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五你怎么能这么对我(h)(2 / 3)
啊!”
王铮长长地叹了口气:“是我多嘴了。你想给谁生孩子,把谁当成玩物,我又能如何呢?”
顾瑶真是怕了他了,亲亲他的鼻尖,啾啾他的唇瓣:“没有没有,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王铮紧握的手慢慢松开,重新拥住了她。
两人唇齿交融,缠绵良久。
顾瑶被吻得七荤八素,在心里给王铮加了不少分。王铮忽地开口:“瞒不住的。”
顾瑶:“什么?”
王铮说:“你之前在刑部亲我,不少刑部的官员瞧见了。”
顾瑶无所谓道:“我既然敢做,自然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撒娇卖萌撒泼。
她只是犯了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嘛。
也好试探试探宋时清的底线。
顾瑶送王铮回家后,顺路回了长乐公主府。
一众仆役从马车的隔间里取下一把长弓,两人合力,才将其抬到了顾瑶面前。
顾瑶伸手摸了一把,好家伙,精铁钢木。她五指合拢,运起内力,轻轻松松地把长弓拿起。
“真是一把好弓,”顾瑶赞叹道,“我猜的不错,这飞鸢弓果然在铸天楼里。”
飞鸢弓,是顾瑶幼时常能见到的兵器,射程能达一里。后来觉得射程太远,有隐患,便再见不到了。
官兵使用的火器有专门的管辖,而飞鸢弓这种不算太危险的,大多放在铸天楼。
顾瑶风风火火地拿着飞鸢弓,要到庭院里练箭。
眼见着女郎拉满了弓,眯着眼,朝天上飞过的不知什么鸟就来了一箭。飞矢若流光,那鸟直接砸在了地面上。
仆役们纷纷叫好,捡了鸟去加餐。
顾瑶得意起来,命人把飞鸢弓收好,换了个最轻的小木弓,射木签玩。
那钝头的木签尽数插入了靶心,她还欲再玩,结果身边就响起春杏的叫声:
“公主你怎么又抛下我啦!”
顾瑶手一抖,木签本就细软,出弓后侧着飞射出去。
宋时清用卷宗将朝着自己面门的木签拍开,对顾瑶一笑,玉骨凤章,温文尔雅。
顾瑶手更抖了。
她当即把弓丢在地面上,两手背在身后,哒哒哒跑到宋时清的面前,歪着头喊:“驸马——你回来啦!”
宋时清笑着颔首。
他没有回答她。
顾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快快乐乐地继续玩耍,也就错过了宋时清弯弯眉眼下的沉冷。
吃晚膳时,长乐公主府的气氛比以往沉静了不少。
顾瑶还是没心没肺地胡吃海喝,宋时清也照样给她夹菜,却不管顾瑶说什么,他都只是笑笑。
尚且新婚,顾瑶没有主动提,二人便至今没有分房睡。
宋时清笑道:“事物颇多,我今夜去书房睡吧。”
顾瑶哦了声,随他去了。
宋时清离开后,昏暗的天色下,眸子里的暗光冷若冰霜。
卷宗确实很多,宋时清是得知了消息后赶回公主府的,许多尚且还没处理完。
他点了盏灯,命仆役在外侍候,良久,忽然听见了开门时的吱呀声。
顾瑶端了碗夜宵,放在了桌案的空隙间,走到了他身后,轻轻地抱住宋时清的腰身。
宋时清侧颈,睫羽投下一层阴影,鼻梁唇瓣的轮廓若雕玉细啄。
顾瑶慢慢松开手,面有黯然之色:“你别不理我……”
宋时清的咬肌微动。
她委屈地、依赖地揪住了宋时清的手,感受到他的僵硬,却终归还是没有挣脱。
顾瑶伏在了他膝上,抬起脸,娇媚的小脸上多了一道泪痕,泪水盈眶而出,顺着下颔滴落在宋时清的衣服上。
宋时清哑声:“你……”
顾瑶眼眶通红,无助地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你不能这般,”宋时清的笑容彻底收敛,凝视着顾瑶的泪眼,抬起另一只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眼下,“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你不能这般。”
他虽说着“你不能这般”,声音却还是放得又轻又柔,生怕吓坏了怀里娇泣的女郎。
他像是自言自语:“你怎么能这般对我呢?”
顾瑶低声哭泣,身子一点点地靠近,最后窝在了他的怀里,像是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奶猫。
“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后悔,我真的后悔了。”
她的声音是那样脆弱,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碎掉了。宋时清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栗,眼泪湿哒哒地快要将他的衣襟打湿。
“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好看,想亲就亲了,真的没有做别的事情……对不起,我只是太爱玩了,我真的错了……”
宋时清迟缓地伸手,顺着她的发丝,慢慢地揉着她的头发。
她还小。
她只是有点贪玩。
她给他送了午膳,就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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