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牛哀羞(戒尺抽乳哭叫求饶玩弄后穴挤奶时尿崩)(2 / 2)
先。
风吹到身上,有些冷。他瑟缩了一下,齐晓川便呵斥道:“皮痒了?”紧接着便是树枝抽在乳上的脆响。
齐晨玉被打得哭了出来,连声求饶。那个孩子却不心软,一下比一下狠,齐晨玉哭着求他别打了,他只道:“你眼里有我吗?”
齐晨玉也聪明,立刻就道:“小主人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他一口一个小主人地求饶,求了十几次,对方才冷着脸道:“知道错哪了吗?”
齐晨玉低声道:“奶牛不该乱动,其他的错处请小主人明示。”
“你冷,便该和我直说。”齐晓川扔了树枝,温情地摸了摸他红肿的乳头,又摸摸他的脸:“你买下了我,也是我的依仗 。”
“是。”齐晨玉蹭了蹭他的手,红着眼说。“奶牛名叫齐晨玉,表字文仲。小主人随意称呼就是。”
“你是平西王?”那个孩子听到这却吃了一惊。“哥儿如何能带兵打仗?”
“不怕小主人笑话,以前……套了束胸。”齐晨玉哑声说。
齐晓川听着,越发疼惜他。
他故作淡然,吩咐齐晨玉起身整衣。
齐晨玉酸软地瘫在地上,勉强坐起来,动了动手腕,只觉得身上火辣辣地疼,乳头又流出奶来。
他羞耻地看看对方,下意识地要用手擦去乳汁。
才抬手,齐晓川便扇了他一耳光。
齐晨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认了主,主人不挤奶,奶牛是没有资格擦奶子的。
他低下头,有些羞惭,可怜巴巴地偷眼看着小主人,就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
齐晓川看着他那副样子,更觉得有趣。
大名鼎鼎的杀神,居然是个这么乖顺的哥儿。
他凑近了他的乳头,抬手左右开弓地打起来。
齐晨玉觉得他的巴掌仿佛格外疼,又疼又痒,就像有人在身上烧了一把火。烧得他心头茫然无措。
他红着脸,眼里笼了一层晶莹的雾气,奶越流越多,他咬着唇不出声,只知道乖乖承受。
齐晓川觉得有些异样。
齐晨玉刚刚认了主,奶该流完了才是——
他疑惑地停了手,看看齐晨玉,吩咐道:“王爷过来舔舔吧。”说罢把手伸向齐晨玉。
齐晨玉长长的睫毛一眨,俯首舔着沾着乳汁的手指,斟酌着说:“小主人不必如此客气。”
齐晓川淡淡地说:“我不会和你客气。”
齐晨玉一时失笑,明白了他的意思,抬手将齐晓川的手捧在手心,道:“小主人愿意怎么称呼都可以,莫说是称呼上占些便宜,就是把奴踩在脚下,晨玉也甘愿。”
齐晓川心里突然疼了一下。
他松开齐晨玉的乳头,用另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我不过是你买来的奴才,身契还在你手里,你甘心?”
齐晨玉的眼眸有如深潭,他吸了一口气,主动将他的手放在乳头上轻声说:“小主人这话,是叫我无处容身。”
齐晓川摸着他被打得有些渗血的乳头,忽然咳嗽起来。“对不起……我没想打得这么重……这是奶若不排干净怕对王爷不好……咳咳咳……”
齐晨玉急忙将他抱进怀里去摸他的头,才发现滚烫的吓人,急得声音都变了:“你刚才怎么不和我说?”
齐晓川咳嗽着说:“一开始……知道你是哥儿,急着让你认主谋个出路……后来你是你是王爷,我就不想说了,怕你嫌弃我病了不要我。”
齐晨玉咬着牙说:“小主人,你都哄着我尿了再说这话,不是拿刀割我的心吗!”
他急忙整理了衣服,将齐晓川打横抱起,运起轻功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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