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一丝理智存在,无咎几乎要恍惚地任由两个人为所欲为。
李均廷刚刚离开,无咎就要翻身下来,但是双腿紧紧被人箍着,不能动弹,对方的唇齿也往前,逼迫着无咎矮下腰,将阳物送入唇中。
身前并无可以依靠之物,慌忙中无咎夹紧对方的头颅,弓着腰抓着九玄的脑袋,对方袖口一动,一束白绸就绑住他的双手,高悬于头顶。
九玄掐着他的臀部往后推,俯首弯腰,低眉顺目地启唇吞吐他弟子的阳物,无咎只着里衣,裆部被掀开,双腿光溜溜地驾于男人肩头。
他衣衫汗湿,眉目含情,身为弟子,虽此举有违人伦,但是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又不是第一次如此,又有什么必要。
无咎此刻情欲翻滚,心中未曾思及自己的底线在步步退让,原先的气恼担忧,俱化作不满与渴求,甚至主动用大腿内侧夹紧九玄的脑袋,自发地耸动腰部。
九玄捂着嘴往后退。
他一口一口地咽下大弟子的精华,眼神紧紧落在无咎身上,只见往日衣衫齐整的青年,如今鬓发散乱,眼中迷茫,一片春情上脸,喘息阵阵。
九玄不由得探出手,去揉弄大弟子的胸口。
他明明是师父,却沽名钓誉,本该克己复礼,却行为不端……但是这又怎么能说都是他的错?他苦苦压抑的情感,在心上人面带潮红地躺在身下的情景搅弄得心烦意乱。
无咎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他叫白绸束缚双手,圈在九玄身前,腰上更是系紧,一路蔓延至九玄的双手之中,只要九玄心随意动,这白绸就会用力勒紧,带动他的身躯往前扑倒。
他蹭着对方的后背,神情恍惚,唇角流涎,已然是失了神智的模样,有时候甚至突然失去意识,等到再度转醒的时候,仍然被束缚着耕耘不辍,身下一片狼藉。
被人珍爱着推倒在床上时,窗外的雨似乎又下大了。雨雾冰冷,罩着湿滑滚烫的身躯,他的双手依然圈着九玄的脖颈,被人带动着身躯晃动。有时候对方也不急于发泄,结结实实地坐下来,含得紧紧的,一收一缩,逼得无咎轻轻晃动腰肢磨蹭着。
他早已经无法自拔,张着嘴喘息不断,被人摁着头亲吻的时候更是顺势如流,柔顺乖巧到令人无法停止。
他早就失去了,哭喊着求饶的能力。
魔蛟入梦,夜夜调弄他的身躯,让他敏感重欲,合欢宗的法门运转不停,勾引出他内心渴望他人沉沦于他,关注着他的情感,蒙蔽他的理智。
求饶像是模糊的字眼,在他空茫一片的脑中想不出分毫来,他的啜泣,呻吟,都是在勾起对方的欲念,他的挣扎,推拒,都在引燃对方的欲望……仿佛全部都扭曲变调,不成体统地在师父身下承欢求爱。
忽然一阵哆嗦,无咎压着九玄的脑袋在他的胸前,乳肉被含得肿大刺痛。仿佛醍醐灌顶一般,他的灵气忽然汹涌暴动,又十分乖顺地顺着经脉涌动,他一抖一抖地将师父射了个透,也终于突破关卡,修为更近一步,灵力也更加精纯凝念。
他推开在他身上喘息着的九玄,踉跄地走下床榻。他的大腿间都是精液和九玄的液体,从上一直滑落至脚踝,双腿一落地,几乎软倒,强行走了几步,才勉强站定。
他拢了拢衣服,勉强遮住自己浪荡不堪的身躯,沉着脸,跪了下去。
“弟子不恭,冒犯师尊,还请责罚。”
九玄一愣。
他的体内还含着大徒弟的精液,刚才还贴着无咎胸腔听着对方心跳如擂。万万没想到,此刻却被人跪着,那人还说着请罚的话。
九玄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抚摸无咎的脸颊,却被人避开。
——哈哈哈哈,你看看你,为师不尊,有何资格触碰无咎?
——闭嘴!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之前说着要遵从无咎的选择,现在又想要逃避,你看看你的样子,多么可笑!
——闭嘴闭嘴闭嘴!
一阵风过,还在床榻之上的九玄不见踪影。无咎愣了一下,又松了口气,软着身体,倒在床上。
他虽然身上遍布爱欲,双腿更是痕迹斑斑,浊物泥泞,但是已经没有多少心力清洁身体。
他匆匆念了个口诀,却错了一步,身上狼狈与衣衫一同粉碎,玉体横陈于室,被雨雾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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