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末帝沦为新帝专属阉奴、阴囊缝入圆珠(2 / 3)
人来给他汇报大孟对寅朝旧事的处置,哪怕程煜再迟钝,此时不免也生出些后知后觉的羞辱来。前些天,这些人还好吃好喝的待他,慢慢的饭菜送来的越来越少,到了这两天干脆没有。程煜不知道这是不是大孟的皇帝准备要饿死自己,只颓唐地瘫在床上保持体力。他已经两天没有喝水了。
这天,终于又有人进来了。程煜看他们的样子,既不像是来送吃的也不像是要来了结自己,正疑惑,为首那人示意一下,其他人就匆忙上前剥掉他的衣服,将他整个人双腿大张绑在木架上成一个羞耻的样子。他们就这样将程煜抬了出去,程煜再迟钝也知道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是羞耻的,可惜他无力反抗,只能羞愤地闭上了眼。
那些人将他抬到祭坛,架起固定好,面向祭台。火燃起来了。
祭坛如今已被改造的面目全非。虽说是大寅的祭坛,但因其位置甚佳,比大孟原先的祭坛都好,因此在改建新朝事宜中就加上了改造祭坛这一项。
按照孟族的规矩,祭祀开始了。如今这片土地的新主人率众走上祭坛,在巫祝的指导下开始祭告先祖。大臣们此时没了朝堂上的肃穆,开始手拉着手围着大火和程煜跳起了孟族的祭祀舞来,他们的嘴里念叨着古老的祭词。
程煜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想要烧死自己,在火光中忐忑地看着远处那抹明黄的身影。殷衍已完成了前面的步骤,他缓缓从祭台上走下来,来到程煜身边,围着他的大臣自动给殷衍让出来一条路。殷衍的身后是两名巫祝,一个人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是剃刀、尖刀等让程煜不寒而栗的东西,另一个人手里捧着一尊小鼎,鼎中燃着火,那人却既不怕烫也不嫌重,稳稳地端着那尊鼎。
接下来,才是这次祭祀的重头戏——按照孟族的传统,被俘虏的外族首领的性器要被割下来,扔进鼎里焚烧,以祭告先祖儿孙之能。
殷衍略带同情地看着一无所知的程煜,仍然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开始。
小鼎被摆在程煜的身前。他情知不对,却无力反抗,心想再不过也就是一死,他自国破之后就做好身死的准备了。
那巫祝先拿起剃刀,剃掉程煜下体杂乱的体毛。程煜的脸都白了,他心里依稀有了不好的猜测,但犹自不愿相信。
巫祝放下剃刀,拿起了一旁的尖刀。程煜心里愈发慌乱,急忙闭上了眼睛。那巫祝攥住程煜的下体,从后往前开始切割。孟朝周边的小国小族早已被降服,因此那把刀许久不用,微微有些钝了,划在程煜身下给他加倍的痛苦。
“呃呃啊——!”程煜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才刚割破外面的一层皮就已经受不住,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放声大叫了起来。那巫祝不管他,反正他整个人被绑在架子上动弹不得,狠心继续阉。
一刀划过去,堪堪切断他的尿管,前面的肉还连在程煜身上没有掉。巫祝大力往下拉扯他的阴茎,将那道伤疤拉开,尖刀抵在方才的伤口上猛地一割,大寅朝末帝的龙根就掉了下来。由于他拉的时候用力太大,将之前伤口之上的皮肉也拉了下去,因此这块伤口很不均匀,前面的伤口深到下体的肉里去了,后面还凸起了微微一小块残根。不过巫祝没有管,只是将程煜带血的龙根扔进小鼎里,守鼎的巫祝在里面加了些不知名的粉末,火瞬间烧的更大,一瞬间就吞噬了那根阴茎。
程煜忍着剧痛看着自己的龙根被烧成了灰烬,那巫祝不知在他下体涂了什么东西,血竟是很快止住了。
火势旺盛,巫祝又转过身来,他又换了一把弯刀,伸手掂了掂程煜身下的两颗饱满。还不等程煜反应,就手起刀落切开他的囊皮,里面灰白色的两颗掉了出来,被精索以及上面缠绕的几根血管吊着,没有掉在地上。
这两颗外肾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即使刀尖没有划破那里,可它们失去保护仅靠精索支撑在身体上还是给程煜带来了剧烈的疼痛。那巫祝反而不急着下刀了,切开的囊皮血越流越多,慢慢的吊在他腿间的那两颗也开始充血,从一开始的灰白变成了紫红色,巫祝知道时间到了,也不再折磨他,手起刀落切断了他的精索,将那两颗东西扔进了小鼎里。
鼎已装满,看守的人捧着还在燃烧着的小鼎重新走上祭台,将小鼎规规矩矩放在祭台的正中央;待小鼎里的东西焚烧殆尽后,里面的余烬会随着这个鼎一起被掩埋。
程煜剧痛之下神志已经不清醒,他迷迷糊糊以为这场酷刑结束了,头已经无力的垂了下去,却没看到那巫祝又恭恭敬敬地拿出了个东西来。那东西看起来是一颗饱满的珠子,如婴儿拳头大小,色泽鲜亮夺目,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放在手里掂量一下才知道,它的重量不亚于同样大小的一块铁。
方才囊袋上那一刀挨在前面,那巫祝蹲到程煜身前,用力将圆珠塞进空荡荡的囊皮里。那圆珠很重,刚塞进去,就马上坠了下去,将前面的伤口撑大,于是程煜又痛的清醒了起来。疼痛带走了他太多的体力,现在他已无力喊痛,流着冷汗在心里祈祷这场酷刑早点过去。那珠子将他的囊皮坠的比原来还要显眼,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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