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体检淫乱纪实2(3 / 7)
身来,看她们又在忙乎啥。
吴医生基本没动手,就小陈在忙。她拿来一个广口瓶,放在床边,然后从小推车上拿起一根外径约5毫米的透明橡胶管,将橡胶管的一端插入广口瓶,又把一根细一些的黑色橡胶管连在透明胶管另一端的塑料开关上。
“小路,你躺好吧。导尿插管的时候会有些疼,我还要给你消毒,然后用一点麻药。但不一定会完全解决问题,还请你多配合,多支持。”
听小陈这么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充好汉:“没关系,我能行。”其实,此时给我力量的就是等一下能看到她们的秘密的期望。
小陈再一次把我的包皮推下去,让龟头露出来。她用左手扶着我的阴茎,右手持镊子夹消毒棉球擦我的尿道口和龟头。我刚刚变软的阴茎又开始硬起来。
“你还挺敏感的。”小陈说。
我还没说话,吴医生抢先说:“那是男的最敏感的地方,你还不能擦太长时间,小心小路控制不住。”
小陈换了两个棉球就放下了镊子,拿起一个滴管吸了点略带黄色的液体,对着尿道口滴进去。“这是麻药。”小陈向我解释,为了不让麻药流出来她扶直我的阴茎没放手。从而也让我始终保持半兴奋状态,使我了解了,原来小弟弟被人(当然是女人)抚摸是这么舒服。
舒服没有多久,痛苦就来了。小陈用镊子夹起那根黑色的胶管在装润滑油的小罐里沾了一下,左手改用三个手指捏住我的龟头,轻轻挤压,右手将黑色胶管对准尿道口插了进去。开始由于有麻药,尿道口只觉得涨涨的,不是很疼。当插入两公分后,尿道感到针扎般的疼。我使劲忍着没叫出声,两手用力抓住床边。
导尿管继续往下走。小陈叮嘱我:“放松,你不是说想去厕所吗,现在就放松像小便时一样。”我感到很疼,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只能尽力去做。小陈停止了插管让我休息一下,让我尽量去找解小便时的感觉。
然后又开始往下插,终于我感觉到导尿管冲破了我的扩约肌防线——尿道根部又一阵刺痛,接着小腹一阵轻松——只听小陈说“尿夜出来了。”她腾出左手关上那个塑料开关阻止尿夜流出,把导尿管又向里插了一小段,然后用两条胶布将导尿管固定在我的阴茎上。
“好啦!”小陈微笑着看看我的脸,又看看插着导尿管的阴茎,好像在欣赏一件战利品。
导尿管插在尿道里一直刺激着你,阴茎始终保持备战状态,但又无法发泄,况且尿道一直扎扎的疼,非常难受。我发誓一辈子不再被导尿。
“我的好姐姐,好了就赶快拔出来吧。”我求小陈。
她乐了:“现在把你的尿液放光,省得你还要去厕所。”说着打开了塑料开关。
膀胱压力减小,我深出了一口气。尿液放完了,广口瓶装了大半瓶。小陈把胶布撕下来时弄得我又是一阵兴奋。导尿管拔除时比往里插好多了,没有那么疼。
可是这次导尿让我的尿道疼了三天,不是一直疼,而是一小便就疼,让你尿不痛快。
小陈将导尿管拔出后就出去倒广口瓶中的尿,吴医生收拾用过的医疗器材。
小陈回来,我问:“我的任务完成了吧!?”她们谁也没答话。你们不理我就是默认,我就起来穿衣服。她们还是没说话,收拾了一下,各自拿了脸盆、毛巾出去了。
我突然紧张起来,该我“收服务费”了,我反而不知所措;同时我也想,她们不回反悔耍赖吧。我要赶快镇静,理清我“收服务费”的思路。
我看见落地灯和小推车依旧放在检查床边,就搬了把椅子靠着检查床放在小推车旁,将另一把椅子放在屋子中间,把落地灯转过来;然后我坐在检查床边的椅子上等她们。
我上高中的那个年代还没有如今这么开放,关于男女性知识的传播渠道很少。
学校里讲的《生理卫生》课也不讲生殖系统,因此少男少女对异性的好奇心无处去满足,而我又比较内向,更是把好奇心埋藏在心底。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机会。
过了约十多分钟她们终于回来了,还是不说话,各自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坐在床边。小陈不自然的用手搓着床单;吴医生是双手抱胸低着头。还是我忍不住了,鼓足勇气说:“下面——该你们交服务费了吧,——是分开交,还是——一块儿交?”我本想说的硬气一点,但话出口还是颤巍巍软绵绵的。吴医生绷不住笑了,小陈也笑了。
吴医生说:“你刚才表现不错,我和小陈也遵守承诺。其实我们上学时也和男同学互相交换做模特,你又比我小十多岁,我没什么。小陈没经历过,年龄比你大不了几岁,有些害羞。所以我陪她,我们一起来。小路,你也什么都不懂,还是我来指挥。你还可以提要求。”
我也确实不知怎么办,正好顺水推舟:“好吧,不过首先你们脱衣服也要脱一件停一会儿。开始吧!”我也下一回命令。
她们各自换了拖鞋。吴医生先站起来,看了小陈一眼,小陈也站起来。吴医生(以下简称吴)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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