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无用的社交(露出ydparty路人围观彩蛋:口j)(2 / 2)
然后酒液流过凸起的筋络,汇聚在平直的锁骨,在盛不住地流金胸肌中的沟壑,再流过乳头把乳蒂刺激得直直挺起。
路泽看傻了,回过神时酒杯已经不剩下一滴酒了,毕维斯看着他呆愣的样子,眼角细细的纹路出现了一霎那,似乎是笑了一下,回头瞥了狂妄的雄虫一眼。
路泽哭笑不得,为内心刚才的纠结无语,他可不想为了证明自己很“老道”而让毕维斯出卖色相。不过路泽还是举起空酒杯,凌空给对面的雄子干了一下,颔首示意。
对面把雌奴招了回去,朝路泽“哼”了一声,不想太得罪路泽,继续他的玩乐。
路泽低头舔吻毕维斯脸上的酒渍,他们朝夕相对相处了半个月,已经亲如一人,这样亲昵的举动路泽不由自主就做了出来。
雌虫小小地伸出一点舌头,故意蹭路泽的嘴唇,路泽瞬间被勾引过去,把舌头伸进口枷与他纠缠,不一会毕维斯的唾液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路泽知道这样的环境不太对,但几杯酒下肚头就热了,只想抱着毕维斯亲热。而四周肆意交媾地虫族,与着仿佛远古洞穴的宫殿,都让他沉浸进了这场狂欢。
毕维斯抵住他的肩膀停止,“好了。”他低低地说。他那纯贞的花唇,紧紧荫庇着逼口,就算裸露出来被注视意淫也不会有丝毫的骚动,但只要他的雄子亲一亲他,他便悄悄地湿润了,恨不得现在就有东西捅进来。
雄虫好像有些醉了,身上很热,“毕维斯……我……”他感到一股燥热涌向下身,马上掐了自己一把,清醒了一点,“好像是生理觉醒!”
毕维斯试探他的体温,环顾周围已经迷乱的虫族,让路泽拉住绳子,他爬着把头昏脑胀的路泽带进宫殿深处。
这里有一个低矮半荫蔽小角落,墙壁上镶满紫色的宝石,形成一个装饰性的山洞,旁边有个小酒池,五六只虫族在里面扑腾,然而毕维斯无法再找其他地方了,因为路泽已经全身发热双眼通红了。
生理觉醒是一只雄虫的一生的重要一刻,稍有不慎就会导致精神力等级降低。毕维斯把路泽放平在地上,不断亲吻着他的脖颈,“没事,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说着打开他的终端,朝路泽雄父的秘书官发了呼救。
路泽此刻只懂得睁着通红的眼睛抱紧他。
毕维斯一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撸动他的下体,一边受粗鲁地揉掐花穴,捅进里面扩张。这是他第一次摸到路泽的肉棒,还没能好好感受,就被路泽推翻在地,两人互换了了位置。
路泽现在只能闻到毕维斯的味道,感受他的身体,勃起的下体只想找个洞钻进去肆意抽插,以舒缓肿胀的痛苦。
他有点恍惚找不对地方,在毕维斯的胯上蹭来蹭去。毕维斯掰开两瓣软肉,露出那个扩张好的洞口,献祭般地在一只雄虫面前敞开逼,等着火热的肉根插进来,“雄主,这里。”
路泽很听他的话,几乎是一抬腰就直直捅了进去。
一插到底。
“啊——雄主!啊啊啊——”
直接把毕维斯捅得双眼翻白。想必每只雌虫都有一点生殖崇拜。他的雄主是那么粗大坚硬,直接破开了他的生殖道戳到了宫口。
那个娇嫩的地方被破开时只有痛,可毕维斯嗜痛的身体得到无限的快感,然而更多的心理上的快感是这只雄虫终于进入了他的身体。他们在此时此刻融为一体。
路泽此时像进入了一个柔软的流淌着奶与蜜之地,每当他抽动时,这里面的香甜奶与蜜就被肉壁挤出来,于是路泽的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面对肉壁的挽留几乎是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出,再胡乱地一桶而入。这根东西进出得毫无章法,只会低头猛干,有时戳到了毕维斯的宫口,有时却只浅浅地挺在阴道,而有时却没有进去,举尽全力只撞在那小小地阴蒂上,让毕维斯发出又痛又爽得声音。
“雄主,慢一点,呜啊——好痛啊哈———”
“啊啊啊——又戳到宫口了,嗯啊———”
这里到处都是酣战与呻吟,迷乱的呻吟与惨叫此起彼伏相得益彰,但毕维斯的声音却招来了在酒池里嘻戏的雄虫。
三只雄虫靠近,比起毕维斯没了面具与口枷,冷峻而英气的面容染上妩媚,这种端庄的正妻雌君脸,却全身赤裸地在淫乱的聚会,岔开腿让雄虫任意驰骋。
毕维斯吓得抱紧路泽,不敢再叫。只能羞耻地拧紧长眉,被折磨得眼角通红,
他们看的起劲,随着毕维斯敏感的身体被肏得淌出骚水,他们嘴中发出“嘘嘘”地嘘尿声,伴着那淫荡的液体,最后毕维斯几乎是抱紧路泽的肩膀喷出高潮的,中间还被插入的肉棒阻断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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