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穴潮喷了左圭一脸再次破处左圭有危险(2 / 2)
舌头用力挑动着敏感的处穴,大量淫水从穴口喷出来,悉数落在左圭的脸上和嘴里。
左圭站起来的时候,还能看见鼻尖挂着一颗水珠。
男人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当左圭靠近时,他勾住左圭的脖子舔了舔鼻尖,左圭衔着他的唇吮咬,灼热的性器抵上稚嫩窄小的花穴穴口。
青涩的花穴顶到凹进去一块,窄小的入口进入得很艰难,可是秦韶乖顺的没有挣扎,软绵绵地喘息着,让龟头把花穴里的肉棒捣碎了,与淫液混成浅红色的汁液在结合处流出。
天生发育不良的细窄入口撑得变形,象个出厂时躲过了质检的不及格鸡巴套子,勒人得紧。
虽然有些痛,但是秦韶感受到了被完全填满的安心。这时左圭咬了咬他的耳垂轻声说道:“还是喜欢阿韶原来的穴,又软又骚,湿漉漉的捅几下就流水。”
秦韶脸很红,也有些激动,他一直以来的焦虑被左圭的话击散了。左圭胯部小幅度地抽送,又继续说:“阿韶的谷道也很好操,特别热,裹着我感觉很舒服,怎么操都操不够......”
“夫君,阿韶也喜欢夫君操阿韶的骚穴,每天都想夫君的肉棒想到流水。阿韶的肚子很大了,沉得要用带子把肚子背在肩上才可以走路。夫君可以在阿韶临盆前回来,再摸一摸阿韶的大肚子吗?”
左圭默了默,然后紧紧抱住秦韶,“倘若我没有回来,你便拿着我的遗诏登上王位,我的人都会认你做新主人,到时……再替我报仇。”
他本不想秦韶报仇,可倘若秦韶没有一个目标,他怕秦韶就这样随他而去。
秦韶惊恐地抓住左圭手臂问:“夫君你在何处?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我或许要长眠于齐山了。”左圭一直盯着秦韶的脸,好似想刻在脑海里面。秦韶想追问,可是很快两人都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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