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孽(2 / 3)
时并不在家,赵玉屏曾经也有工作,但自从文斓被诊断出自闭症以后,她就不得不辞职在家照顾儿子,因为操心家里的事,让她面容憔悴,整个人看起来比赵玉潭还要大了许多。赵玉潭作为姐姐,家里又有条件,自然不能让妹妹再这样下去,见丁囿和文斓关系好,便经常让家里佣人看着他们俩,自己则带妹妹出去购物散心。
赵家姐妹俩长相都十分出挑,有姐姐赵玉潭的帮助,赵玉屏很快就恢复了婚前的美貌,并且借着姐姐的声望成功混入了富家太太圈,日子简直是如鱼得水,对文斓的照顾也渐渐变得没那么用心了,反正有佣人不是吗?
发觉这个表哥并不受小姨的重视,从小就会见人下菜碟的丁囿对文斓越发轻视。
而面对他的忽冷忽热,文斓并不解其意,只以为自己做错事了,这让他的自闭更加严重,偏偏对丁囿这个罪魁祸首愈发亲近。
甚至有一次玩耍的时候,丁囿又一次脱下了他的裤子,不过这次丁囿把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然后他把文斓压在床上,将男孩的双手按在脸颊旁,低头对他的脸蛋和嘴巴亲个不停,下体也用力地去撞他。
两人年龄太小,其实那话儿除了尿尿以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功能,丁囿纯粹是觉得好玩,而文斓也以为这是什么游戏,他本来就喜欢亲近丁囿,所以每到这时反而会被逗得咯咯直笑。
虽然丁囿认为这只是个游戏,却也明白这游戏只能私下做,所以两个人从来都是关上门来这么玩,而外面的佣人听着两个小孩的笑声,便只当他们在打闹,也不当回事。
只是偶尔这样“玩”完,丁囿都会嫌弃地看着文斓的小鸡鸡,说你为什么不是女的?我看这事儿都是一男一女配对玩的,你真是白长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了。
文斓白净的脸颊上还带着玩闹后的嫣红,他分不出丁囿话里的具体意思,却知道自己的性别让表弟有些不满意,于是平日愈发拘谨起来。
尽管丁囿不是特别喜欢文斓,但依旧会带着他去找别的孩子玩,原因无他,只因为文斓长的漂亮,还对他言听计从。还是小孩子的丁囿已经初俱大男子主义倾向,觉得这样的文斓带出去很有“面子”,虽然他或许并不清楚“面子”到底是什么,却很享受其他男孩子对他羡慕的目光,这对他来说这就够了。
只是文斓好像越来越蠢,很多游戏都玩不好,大部分时间都很碍事,没过一段时间,丁囿就有些不愿意带着他了。只可惜这么干了没几次,看顾他们的佣人就去告了小状,把这件事告诉了赵玉潭,让丁囿被狠狠责骂了一顿。
丁囿心里满是不服气,他已经发现自己这个表哥脑筋有问题,如果其他孩子知道,到时肯定会笑话自己有个傻子哥哥的,可他也不敢忤逆妈妈的命令,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不得不呆在宅子里和文斓玩,冒充乖宝宝。
当然,这也导致他对文斓越来越不满。他在房间里不止和文斓玩那种“亲亲、撞撞”的游戏,还不准文斓穿裤子,偶尔不是拿笔就是拿橡皮去打文斓的小鸡鸡,言语里都是对他性别的嫌弃。
这天他们俩照例在丁囿的房间里玩耍,照看他们的是王妈,那时候她还是“王姐”,盯着两个小孩子玩耍实在是太过无聊,所以大部分时间她都让他们自己玩,而她则会找机会和宅子里的其他小女佣八卦聊天去。
丁囿和文斓在屋里玩橡皮泥,别看文斓傻乎乎的,一双小手却极为灵巧,而且足够专注,所以不一会儿,他就捏出来栩栩如生的小老虎、小兔子,可爱极了,他十分高兴,赶忙摆在盘子里拿给丁囿看。
丁囿看了看他手里的小动物,又看了看自己桌子上刚刚捏好的“杰作”——一滩烂泥,连丁囿都没法昧着良心说自己捏的这玩意儿是老虎。
一时生气,他直接打翻了文斓的小动物们,嘴里还恶毒地说:“你捏的什么东西,一点都不像,难看死了!”
文斓这下也有些不高兴了,他干了自己这段时间最大胆的一件事:推了丁囿一把。
丁囿自然不干,两人很快就打了起来,但别看丁囿比文斓小了一岁,身形却比文斓大了整整一圈,很快就骑在了文斓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他还拿自己的嘴巴去撞文斓的额头,腰也去撞文斓的胯部,让他赶紧哭。
文斓没哭,反而觉得身体很痒,丁囿碰过的地方都暖洋洋的,这让他不禁笑起来,丁囿撇撇嘴,说:“你笑什么?我那天都看见了,我爸把你妈撞得直哭呢!”
文斓并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可丁囿却先一步感觉自己脖子一紧,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已经被拽着领子提了起来。丁囿像只突然被捉出窝外的小野猫,在半空中缩成一团,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
年轻的文海遥面容更加清秀,看起来就是个文弱书生,只是此时他脸色一片铁青,却显得可怕极了。
因为有考试,学校今天放了半天假,文海遥便想早点回来照顾文斓,却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见丁囿在自己儿子身上乱撞,两个小孩还亲成了一团,他一下子就看明白丁囿在做什么,他倒不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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