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君下前后开苞(2 / 3)
穴儿都软烂不堪,含着大量白浊。
苏恪穿戴好衣物,用一件外袍将人裹严实了,大步抱出青楼。
*
全身酸软,下体疼痛。
陆清涟睁开眼,看到的不是青楼那间轻浮放浪的厢房,而是清冷雅致的床幔。
不堪回首的记忆浮现上来,他在青楼被鞭打,被下药,再然后……
太子殿下闯进来救了他。
殿下——
陆清涟瞳孔一缩,发现自己穿着一身亵衣。伤口隐隐作痛,被人上过药,冰冰凉的。两穴也清爽干净,显然被清理过。
他还记得身体被侵犯的感觉……
苏恪从殿外走进来:“清涟。”
陆清涟抬头,想下床行礼,牵动到下身伤口时动作一僵。
苏恪注意到:“这儿没有别人,你我不必多礼。”
陆清涟脑子很乱,还很尴尬:“殿下,我们……”
“这里是东宫。”苏恪坦荡承认,“你昨夜中了药,本宫要了你。这身衣裳是本宫替你换的,身子也是本宫抱你去沐浴的,不曾有旁人看见。”
陆清涟一怔。
太子殿下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他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十几年的挚友忽然变成这种关系,还被他看到自己这样不堪的一面……
陆清涟半晌才道:“殿下何必纡尊降贵,亲力亲为……”
“若让旁人看去,你醒来要哭的更厉害。”苏恪道。
这话一出,殿内气氛又安静了。
相识十数载,陆清涟很少在苏恪面前哭,昨夜却几乎将这么多年的眼泪都一块儿流尽了。
陆清涟昨晚神志不清,却不曾失忆,醒后回想起来,愈发的脸颊烧红。
“清涟。”苏恪凝视他,“本宫会负责,你会是本宫唯一的太子妃。”
他心悦陆清涟已久,一直碍于友谊不曾越界,而今出了这遭事,倒是误打误撞推波助澜了一把。怕吓到青年,不敢直接挑明心意,只得借用这种婉转的理由——既要了他,便要对他负责。
陆清涟心颤。他暗自恋慕太子殿下,从不敢僭越,怕连朋友都没得做,谁曾想有朝一日会和殿下有了鱼水之欢,殿下还说要对他负责。
可这便是他想要的么?他如今是罪臣之子,已为贱籍,殿下有大好前程,国之储君。陛下已忌惮殿下,还有二皇子处心积虑争夺皇位,时刻盯着太子殿下要将其拉下马。
殿下处境堪忧,他除了是弱点,是把柄,一无是处。
他不能拖累了殿下。
他也不愿殿下勉强自己去娶一个不爱的人。陆清涟生性清高,不需要出于怜悯的负责,只接受真挚的爱。
现在陆清涟满心都在牵挂陆家人的安危,其他事都要靠后。
“不必的,殿下。”陆清涟只说了五个字,苏恪就懂了他的意思。
从小一起长大的默契不是白来的,双方一个眼神都能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么。
“本宫会想法子为丞相翻案。”苏恪安慰道。
陆清涟苦笑,那罪是陛下定的,殿下如何能改。他何尝不知道,殿下如今是自身难保。陛下已起了削弱太子的心思,怎么可能赦免扶持太子的陆家。
苏恪也心知肚明这一点。要想救下陆家,只能让自己掌握皇权。但如今他羽翼未丰,暂时不能和父皇抗衡。苏恪虽为皇后所出嫡长子,外族家早已没落,倒是二皇子的外祖冯大将军重兵在握,父皇早就有改立二皇子苏惟为太子的心思。
他必须得慎之又慎,在一段时间内,他不能把对陆清涟的在乎和宠爱摆到明面上,那都会成为父皇与苏惟挟持他的把柄,让陆清涟置身于危险中。
陆清涟都明白:“殿下,我知道的,很多人盯着风口浪尖上的你,想把你拉下水。你从青楼把我一个罪人带回来,足以引人弹劾,再给我名分,就更是主动将把柄递到别人手上。我不差也不要这名分,只是不想让殿下因我受人非议。”
苏恪说:“你不是罪人。”
陆清涟笑:“我在殿下眼里不是,在世人眼里是。这一趟,殿下本不该来。”
陛下亲自发落了陆家,他逃不掉这个烙印。他是被陛下前脚处置发配青楼的人,太子殿下后脚就把他带回来珍重爱护,这事往大了说,是太子对陛下大不敬。
太子殿下不该有这个把柄。
苏恪气得摔了个杯盏:“本宫不来,难道要让你在青楼被人那样作践?”
陆清涟不言,下床跪下来收拾杯子碎片。
苏恪立刻要拉他起来:“这事交给宫人去办就好,你这是做什么?”
陆清涟没起:“殿下不该待我好。”这是明晃晃地与陛下作对。
苏恪冷着脸:“本宫不可能把你丢在青楼。”
“我留下。”陆清涟垂眼,“我做殿下的娈童。”
苏恪一顿。
娈童,说白了就是供皇室贵族亵玩的性奴,毫无地位可言,与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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