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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都分泌不出,那个夏天后她便再无音讯,我没理由也没有能力去特意打听她之后怎么样,即使现在提起,也像是遥远陌生人的话题。比起曾伤害了喜欢我的人的困恼,反而是我对自己无动于衷的自责更清晰些。
“所以,你又是怎么回事,读书时你和荀丞则也毫无接触吧,他到底哪里惹到你了?”抱着干脆一次性弄清缘由的态度,我顺口问了出来。以后会不会再和他有接触还不确定,无论是出于母亲的授意还是我的私念都不想让亲哥和违法产业这道的事沾上关系,和人沾上关系更不行。说实话我也不信识人多如牛毛的齐牧青会对多年前不起眼的学弟挂念到现在,但放着不管总是膈应,还是趁早解决了的好。
“我不是说了你哥是个不错的做爱搭档吗,当然是因为他长得……”本想漫不经心回答只是看脸的齐牧青忽然说不下去,年少时的心动绝不虚假,课后夕阳倾洒的活动室,自己还是个学生却不得不为家族内的争斗伤神,或许是一人独处便控制不住脸上疲惫委屈的神色过于悲戚,才让不小心闯入来找妹妹的人都停下宽慰了几句。一旦意识到就感觉他无处不在,一开始是误会他故意出现在自己眼前,但哪怕后来明白了他时不时停驻球场边张望和留下冰饮并不是为了自己,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是看向那个胆怯纤弱的学弟。周池环教唆的混混其实并没有针对他多长时间,他班里那几个一直欺压他的其实是自己的暗示撑腰,但凡打听一下就知道那几个混混是自己的跟班,齐牧青本以为会等来他主动到自己面前求救,却没想到出了岔子。
齐牧青突然的沉默让我皱了皱眉,若他真说出个什么理由反而好办,渐渐遗忘理由的欲想就是棘手空虚的执念了。不过我也不是不理解,荀丞则顶着他那张秀美典雅的脸和贵公子腔调想让人卸下心防一瞄一个准,也因此招惹了不知多少烂桃花,也就是母亲每次都叫我去处理的早,不然保不准他血脉里成家风流基因也要开始作用。
思至此,内心有了个大概,大概比以前的有权势的痴汉变态或者只会用暴力的人还好对付,满足肉欲就能让他罢休。熟练地压下内心的郁结,我调整好了表情。
“我问也没太多意思,只不过哥他不是清白圈子的人,他本人也不愿意被牵扯太多,还希望有些分寸。”我谦逊地笑,搅散有些僵持的氛围,手抚上齐牧青的脖颈,语气渐冷,“何况,你配吗。”
齐牧青一个悚栗,发现面前人只是拿出了眼罩才松了一口气,放松道:“现在开始?既然蒙眼了,不如干脆加上口球?”
“我说过了,这是拷问。”遮住他的视线,我的手一拉,齐牧青身上唯一的布料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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