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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嘉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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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他愿意被他麻烦。

他从一开始就很明确,他不能单方面地享受喻辰宿对他的百依百顺。一来是再好脾气的人,再真挚深厚的感情,都会在茶米油盐中被慢慢消磨,更何况长久的单方面付出,会另这份宠爱消磨得更快;二来,他既有能力对喻辰宿好,何必藏着掖着?感情又不是做买卖,说不上你赚我亏,他肯低到自己脚边费尽心思哄自己,那自己花点心思让他高兴怎么了,皆大欢喜的事,为什么不做?

过日子总有不顺心,两个人更是难免有摩擦,如果不再想办法把这些消去了,那还怎么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雪落秋一个人的时候过得很好,简单自由,不用考虑那么多;遇到喻辰宿了以后才发觉,与人相处真的很难,可跟喻辰宿在一起,即使无比艰难,却也非常幸福。

他的小恋人实在教会了他很多。

窗外起了风,把树叶吹得哗哗直响。

进了五月份,正式入夏了,天色暗的越来越晚,已经九点多了,西面却还是残存着几缕余晖,迟迟不肯落下。

“小区里的丁香开了。”雪落秋喂完最后一勺粥,终于松了口气,给喻辰宿擦干净嘴,收拾保温桶的时候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喻辰宿愣了一秒,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于是傻乎乎地问到:“啊,怎么了,不是每年这会儿都开吗?”

他们住的小区环境不错,物业的绿化做得非常好,一年四季都有花,还时常有人来修剪照料。

他们的房子楼下就有几颗榆叶梅,每每开春时就结苞,从三月末开始开花,姹紫嫣红的,一直闹腾到四月末才结束。

雪落秋说的是小区出口那一段路,两侧种满了高大的丁香树,一到五月也都蓄起了花苞,转眼就绚烂一树,浓郁的香气充盈着整条路。

雪落秋收拾好了保温桶,只看了喻辰宿一眼,没开口说话,起身去卫生间洗手,回来安顿好了才慢慢开口:“没什么,等回去了一起看看。”

喻辰宿原本倚着背后的枕头,不知怎么侧身没侧好,像偏瘫患者一般伸长了脖子缩在床上,思考了半天这个一起看看有什么含义,想得脖子都硬了还没想出来,只好向雪落秋求助:“最近有什么纪念日吗?”

雪落秋原本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会多想,听见这句便笑了起来,放下手中的通讯器,起身拯救快滑下床去的小恋人,低低地笑到:“只是想和你看,很漂亮。”

虽然自打搬进来起就每年都在看,可这话从雪落秋嘴里说出来就是不一样。

喻辰宿被灌了迷魂汤,着迷地盯着俯下身来抱他的恋人,逮着机会就抬头啾他一下,弄得雪落秋闹了个大红脸,拿被子蒙住他的头,又坐回去看通讯器了。

“秋秋啊。”喻辰宿费劲地用完好的右手扒拉开被子,只露着一双眼睛,拼命朝雪落秋抛媚眼,“看过来看过来,wink wink!”

雪落秋瞧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收回来继续看通讯器,心思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不超过一秒。

他其实没有工作要做,也没有必须要看的资料和书,甚至现在他通讯器打开的页面只是随便点开的一款益智小游戏,他正在思考如何将这几个数字图案合并起来。

但是喻辰宿聒噪得像只青蛙,时时刻刻都在分散他的注意力。

雪落秋忍了两分钟,最终败下阵来。

他现在没有那么大的火,毕竟买情趣玩具和撒谎的性质不一样,他也不至于像前几天那样一句话也不和喻辰宿说。

“什么事。”他放下通讯器,将椅子搬到了床边。

喻辰宿眨巴眨巴眼,把一句猥琐的话说得楚楚可怜,极其煽情:“想你,我快想死你了,你摸摸我,你摸,它也很想你……”

喻辰宿想拉雪落秋的手,可惜没拉着,只好自己掀开被子,把两条腿叉得老开,用能动的那只手在鼓起来的地方来回抚摸,一副凄楚的模样,“我憋了好几天了,好痛啊……你好歹为你自己以后的幸福着想嘛秋秋,你看它多可怜啊……”

原本雪落秋想说剪掉就不痛了,但转念一想,他也就是偶尔兴趣来了才提枪日喻辰宿一顿,大多数时候他还是更喜欢通过后穴获得快感,所以这小小星是万万不能受伤的,更不能被剪掉,不然他这辈子就只能靠玩具过活了。

不过如果拿玩具的人是喻辰宿的话……

喻辰宿还在不知死活地干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小兄弟差点就被斩草除根了。“我们好久没有做爱了,我想和你滚床单,什么姿势都行,我快憋死了秋秋,你让我做一次吧,我实在忍不了了,那你给我口一发也行,你给我撸出来也行,那你亲我一口吧,就亲我一口也行……”

雪落秋原本想凶他烦,可对方那双眼睛眨巴眨巴,竟然让他生出可怜的心思来,只好象征性地问了句:“手臂没事吗?”

喻辰宿一见有戏,立马来了精神,也不装可怜了,赶紧把被子都掀开,把前半截床升起来,靠着枕头坐好,乖巧地等着秋医生的特殊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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