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阁楼的白栀子(H/吞食大量精液/揉搓女阴/啃咬乳珠)(2 / 2)
下子理解不了自己身体传导的知觉,穴肉紧张地抽动起来,连分泌的汁液都少了,给傅听雪的动作增加了不少阻力。
桑霂发出一声小猫样的抽泣,扭着腰看向傅听雪,眨着湿润的眼眸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傅听雪把栀子花别在桑霂的鬓边,然后捂住了对方不断泄出勾人哭声的嘴唇乃至大半张面庞,只留了一双眼和光滑的额头。桑霂的神情带着几分天真的呆傻,有种小型动物的幼弱感,他乖巧地用软嫩的舌尖舔了舔男人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掌心。
饶是傅听雪都有些心软,但手上的动作倒是愈发狠厉。他捏着那一截橡胶制品猛地向穴外拖拽出来,连烂红的穴肉都被倒翻出来,呈现出被肏干折磨许久后的深暗的脂红。
桑霂瞳孔震颤,呜呜地叫了起来,同时还有些口齿不清:“好痛、好酸……”
傅听雪拢着他湿滑的会阴,把幼小的茎体和女阴揉在一处,玉粉色的龟头和阴蒂蹭在一起,深深陷入厚实阴唇的包裹中,像果皮裹着软嫩的果肉那样,随着他暴力的揉捏推挤,发出黏湿而暧昧的声响。
颤抖的小孩下体被过分地挤压蹂躏后,十分可怜地从女穴尿道溢出了几滴淅沥沥的透明尿水。自从他的月份越来越大就时常控制不好排尿,稍微一点刺激都能让小孩失禁漏尿,连股沟都是湿亮粘腻的。
“阿霂乖,已经取出来了。”傅听雪把那几个橡胶制品举到桑霂眼前说:“你看阿霂今天早上榨了这么多精液出来呢。”
傅听雪指间是六七个透着鱼肚白的安全套,先前被桑霂在体内含着,现在拿出了都还在冒着热汽。桑霂垂着脑袋,好像如释重负般喘息着,眨眨眼就会有眼泪滚落下来。
傅听雪一手在他脸颊摩挲,陷落到柔软唇瓣,而后探出两指直直塞了进去。他的手指指节宽大,不过两根就几乎塞满桑霂整个口腔,湿滑的软舌被粗长的手指捏住亵玩,又探来探去地抚摸敏感的口腔黏膜,含得小孩两腮鼓起,不敢推拒。
傅听雪另一手胡乱地揉着桑霂的腰臀,他声音又低又沉,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一句话:“这么多精液,阿霂不要浪费把它们都喝掉好不好?”
桑霂被刺激地下意识咽了咽唾液,傅听雪用裹满津液的手指在他脸上蹭了几下,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渍,如同孕育在绮丽蚌壳里诞生的鲜妍珠宝。
傅听雪终于肯暂时放开怀里可怜的小猫儿,他下床去找了一把剪刀和一个玻璃杯。用剪刀剪开安全套再一点点挤进杯子里,最后竟足足蓄积出大半杯的量来。
桑霂下腹颤动不止,像个熟到极致的烂桃子,有些茫然无措的发出点细弱声儿来:“唔呃?”
他看着傅听雪抬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大半杯的精液,然后在自己虚散的注视下慢慢递到泛着莹润水光的唇前。
傅听雪露出促狭的笑意,锋薄的嘴唇骤然贴近耳廊,轻言哄道:“阿霂都这么大了,一杯精液不会还要哥哥喂吧?”
他已经长大了,他可以用十几岁的身体孕育长辈的后代,他可以用畸形而幼小的性器官承载亲人的欲望,他当然长大了,不然怎么会温驯到乖乖接受生理上的施暴,却连言语上的反抗都不敢。
刺鼻的腥膻味甚至浓重得让人反胃,桑霂侧头躲开些距离,然后硬逼着自己转过头,接住那杯沉甸甸的、用自身体温熨着的液体。
桑霂任由心理的服从支配理智,乖乖吞咽下精液:“咕、咳……”
腥涩的黏稠感令他本能反胃,桑霂握紧光滑的杯壁,一时间只余下连连的吞咽声。强烈的不适感让桑霂的双手都开始发颤,脸色也被熏得愈发红,胸口起伏的弧度激烈又急促。两枚乳头粉红纤细,微微翘起,乳晕淡淡地敷着一抹粉。
傅听雪见了毫不怜惜地一口咬下嫩生生的肉红奶头,又咬又拽,晩得啧啧作响,桑霂被咬得直不起腰,气喘吁吁,双手抖得不像话。傅听雪啃着他的乳头,把乳首夹在牙关间磨蹭擦动,幼嫩的表皮已经刮破了。
阗黑的双眸垂着泪花,透出些哀艳的色调,只徒留一幅雪白娇嫩的皮囊。桑霂艰难地呛咳一声,尝到嘴里残留的腥膻浓精味道,还有脸上滑落的咸咸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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