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一点dirty talk)(2 / 3)
不知道了。”
陆景年伸手欲扇陆景轶,却被抓住手腕拉入她怀中,陆景年在她身上挣扎,随即隔着布料他股下触碰到硬挺的异物,意识到了她的意图,他气的颤抖,眼尾飞霞,“畜生,本宫是你皇兄。”
陆景轶舔舐着他粉红的耳垂,对着他的耳朵低语,“皇兄派人暗杀我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们是兄妹?”
陆景轶一边抱着他,一边身手解开他的腰带,“皇兄在皇城里住着琼楼玉宇,轶儿在塞北风餐露宿的时候,皇兄可有想过我们是兄妹?”
“你当然记得我们是兄妹,因为你想我死,对吗?”
外袍已经被扯的七零八落,里衣松散,露出大半胸膛,被挑逗起的情欲令陆景年羞愤欲死,可是他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不够,只能无力的推搡陆景轶在身上作乱的手。
陆景轶解下他的发冠,掷在地上,“我一出生父皇便想溺死我,皇兄以你十岁寿辰,普天大赦为由留了我一命,我八岁的时候,皇后毒杀了我母妃,你为了救我,向父皇告状我摔坏了他赏你的砚台,送我上山学武。这些我都记得。”
“可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陆景年愤恨道,双腿不住交缠来缓解下身的欲火,他绝不愿在她面前抚慰自己。
陆景轶抱起他走向床榻,“我的命一直都是你的,但我将士们的命不是。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从西泠到南疆我都给你打下来了,你为什么只信蒋丞相和蒋临枫不信我。”
“枫儿是本宫的皇后。”陆景和压抑着喘息,侧过头不敢看向她有一瞬脆弱的眼神。
“她真的爱你吗?若是今日若不是我进城,他日登基的就是蒋丞相。”
“你胡说......啊......嗯.......你放开。”陆景轶一只手抽下自己的腰带,再抓住他两只手腕绑在床头。
“我不记恨你害我,我只气你不信我。不过,没关系,你现在终于属于我了,皇兄。”
陆景轶俯身舔过他胸口的乳首,像在品尝夏日最甜美的鲜果,唇舌分泌的口液嘬弄胸口发出的淅沥声音燃烧着他的神智,陆景年紧闭双眼不敢再看,他正在被自己的妹妹舔弄胸口,这个画面灼伤了他的双眼,他的眼睫不断颤抖,眼眶濡湿,既有背德的罪恶感又有不得不承认由陆景轶带来的快感。
为什么另一边也想要......?陆景年咬紧牙关,但只要陆景轶一触碰到他身上其他地方他就会一直不出发出一声声闷哼。
她一只手揉搓着他另外一颗乳粒,另一只手自胸口向下抚摸着他,沿着他莹白身体的滑动,像宫廷中的乐师在弹奏心爱乐器,陆景年不断挣扎着逃避她带来的痒意,谁知陆景轶轻柔地抚摸到了他腰间时却使了巧劲的来回刮弄。
“哈.....不......不要.....哈哈....”陆景年像一条离岸的鱼不住抖动,扭动着想逃离她作乱的手。
“皇兄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痒。”陆景轶捏起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这些年,多少妃嫔挠过皇兄的腰窝呢?皇兄在这张床上临幸过皇后多少次?”
在从前与皇后欢好的床上被自己双性的妹妹蹂躏,陆景年喘着气,羞于言语。
陆景年不答,陆景轶便背出这些年陆景年临幸各位妃嫔的次数,她像个小孩得到新奇玩具那般温情地亲吻他的眼窝,声音却带着成年女子的欲念,“往后我都要做回来。”
“混账东西.......啊.......你做什么!”
陆景轶探向他的下身,脱下他的亵裤,让已经涨的通红的玉茎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陆景年体毛稀疏,因此股间风光一览无余。
陆景年发现她神色危险,自己现在就是被饿狼锁定的食物,试图将双腿并拢,而陆景轶强势地掰开他的腿,将他的左脚绑在床边,从怀里拿出一个脂膏,打开后抠挖出一指头的量在食指上,陆景年一直无力地用腿蹬他,但是都是徒劳。
“我有指甲,你莫乱动,等下疼的是你自己。”她钳住陆景年的右脚,沾着脂膏的手触上他的菊眼。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此时正极具收缩,入口出奇地紧致,她刚探入一个指节便卡着不能动弹。陆景轶揉搓着他疼的有些萎靡的下身,安抚道,“皇兄你放松些。”
“滚......滚开啊......不!!!!”
陆景轶劝了他不听,她便直接将食指送到底,又径直抽出来一半,一来一回的戳弄令陆景年疼的直抽气,仍然死咬着唇不肯求饶。
他从未受过这样的耻辱和疼痛,惨白着脸喘着气本能地扭动着身子逃离她的侵犯。
陆景年的皮肤白嫩,情潮涌动下他的大腿内侧早已磨蹭地通红,陆景轶又往他热得嫣红的菊口加入一根中指,两指在甬道内没规则的胡搅蛮缠,很快便找到令人销魂的那处突起。
“嗯啊啊啊!”陆景年弓起身,过电般的触感令他神智殆尽,“不要......不要........”
“皇兄很舒服吗?皇兄的骚洞已经开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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