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是他天真竟以为黎公子是真的记挂他怜惜他(2 / 2)
子。
黎舜用两指挑起少年的下巴,拇指在他脸蛋上轻轻刮挠,像逗弄一只小宠物。
宠物乖乖地让他挠了几下,随后弯起眉眼,歪着脑袋侧过脸,在黎舜的拇指指腹上印下一个吻,发出响亮的“啵”一声。
黎舜发现自己分不清这算清纯还是魅惑,分明他的动作极浪荡,可是一举一动间却是浑然天成的羞涩与真挚。仿佛他们根本不是娼妓与嫖客的关系,而是身处什么小别重逢的场景。
黎舜握着奴隶的手腕,让他站起来,随即将他推倒在床上,他清楚地看到,奴隶后背挨上床榻的瞬间,眉头紧蹙又迅速舒展,冲他露出一个更加讨好的笑容。
纱衣上的系带只松松缠了半圈,动作一大就敞开了衣襟。黎舜记得奴隶胸前被他留下的鞭痕,不是这样的位置,也不是这样的数量。区区三四天时间,凭自身的修复能力当然抹不去他留下的痕迹……
黎舜心里不顺气。
他的醉意还没散尽,懒得咂摸这不顺气的原因是什么,一手抓着纱衣,一手抓住香香的肩膀,把他囫囵翻了过去,果然见后背也是新旧重叠的凌乱鞭痕。
因为他这粗暴的动作,香香左手被压在身下,右手被反剪在身后,以被擒拿的姿势别扭地伏在床上,第一反应却是将屁股翘了起来。
少年的暗示丝毫没有讨好到身后的人,黎舜腾出一只手,按在那些伤痕上,声音带着冷意逼问疼得发抖的奴隶:“这些是谁打的?”
不该这样问……几乎脱口而出的瞬间,黎舜就后悔了。既然不是他的所有物,那新痕旧痕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关系?
见香香努力侧过头,把埋在枕衾之间的口鼻露出来,张嘴想要回答,黎舜一闪而过的妒意立刻变成微妙的恼恨,抓着奴隶的头发,重新将他的脸摁了回去,另一只手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衣袍,挺身便将炽热送进了蜜穴。
身下奴隶发出一声闷哼,沁出的泪水瞬间洇湿了被褥。
刚才见面时还带着些许温情与怜惜抚摸他脸颊的人,此刻毫不留情地压着他的伤处又快又狠地抽插,香香只觉得昨夜就饱受折磨的幽径又被狠狠撕裂。他的下半身随着动作在被褥上耸动,脑袋却被死死按住,呼吸不畅,且无路可逃。
纯粹的痛苦含量愈渐降低,初尝情欲的后穴却食髓知味,咬着侵犯它的巨物不肯放开,任由本能驱使着寻找快感和刺激,摇着屁股向后用敏感点殷勤逢迎。
香香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胸中那点浊气迟早散尽,他想抬头,却又做不到,随着时间流逝,身体越来越乏力,却因为求生欲而剧烈挣扎起来。
黎舜终于松开手,奴隶迫不及待地抬起头,大口呼吸了没几下,胸腔刚被新鲜空气滋养着缓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咳嗽两声抗议,脑袋又被按了回去。
“呜——呜呜——”呼唤求饶的声音悉数喂了被褥,传到黎舜耳朵里的只有痛苦微弱的呜鸣。
青年仿佛抽离了魂灵,冷眼旁观,判断出奴隶将要到达极限的时候就放他呼吸几次,等他缓过劲来,又用新一轮的剥夺呼吸折磨他。
而他自己,却在大开大合的肏干中,享受后穴因为窒息而阵阵收缩的快感,如是做了五六次,才低吼一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将精华赏给了殷勤服侍的蜜穴。
黎舜在高潮的余韵中慢慢调息,压在香香后脑勺的大手下移到脖颈,没怎么走心地摩挲着。
“咳咳咳……咳咳呜……呜……”香香的咳嗽声自恢复自由呼吸后就没断过,只是逐渐带上了哭腔,委屈难以抑制地涌上心头,哭得越来越大声。
两顿鞭子留下的伤还没养好,就被送上恩客的床,折腾一夜未眠,又赶着来伺候新的恩客。偏偏这人,上次分别前,还那么温柔地告诉自己,他没有折磨病号的习惯。
灵枢带他过来,告诉他有个等他等了一夜的客人,见到黎公子的那一瞬间他有多么欣喜,现在就有多么绝望。
是他天真,竟以为黎公子是真的记挂他,怜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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