在脆弱又敏感的柱体上,子规一时不防,惊呼出声。
秦彧宣脚趾微收,将奴隶充血的顶端勾在狭小的空间里反复蹭弄,就算这样,还要颠倒是非地训斥奴隶:“借着伺候主人满足自己,可真有你的!”
“啊……主人,主人饶了奴隶!呜呜……奴隶真的,受不住了……”子规的呻吟染上了哭腔,他甚至感觉自己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正在不住跳动。他用尽全部注意力去约束身下,以至于双腿发软,整个后背都贴上了桶壁,却只敢呜咽着求饶,不敢将手中握着的足踝推出去半分。
可是秦彧宣并不理会,甚至变本加厉,将高抬的那条腿回撤,用指甲轻轻搔刮奴隶的乳尖。
却又在他临近的时候,将所有肌肤相贴的部分悉数撤离。
子规哽咽着道谢。谢的是他的主人在撩拨起他所有欲望后,在最关键的时候中止。谢的是他的主人免了他控制不住泄身而冒犯主人,犯下更大的过错。——这确实是恩典。
“享受也享受过了,也依了你了,子规接下来要怎么做?”
子规仍在急喘不止。“请主人,使用,奴隶。”一句话说得分外艰难,子规反手撑在浴桶上让自己站起来,主动背过身去趴在木桶边沿,将遍布伤痕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只是他手臂和大腿肌肉都紧绷着细细颤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也腾不出手去扒开臀缝邀宠了。
子规以为秦彧宣会肏他。等了片刻,身后毫无动静,倒是秦彧宣拉长的语调传来,“累着呢,难道还要我伺候你?”
子规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奴隶,只有他伺候主子的道理,没有主子……不,活了二十来岁,子规从没有一瞬间转过这个念头。他听得惶恐万分,想要转身跪下,可浴桶容纳两人对坐已经不容易了,若要跪着,就必然会和主人近距离对视,他是万万不敢的。
子规左右为难,手指抠紧了桶沿,倏尔放开,蹲下身子矮过秦彧宣视线,抬手就往脸上扇。“奴隶该死,以下犯上,请主人责罚,奴隶该死……”未及秦彧宣阻拦,已是五六个极重的巴掌打在脸上。
“蠢奴!”秦彧宣呵斥一声,制止了奴隶的自罚,下令道,“转过去,背对我蹲下。再下来点!……蠢死了!”他一手捉住凑到手边的丰腴臀肉,一手绕到奴隶身前去搜刮尽玉茎上挂着的粘稠液体,二指破开肿胀嫩肉层叠掩映的穴口,粗暴地向里探去。
奴隶抖得更厉害了。
内里仍是温热湿润,奴隶上午就做了清洁,中午到此刻都是滴水未进,肠道内还算干净,里面仍含着中午填进去的脂膏,化得秦彧宣一手黏腻。浴桶里的水涌入又涌出,子规难堪地夹紧了穴口,被秦彧宣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又自觉地放松。
秦彧宣揉了一会儿就没了耐心,扶着自己早就昂扬的欲望,将奴隶按了下去。甬道内的水流被推挤到身体更深的所在,争先恐后地想要逃离,却又被堵死了唯一的出口。
子规从穴口到肠内无一不痛,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声痛楚到扭曲的喘息,接踵而至的撞击和身躯起伏让他无暇分神,连呻吟都被肢解得破碎流离,氤氲在水汽中渐而消散。
奴隶浪声唤着主人。直到腰胯被牢牢按在另一具滚烫的躯体上,直到被抵着身体最深处交付精华,直到灼热的呼吸喷得后背酥麻一片——
像是夏日的雷暴天,惊雷劈下前总有闪电先一步劈开夜空,子规在黑与白、暗与闪之间淋湿了他的轻羽,沉沉坠进欲望的深渊。滚滚雷声低沉却遥远,缥缈得几乎听不真切——
“这就是你要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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