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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还晕车。
无奈之下,齐昼只好哆嗦着拿起手机来,给闻肖发微信。
昼:可以来一下我家吗?
几乎是同时的,门铃声响起,扣着他的心跳声。
叮咚。
齐昼跌跌撞撞的一路从洗手间奔到门口。
“小昼你今天生日是吗我……”闻肖说着,但是感觉有什么不对,他皱了皱鼻子,然后低下头去,轻轻抱住怀中的齐昼。
“我们去医院。”
02.
包扎的时间总是漫长,他们总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他们之间仿佛有着好多看不见的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一团糟。
“为什么又这样。”闻肖轻轻问他,仿佛不希望给他造成太大压力,或者是不要给他太大困难去回答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齐昼这么说着,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说道,“我想今天是我的生日……”
“所以呢?”闻肖试着控制自己,他强忍着心头的怒火,“你就这样?你就这样吗?”
“是啊!”齐昼忽的大喊起来,闻肖在此刻庆幸病房里没有其他病人,“是啊!你这不就看见了吗?我就是忍不了!我就是这样的!我又给你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啊?”
“你说完了吗!”终是忍不住,他狠下心来吼他。
“我还没说完!闻肖!我就是这样的人,你看清楚了!我就他妈是一个疯子,我真是疯了才会觉得我喜欢你。”齐昼的眼早就红的不成样子了,他的眼眶发烫,那些泪向下变凉,男孩那副常常唱歌的嗓子此刻却带上了哭腔,“你走啊!你滚!走得越远越好……啊!”
闻肖一句话也没说,俯身直接抱住了他,紧紧地把他禁锢在自己的臂弯里。两人的体型差使得齐昼没有力气再去反抗,只好虚张声势说道,“你干什么!”
“听着,齐昼。”
“我知道你有的时候真的忍不住,我也知道你每一次做出这些选择都是需要勇气的,我真的很感谢你活到了现在,”他低声说,“我想说,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不是那种圣洁的爱,而是肮脏的,下流的,对着你我难以提起的爱。它是罂粟,对你有害,但是对我却是救赎。”
齐昼睁大了眼睛,说不出一句话,却任由眼泪继续留下来。
“你知道吗,齐昼……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的手轻轻地,捧着齐昼的脑后,然后对着他的唇吻下去。
齐昼快要爆炸了,他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他的腰以下的部位全都软了,而脑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都给他,都给他。闻肖的舌头灵巧的撬开牙关,深入到他的每一寸角落,就像毒素一样渗透他的全身,就连那颗他自以为是黑色的心脏也染成红色。
一切都始于那声,叮咚。
他现在又听到了,他自己的心跳声,叮咚,叮咚,这腹中孕育着的心跳声宣誓着的,究竟是理智还是情感?这都不重要了,他知道自己就是要这样的。他的手轻轻揽上闻肖的脖颈,然后在亲吻的间隙,他们额头相抵,他对闻肖哑着嗓子说,“哥,我爱你。”
闻肖轻轻吻他,像是捧着一件瓷器那样珍惜,却又不得不粗鲁的亲吻他,他想尽办法温柔,却又没办法温柔,他肖想了那么久的齐昼现在就在他的面前,为他卸下以往那副伪装,他激动地浑身颤抖,只觉得高兴又害怕,高兴是理所当然,害怕又怕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嘴上那温热的触感又那么真实。
齐昼,他低着声音叫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闻肖,”他叫他,“我要你去看我的演唱会。”我要你看我意气风发,我要你看我唱我那些歌儿,我的痛苦,我的创作,我的每个日日夜夜,没有你的所有时间,我要你看,看清楚了,是怎样的怪物在喜欢你,你爱上的又是怎样的一个残缺的废人。
好啊,闻肖亲他,那我就去看你的演唱会。
一行泪从齐昼的眼角滑下,接着撞上的是齐昼不可思议的眼神。
“为什么?”
“你还不懂吗,齐昼,小昼,”闻肖温柔地摸着他的脸庞,“你会懂的,等你懂的那天,你就为我写一首歌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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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忆一下你当时具体在想什么吗?”闻肖问道。
?“你认真的吗?你不怕我再……”齐昼说,他没有把怕他再干什么的后半句说出来,而是扬了扬自己的手臂——那个已经被划了无数次的手臂。
“我怕、我怕……”
闻肖说,“你别怕,我在。”
“你可以试着写点什么……对着电脑,”闻肖建议道,“又或者,我可以看看你的创作现场吗?”
“什么创作现场……”齐昼乍一被问到还有些懵,“你是说,你想看我写歌?”
闻肖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我都不知道我在创作时是什么样子。”
“我会帮你记住的。”闻肖说,“我们可以一起来记住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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