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一次一次纵横即来捭阖又冲狂猛不可言说(完结)(2 / 2)
快上天了,忍不住眼儿湿,面儿红,嘴儿张张阖阖,娇嗔怒语道:“唔……不喝,不喝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还不行吗?羡哥哥,哥哥您轻些……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哥哥的大棍儿太硬了,刮得太厉害了……呼,人家的心肝儿,心儿,肝儿都受不了了……”
“真的顶的好深,心肝儿好像都要被你给顶的蹦出去了……羡哥哥心疼,心疼裳儿好不好……轻些……真的,哥哥您轻些,那么大的一根弄到人家肚子里,好难受啊……怎么越说越快,好来劲……别了,别了,羡哥哥别啊……羡哥哥,我们这样就已经是夫妻对不对,对不对……”她大口大口地喘着如兰吐气,还不忘索求承诺,雪玉的粉腻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
那半挂着外衫嫩背粉股紧紧地挨着那被晒得燥热的白玉圆桌,被蹭的是好不摇摆,如风中弱柳,秋下落叶,揉得股下娇贵的嫩绿绸丝罗裙叠皱非常,都快皱成一团破咸菜了……
她难耐地啊了一声,娇滴滴的恸哭不止,脚趾蜷成小小白玉一团,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丰腴玉兔揉磨着男人的胸膛,两粒软中发硬的小樱桃尖儿也顶了过去。
乍一下又被顶的伸了,当下酸爽得倒吸了一口气儿,高昂的尾音霎时间转为一声颤巍巍的娇娇腻吟,柳条一般的小蛮腰拱得僵直,尽将那被磨的至痒至麻处送了过去。
似乎这样才能避免那可怜兮兮的小花心被百般磋磨,被万般揉顶……
然而没想到这样反而更被狂猛连顶,似倏然一下娇躯酥坏,花心眼儿竟被麻开怒绽,麻痹难当,如酥似化,霎又大丢了一回,铁骑突出刀枪之鸣,惹得银瓶乍破,水浆狂迸,如春潮决堤。
容世子健腰也猛地绷紧,神魂颠倒,至美至爽,差点一个隐忍不住,才勉强又紧锁精关,忘乎所以,迎着那滑腻无比的花蜜涌流,劲力十足,比先前更大耸大刺起来:
“傻姑娘,自然,自然已经是夫妻的了……呼,裳儿先前不是说哥哥不喜欢你吗?羡哥哥自然是喜欢裳儿,喜欢的不得了,喜欢到现在是怎么,怎么也不能停下来的……谁让裳儿先前说,羡哥哥不喜欢你了,还说哥哥是负心汉,薄情郎,哥哥当然得身体力行,以鉴一二了……”
这厢他又两手推起她白瓷般的长腿,高高朝上压去,真个缠绵的难舍难分,悱恻的难分难解。
风狂雨骤一般狂插狠抽,无往而不利,一路乘风破浪,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的喜欢有如夏日的雨点滂沱,密集的不得了,迅猛的不得了……
而这翻急云骤雨给他带来的快感,近乎灭顶之灾,铺天盖地,这不过所向披靡,又大开又合百余之下,又再苦苦撑了半盏茶的功夫,心头突突狂蹦,终于,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胯下那根怒勃长物乃是强弩之末,被接二连三的吹潮春液给淋的已硬至极点,他死死咬着牙根,挥汗如雨,又再狠耸数下,终于溃堤决围,忍不得将那许多许多的滚烫炙热的岩浆激射而出……
“呼,好烫……再不说,再不说哥哥是负心汉,哥哥不是薄情郎……哥哥喜欢裳儿,哥哥慢些……唔,哥哥和裳儿做夫妻了,一定会娶裳儿的对不对……裳儿也最喜欢羡哥哥了……唔……哥哥,哥哥怎,怎么又来……”云裳儿被烧得是双眸迷蒙,娇躯乍酥乍悸,快美难当,浑然连手到脚,都麻得不是自己的了。
她软软地如一个破布娃娃般,瘫挂在她的羡哥哥身上,茫酥酥的,轻轻然的,浑然不知自己的香魂何处何踪:“别啦……人家,人家的身子都要烧化了似的……别,别弄了……怎么从桌上又弄到桌下的凳子上了,唔,为什么还要让人家靠着树……这个姿势好奇怪……啊,羡哥哥好坏,别再弄人家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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