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浅钝(H/淫荡自慰/烟疤/崩坏/磨烂子宫/失去意识(2 / 2)
毫委屈,连暗暗抱怨始作俑者不敢想,甚至对于他们“宽容”的给自己一天休息时间,而产生了荒唐的感激。
桑霂在临近落日时才悠悠转醒,身上的白纱已经被脱下去了,只剩下腿上一条破洞斑斑、挂着精水的白丝袜,蕾丝袜圈被人扯断了,要掉不掉的挂在他猩红的腿心上。
攒了一天的白浊精斑也已被干涸在肿热的肉缝,他们现在很少帮桑霂清洗身体了。
桑霂用光裸细嫩的手心擦了擦肉缝里蓄着浓精的粉艳褶壁,他也是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上多了几枚渗血的小圆印,堪堪有了愈合的趋势——那是几枚新烙的烟疤,桑霂后来又在自己右侧的腰上发现了一枚。
不等桑霂多想,用于隔断的绢面屏风的另一侧传来断断续续的交谈声。
“桑妤……”
“一切照常……您知道……‘它’……没有用处……为什么……”
傅懿行两鬓弥漫着一点温润的水汽,肩背挺直,仿佛绷紧到极限,即将不堪重负的弓弦,“我怕他……离开……我没什么……能留住他的……”
柏老良久不语,未等他蓄力完毕,桑霂便莽撞地从屏风后露出了一张皎白如玉的面容,敷粉般的指尖扶住了屏风边框。
浸水般黑润清透的瞳仁里,流传出迷蒙的艳光,因为发了高烧,眼尾处也飞起几许耐人寻思的薄红,呈现出不堪摧折的柔弱。
傅懿行也似有所感,回头一看便冷笑道,“冶容诲淫,倚姣作媚。”
柏老隐隐听到了这乖谬的评价,登时没了久坐的心思,握着他那乌木镶银的文明杖重重在地板上敲了几下,匆匆告了辞。
桑霂扑闪扑闪的睫羽可爱而轻柔地动弹着,像还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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