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雌堕/鸡巴抽脸/口交/控制高潮/失禁喷奶(1 / 2)
桑霂的手打着颤,怀着彻骨的恐惧,拼命想要抹去正从眼眶中大颗砸下的泪珠,可那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冒出,擦也擦不及,就把他的视线模糊成了一片,连地板的纹理都看不清了。
桑霂维持这个姿势久了,身体感到不由自主的麻痹,呼吸困难似的急剧喘息起来,连动弹脚趾都力不从心。
这是自从桑霂被人骗上床以来,他们做得最过分的一次。
大腿被长时间的分开,以致内侧的皮肉都被牵扯得发疼,像被摊开的蝴蝶标本,翅膀细细地颤抖,等待着针尖将自己钉死在画框里。而这时一根粗硕硬烫的肉棒又顶在自己刚刚才结束了一场粗暴征挞的女穴入口,他的女性器官前在无休无止的亵玩中变得愈发高耸饱满,阴阜白胖地隆浮,仿若充分发酵后烘烤好的肉馒头,现下原本窄小的入口也被捅出一个短时间内再也合不拢的幽深圆洞。
湿润猩红得不正常的阴道靡光淋淋,硕大鼓胀的龟头只是顶着入口拨弄了几下,立刻就被穴口处一圈软肉环嘬住了,他顺势将性器一寸寸捅了进去,敏感至极的媚肉被大肉棒一点点捅开,过于巨大的尺寸把体腔内的每一条肉褶都按摩到了。
就这样普通地进入也带来了神经通电般的激灵,下体麻痹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肚腹深处渗出难以忍耐的闷痛。
桑霂不自觉地摇动屁股,想让那根刑具能滑出来一部分,他被撑得太难受了。
敏感翕动的马眼被软肉挨蹭着舔舐,酥麻快感从性器一路蹿上了脑子,傅修竹舒爽地呼了口气,面色激动发红,无视了桑霂的抗拒,动作一如既往地粗鲁,毫无怜惜之心地猛地整根捅了进去。桑霂眼前都黑了一瞬,低低地叫了一声“主人”,但没有得到回应。
傅修竹一边用力地挺腰一边伸手到那湿漉漉的肉蒂处粗鲁地按揉:“嗯?还在哭,搞得跟主人强奸你似的……”
傅修竹话音刚落,桑霂就被一只手扼住了下颌,迫使他扬起了头。
桑霂先前一直维持着一种头朝下的姿势,猛地扬起头不仅脑袋阵阵发晕,眼前也像炸开的烟花,半天都看不到东西。可等桑霂终于恢复了视觉,便看见了还冒着腥膻热气、异常硕大丑恶的东西,颜色是那种深得发黑的青紫,粗大的茎身之上也盘桓着许多狰狞凸起的青筋,龟头硕圆如鸡蛋,根部黝黑茂密的毛发,一直延伸到胯骨,整根肉棒的外形简直称得上恐怖了。
“呜!”桑霂从没仔细地看过那处东西,这下被吓得不轻,一时间竟怕得全身发抖,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一滴跟着一滴地滑落,下体都不受控制地猛吸了几下。
“婊子,”傅修竹斥了一句,不仅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更加凶狠迅猛地肏干起来,把本就疼得收缩蠕动的小屄捅得几乎要痉挛:“只是看着鸡巴下面的逼就咬得这么紧,难怪只能当个泄欲的妓女。”
傅懿行握着茎体,用本就溢出腺液的龟头压住桑霂的下眼睑,细致地研磨几个来回,像是在帮忙拭泪,脸上却已经被蹭出红痕。
桑霂又被自己的联想吓了一跳,可傅懿行好像知道桑霂想到了什么,用亲昵的语气说着令人胆寒的话:“小阿霂不哭了,爸爸用鸡巴帮你都擦掉好不好?”
傅懿行将小孩的茫然尽收眼底,欣赏着那双涣散的瞳孔,握着粗烫的性器对着他的一侧脸颊狠狠打了上去,性器抽脸的闷响之后,桑霂的脸颊都泛起了明显的红痕。他又被傅懿行伸手侧脸按在性器上,从上到下整个磨了一遍,然后再拎起来,被完全勃起的鸡巴重新抽在微红的脸颊上。
桑霂被性器在脸上抽了足足十几下,傅懿行把最后一下重重地甩在他脸上时,力度之大,导致桑霂甚至侧过了脸去,他的下巴和脸颊上粘满了滴落出的粘液,因着过于稚气的面孔,比起下流肮脏的腺液更像是流淌着的纠缠融化的糖丝,凝脂般的肌肤近乎融化,被浇洗出淫艳而朦胧的脂光。
桑霂被古怪的羞耻感和痛感弄得颤抖不已,眼泪越擦越多,桑霂从来不长记性,这么多年了,他在床上的哪次哭泣是能得到年长者们的怜悯的?大抵也是因为被恶性养成的本性如此,遇到点什么恶事首先就想着要向施暴者卑怯求饶。
眼下傅懿行便十分不满,一双眼睛烧得赤红,性器一路滑到唇间,命令道:“嘴张开,含进去。”
桑霂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嘴唇,捧着无法用双手完全握拢的性器,最终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很努力地听话照做了。
桑霂试探性地含住冠部,一下一下蠕动着嘴唇去吮,傅懿行露出一个称得上恶劣的笑,手指开始没轻没重地掐弄桑霂的下颌骨。傅懿行腰身一挺,那杆沉甸甸的肉枪,裹着热腾腾的麝香气味被塞进了桑霂的齿间,他的唇角险些被撕裂了,连软腭都被死死卡住,毫无呼吸的余地。
冲鼻的男性精液气味,冲击得桑霂晕头转向,凌乱不堪的黑色毛发潮湿而闷热,还黏着一些乳白色的黏液,这位伪善的傅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在桑霂身上发泄了一次后,连毛发上的精液都没弄干净,就冲进了桑霂的口腔里。
桑霂含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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