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桃花醉(4 / 5)
你你你!啊……呃!!~~~啊!”
“景兄……平日里总见你挥着支笔,怎么也不好好遍阅群书呢~”
魔王、魔王他又邪魅了!
“算账的——!!你——呃~~你~~~~~~~”
景兄无话可说,景兄已然说不出话来。
当然楼仙人明白了、学会了该做的事情之后,魔王的口舌之利是要被以另一种方式讨还回来的。
应雪柔第三次被压在景墨染身下被不留情的贯入时想,幸亏明日一天无事,可以避不见人…………
不,数错了,这是第四次……第一次因为是景墨染舒舒服服地躺在榻上,所以未计入。
红烛灼灼,景墨染瞧得一丝一毫都倍加分明,算账的骑在他身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这般好看、好看得动人心魄的模样……
作为一个男子,他本就美得不像话,平时里还算藏在魔王气概中,但偶有一笑、眉间一动,总让人转不开眼睛。此时,这份殊色,在情动之时,完完全全毫无掩饰地展现了出来。
他蹙眉,闭目,扭动,摇摆。情热时,汗珠如浆而下,身体肌肤腻滑得热气腾腾,又像覆上了一层光芒,诱惑至极。他君前婉转,摇摆间,紫发愈紫,肌肤愈白,面色却始终如高烧般嫣红不退,让景墨染只想狠狠抓过他脑袋来吻到天荒地老。
景墨染眼中迷茫起来,应雪柔在他身上摇摆套动,他眼中渐渐只余下一片雪白与一缕墨紫,身体所感唯余腹下那火热一处。他猛地醒神,伸手掐住那滑不留手的细腰,狠狠挺腰抽送起来。
耳边迷迷茫茫似乎听到了算账的呻吟,又似乎自己的喘息更为响亮。胸前痒痒的,却是应雪柔的头发垂落了下来,他腾不出手来,便抬首想去叼那缕紫发,想咬紧那一缕情丝,将那发丝主人甜美的唇牵引过来。他想和他一时一刻都不分离,永远密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他想今后不再有谁等着谁,不再有谁抱琴独奏,不再有谁独酌薰风,不再有谁的衣襟凉透,不再有谁的指尖被雪冰冻……
一番紧抽慢送,应雪柔早已禁不起地半趴在景墨染胸膛上,剧烈地喘气。天昏地暗之间,后背一暖,所触是被景墨染身体焐热的床榻。抬头,再熟悉不过的容颜就在头顶,如今看起来又有那么一些不同。总是趾高气扬喊着“本仙人本大爷”的那张嘴,如自己一般带上了浮肿的艳色,眼中全是深深欲望,却又有百般不舍千般心疼的深情暗藏其中。应雪柔感受着景墨染在他体内,恍惚觉得,在众人记忆中的一段漫长岁月,和唯独在他一人记忆中的更为孤寂的岁月,似乎在此刻的癫狂迷醉中,都不再那么让人无限遗憾。也许只因……便如薰风一般……酿得越久、越辛苦、越付尽全部心力,饮酒这一刻,才会最甘美、最无憾…………
景墨染翻转后轻柔放下应雪柔身体,捞高他双腿,随即就是毫不客气地再度深深顶入,狠狠、狠狠地抽插顶弄,与暴烈动作不同,口中却是极轻柔的呼唤“算账的…………算账的……………………”,仿佛要将百年间的不见和思念全部借由今夜倾诉出来。
也许,那些不甘、不舍,那些爱与思念,本不是几坛薰风便能消解的。
被火热、湿润包裹着的感觉,让景墨染一阵阵地晕眩,只觉幕天席地的黑、黑、黑下来,眼前看不清东西,唯有抽动,唯有热和烫,唯有快,唯有痛。生平第一次他不再害怕黑,不再厌恶黑。他在那甜美的黑中沉溺、沉溺…………
他感觉不到算账的手早变了节奏,不再是轻抚他后背,而是抓抠得那么紧,几见血痕,从肩到背到臀,都留下了癫狂的印记。
他在感受着巅峰的快意时模模糊糊地想:“算账的,有这么好这么美的事情,居然这么晚才让本大爷知道………………”
景墨染缓缓将头俯低,俯到了算账的颈窝边,心中想把这话说出来,下腹动作却一时一刻也停不下来,身下的人一直随着他的挺入、抽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热气喷在他脸上,他喜欢这感觉,喜欢和算账的亲密的感觉,于是不自禁将脸又凑上几分,那热烘烘的感觉让他舒服得一时忘了要说什么。迷蒙间,一个极熟悉却又从未听过的声音几乎就在耳廓里响起:“澈………………………………”
景墨染胸中狠狠地停顿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倒,脑中一片空茫,而这空茫中,是那极致之乐。
就在这样的空茫中,他仍记得将算账的腿轻轻搁至榻上,却觉出应雪柔的身体也紧缩了几下,腹间扑上一股热烫。
红烛几欲燃尽,红泪蜿蜒烛台之上。
………………
天色将白未白之际。景墨染整理了一下乱到不堪入目的床铺,轻轻将闭目沉睡的应雪柔搂入怀中,裹卷上被子。
还有什么比被噩梦惊醒后以为转做了好梦,比好梦做到一半发现不是梦是真实,比连做梦都做不到的情节竟然真的实现了,更美好、更幸福、更让人快乐的?
所以景墨染睡不着了,尽管他鏖战大半夜,他仍精力充沛…………他、他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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