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小淫妇(2 / 2)
官的角度来说,这情况怎么看都是他与禹王嫌疑最大。
阜子墨不担心自己被卷进去,不管怎么看,都是冲着帝王去的,阜子墨乐意看这一出戏。
阜子墨当着群臣的面将现场发生的一切如实说出,群臣的表情各自不一,还有个别的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会不会是燕王,自导自演?毕竟他从前可是与帝王分庭对抗的。
讨论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阜微兼被吵得头疼,“考场加强戒备,保护考生安全,一切照旧,各位大人监考的时候多多上心留意有什么怪异之处,其余照旧,都退下吧,燕王留下。”
等人走光了阜子墨才不客气道,“我若是动手,你如今不会坐在这里听人吵架了。”
帝王默默撇他一眼,“你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不符合你的作风,朕就没想过是你干的。”
阜子墨敲了敲扇子,沉吟,“你当是得罪了谁,他在给你一个警告,或者试探,否则可以做得更隐蔽一些,我也不会发现它,计划可以名正言顺往下走,考生遇害,朝廷保护不周,再散布谣言,你这名声,就更烂了。”
帝王很想为自己争辩,“我的名声其实很好,不烂。”但他最后没有纠缠这个问题。
在阜子墨眼里,自己就没什么优点,只有禹王,是他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什么错都没有。
“你认为,是谁做的?”
阜子墨摇头,“能有那么大手笔的,不多,不是早就潜伏已久,就是权势滔天,能符合两点的,我想不出来。”
“回陛下,王爷,那蛇查出来了,是千宝山那边的蛇,早几年的时候,还祸害百姓来着,后来不见了,百姓都以为死了,没想到如今出现在京城,根据铺蛇人所说,那蛇……是用人肉养起来的。”
阜子墨和帝王对视一眼,面上不动声色。
“养蛇吃人……哼。”帝王轻铭了一口茶,“把蛇处理了,别再让人着了道。”
阜子墨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他被帝王抱起,坐在他腿上。
“你……!”他刚要开口骂他,就听见门外有人来报,禹王求见。
阜子墨手忙脚乱正要起身,帝王已经扒了他的褥裤,指尖探入密处,咬着他的耳骨道,“两个月没碰你了,别动。”
阜子墨在帝王大婚之后便主动要求担当这次科举的主考官,由于事关重大,涉及到考题泄露的缘故,这两个月阜子墨吃住都在专门的院落,连带着其他几位主考官一起审题探讨。
总之就是不跟帝王碰面,这让几乎逮着机会就要亲密一番的帝王来说已经很心痒难耐。
“禹王在外边,你别发疯!”他想拔出体内作乱的手指,不知戳到哪里,他腰肢一软,在帝王怀里颤抖不止。
“你这个疯子。”
“水好多,那么紧,是因为门外站着他吗?他若是肯碰你,你岂不是会淫荡的对他打开双腿求肏?让他肏你这里。”他作乱一番开阔,抽插、搅动,淫液湿答答的流出。
阜子墨低喘一声,扶着帝王的肩膀就着帝王留在他体内的指尖蹭起来,居高临下充满蛊惑道,“对,我不只会对他打开双腿,我还会叫得很好听,我会缠着他,让他为所欲为,成为他的小淫妇,怎么,你嫉妒?”
他这副模样与往日隐忍挣扎和谩骂不同,充满了诱惑,偏偏说出的话很气人。
阜子墨也是蠢,事到如今才摸清楚皇帝那点心思。
他就是想看自己惊慌失措哭着求饶的模样,可是凭他的占有欲根本不能容忍别人看见他一丝一毫,就连当初大婚之夜被强,那也是隔着一层盖头,他的王妃什么也看不见。
包括帝王大婚那夜,他也是拉下床幔的。
他那霸道的占有欲和小心眼,怎么可能让禹王看见他们交媾的场景,所以阜子墨豁出去了,他不会再隐忍,不会再可怜兮兮的求饶哭泣,谩骂和挣扎也只会引起帝王的兴趣。
他在赌,赌皇帝的小心眼。
帝王轻笑一声,抽出指尖,掐着阜子墨的腰,逼他吞入自己的欲望。
“朕嫉妒什么,你早就是朕的小淫妇,该听的,该叫的,该做的,朕都对你做过了……”他恶意一笑,“禹王有洁癖,你前后两个穴,全身上下那一点没有被碰过?都被我弄脏了,肏熟了,就是你愿意打开腿求肏,他也不会碰你。”
“陛下,禹王求见。”夏东海高声通报,也是为了提醒屋里面两个祖宗千万别打起来。
“让他进来。”阜微兼说着,一边将逃跑的阜子墨给抓回来按在胯下,恶狠狠道,“你是觉得朕不会在他面前肏你?那你可就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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