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虐群交处子血(上篇略血腥彩蛋)(2 / 2)
,“我只收到为您准备衣服的命令,还有,等在这里……”
“离开这。”莱文德指着那扇门,他突然拔高的语调吓到了面前的青年,犹豫的眼神在门与莱文德之间徘徊,试图为自己必须遵守命令而辩解,但莱文德再次高声喝令他,“离开!马上!”
“莱文德!我们的星辰啊,自从你离开,聚会的灯光也变得暗淡失色。”
在他试图将杰克·杰恩推出门前,那扇锈红色的门应声打开了,高壮的男人如山一般罩下一片阴影,莱文德松开了紧抓着的手,他拨弄着颈间的碎发,好似它们惹出的痒令他难受,他回应了男人。
“但凡您愿意多动动这张金口,伊斯特会长,我怎么也得留下来啊。”
从门口陆续进来的男人们环绕着他,为首的伊斯特是个相貌平平的男人,金发红眼,有个突出的大鼻子,头抵着门框,像个看守洞穴的巨人般高壮。
“这该死的门,我说过再加高一些。”
他的眼神落在瑟缩角落的杰恩身上,冲他勾着手指,像叫唤一条狗般,“兰说她送来了一个乖孩子,就是你吧。”
“是的,先生。”杰克·杰恩颤抖着,不安得连舌头也差点咬破,伊斯特点点头,绕过了人群,指着那张摆在房间中央的圆桌,“各位,把礼物放上去吧。”
早已蠢蠢欲动的男人们一拥而上,在这间房里他们不需要去克制自己原始的冲动与欲望,他们为圆桌铺上了层白色防水布,从搬来的黑色木箱里倒出一堆奇形怪状的器具,冰冷的银色看的莱文德心底颤动,而伊斯特搂过他的腰,礼貌地邀请他躺上,“来吧,这都是为你准备的……今天会更加特殊。“
“我的荣幸,会长。”
“首先,让我们先为此敬上一杯。“
两个男人从书柜底下的实木柜里拿出一套高脚杯,依次摆上柜台,伊斯特拍拍手,便有几人将杰克·杰恩从身后架起,扯破他的衣服,他像只被掐住脖子的温顺家兔,双腿无处安放地抖动,伊斯特扳下一本红皮书,正中的书架突然响动,背后的圆盘转过来,在伊斯特的示意下,杰克·杰恩被放置其上。
“开始吧。”
他的手脚被黑色束缚带绑住,同色的绸带遮盖了双眼,一把把匕首 从腰间抽出,他妄图乞求,但利刃贴着皮肤切入,杰克·杰恩的嘴被匕首的握柄堵住,只要那张哭咽的嘴一松,银光就会突入他的胸腔。
“处子的鲜血是最醇美的。”伊斯特率先拿过酒杯,贴着染红的肌肤,如注的血浆缓缓溢入,盛了半杯有余,便安放一旁,一个一个接着存放入月色的酒液,杰克·杰恩的气息越来越缓,胸膛布着细细的汗水,一道热流从腿上滴落,脏了名贵的手工地毯。
莱文德半躺在那张圆桌上,冷目瞧着围绕在杰恩身旁的男人们,伊斯特摸着下巴打量两条抖动的腿,“太慢了,直接切开。”
嗡嗡——
他们从哪拿出个小电锯来,锯齿像张嘴的恶犬,润滑油的异味扩散在空气中,杰恩唯一没有被捂住的耳朵,电锯的声音无限放大,震动得连身下的圆盘都在颤抖,对他而言已经太迟了,从接受耶尔的邀请到兰给予他留下的机会,整整两次他都错过了。
表皮被划开是迟缓的刺痛,那骨肉被连根斩入,是瞬间的麻木,神经在自己如同案板上的肉被宰割时已经膨胀到根根紧绷,在锯齿磨过腿骨时,刮下白色的碎屑,充血的太阳穴一跳一跳,杰恩的牙根发酸,下巴也麻木到僵疼,他吞咽不断的喉咙似要将木柄吞入,那样或许更好,但若是能忍受住,这点伤痛就如蚊子蜇过——
丝带上的纹路因泪水而勒紧着眼眶,杰恩的脑子或是因天真的幻想而放空,内裤下的阴茎再度流出腥黄的尿液,他失去了一只痉挛的腿,而像蜜蜂扇动翅膀的响声仍在继续。
“我已经准备好你的了,莱文德——”
伊斯特听到金属落地的沉闷,莱文德的双手抚上侍者的脖颈,如同整点的报时鸟发出的咕咕声,杰克·杰恩的脑袋向一旁倾斜着,口水流湿了下巴,眼部的绸布下眼珠在转动,他被架起的身躯在一阵无趣的痉挛中萎下,从露出头的阴茎射出一波含着尿液的精水,像钉上的玩偶瘫软地耷拉四肢。
——莱文德扭断了他的脖子。
伊斯特叹了口气,无奈又不满地问向莱文德,“这是做什么?你毁掉了这独一无二的乐子,处子可是很难的。”
“独一无二?”莱文德发出不屑的唾弃,“我父亲也就罢了,你也被他迷了眼吗?”
他发出的幽怨宛若被束之高阁的鸟,却正好填满了男人们虚荣的内心,伊斯特走过去抱住他,一改方才的愠怒,“噢你是在嫉妒吗?莱文德,这个男孩只是盘开胃菜而已,只有你才是我们想要的。”
“可我们现在缺少了点乐子。”伊斯特对他耳语道,眼神落在周围蠢蠢欲动的其他人身上,“你要怎么补偿呢,莱文德。”
“——是我错了,任你们处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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