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迷藏(彩蛋)(2 / 3)
规矩,我们提供最好的工作待遇,只要一点代价。”
“这听上去有些可怕,先生,一条舌头换来一份工作?”
“这是笔划算的买卖,一份长远的工作和优厚的待遇,我们住在山顶别墅,我会给你地址,格蕾,如果你考虑清楚了,周末过来看看,我会为你详细说说这份工作。”
她小声答应了,在揉成一团的纸上,潦草地写下一个新地址。
周末时,她前往了两夫妻居住的山顶别墅,超乎她想象的像城堡一样的房子,耶尔带她游览了所有房间,唯独外头的花园,她是被女仆加西亚领着去的。她问了加西亚几个问题,年长的女人以点头作为回应,格蕾觉得她的笑容很真诚,她的心又动摇了一分。
黄昏时她告别了耶尔夫妇,尽量不让自己的热情显露,她忍着砰砰直跳的心,说自己会考虑考虑。回到旅馆,她迫不及待地打通安吉舅母的电话,激动地描述着那栋大房子,长达十分钟的语无伦次后,她又为那所谓的等价条件而担心,安吉舅母安慰她,“相信我,亲爱的,你得到的远比你的舌头有价值,想想这栋豪宅里的生活,你不用每天待在那家小餐厅里,又脏又臭的,还要忍受不要脸的男人骚扰你的屁股。”
她被舅母说的越加心动,终于在一个辗转难眠的夜里,她打通了耶尔先生留下的电话号码,男人承诺会在两小时内来接她,生怕她反悔似的,这点小小的心思让格蕾感到甜蜜,她在这座城市快一年了,头一回有人为她如此着急。
距离黄昏还有一段时间,格蕾贴着扶手小心翼翼地走上三楼,夫人允许她们在游戏期间进入每个地方——增加点难度,她是这么说的。
出于私心或者好奇,她挪动了脚步往走廊尽头。
她看不到门缝是否有光,耳朵贴着也听不太清里面的声音,格蕾咽了下口水,拽紧胸口,手按在门把上,缓缓转开,很轻很轻的一声,但她还是停下了动作,在确认里面没有反应后,再度将门一点点地推开缝。
就像一首前奏漫长的乐曲。
地毯掩盖了她的脚步声,格蕾伸手试探,碰到了隔绝内里的屏风,她摸着凸起的绣画,慢慢滑坐到地上,犹豫着要摘下布条时,一声呻吟吓得她打颤。
“爸爸……轻点!”男人短暂急促的喊声,淹没在响亮的水声中,格蕾探出脑袋,布条被光照的灰蒙蒙,她捂住了嘴,悄悄拉起一侧。
一只眼能看到的有限。
暴露在床上的臀部涂满了精油,闪着水光,高高翘起,她看到莱文德的阴茎,褐红色的一根,龟头流水,耶尔先生从后头像挤牛奶地套弄,莱文德的背绷紧成一张水光油滑的弓,经不住那双手肆意地挑逗,浓精喷溅在床单上。
格蕾听到耶尔先生急躁又充满爱意的话语,“莱文,我的莱文啊。”
他就此重复着,好似那是什么魔咒,莱文德瘫倒在床上,汗淋淋的身子像上了一层光漆,隔着一段距离,格蕾却仿佛能嗅到他身上灼热的气息,像成熟的果实,适当的甜蜜与肉实的口感,这些臆想不该发生在她初次见面的主人身上,可每当格蕾与他对视时,都忍不住诞生这样的想法。
莱文德的归来,让耶尔先生召唤她的次数少了许多,起初格蕾有些担心,但以现在的场景看来,未必不是件好事。
耶尔先生一向温柔体贴,格蕾从未见过他如此激奋地将阴茎插入,耸动的腰肢像匹快马,放开了缰绳在荒原上奔驰,他年长却仍保持着年轻人的活力,格蕾看呆了眼,心脏怦怦跳着,生怕被她的主人发现了。
这样的热情,她想自己不会得到,也承受不了。
格蕾往后挪着脚步,打算离开,在转身时,她意外看到个熟悉的人影,窗帘下露出一双小脚,格蕾贴着墙壁慢慢挪过去——她看到了艾丽西亚。
女孩没有发现她,艾丽西亚瞪着一双洋娃娃似的蓝眼睛,手指捏着窗帘,小心翼翼地看着房间内的春宫戏。她才十五岁而已,却已懂得去抚慰棉内裤下被薄皮包裹的小肉粒,粉嫩的唇瓣小幅度地张开,脸蛋浮上一层潮红,格蕾看到她踮起了脚尖,攀抓着窗帘,身子像被电击似的抽搐。
她是半年前由耶尔先生带回来的,所有的礼仪训练都由耶尔先生一手调教,格蕾猜想那还包括一些私密的东西,她在艾丽西亚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过去,女孩幼嫩的脸庞与青涩未发育成熟的肉体对年长的男人有种说不透的吸引力。
她重新带好布条,握上门把发出咔哧的声音,从窗帘那传来动静,房间内交配的水声也骤然停止,格蕾微微笑着,哒,哒,哒——
她搭上艾丽西亚颤抖的肩膀,小声说道,“抓到你了。”
“试试看,尼古拉。”她递给男孩一把餐刀。
艾丽西亚刚来时,她听过女孩夜莺似的灵动嗓音,现在刀子一划,从她细瘦的脖子裂开一道缝,随她无法克制地往后仰头而越来越开,鲜血洒溅在格蕾脸上,艾丽西亚被钉穿的手心反复碾磨,翘起绷紧的手指像幼鸟的翅膀。
夫人缓慢而有力地鼓掌,听上去像加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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