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二少爷皇宫偷情被阉割(2 / 2)
师父早就滚好了臭大麻汤,看他下面洗净就捏着他的嘴灌了下去。一碗下来,沈文淮就晕晕乎乎地,好像魂魄都在飘着一样。
不过刚一动刀,他的“魂魄”就从天上掉进了地狱。净身师父先是在他的囊袋两边分别划开两个口子,将睾丸和身体之间相连的筋脉割断,然后努力要将睾丸挤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沈文淮此时也不顾什么体面,脆弱处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大叫起来,一边有人将煮好的鸡蛋拿来,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他的痛呼。由于那人塞的急了些,鸡蛋险些将他塞到窒息。他憋得脸色紫红,连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看起来狰狞又丑陋。
净身的师父拍了拍他的小腹,命令道:“用力。”沈文淮疼的不住颤抖,小腹激烈地收缩发力,丹田将全部的力道往下腹推去,净身师父在囊袋底一掐,二粒睾丸就被挤了出来。
然后他将苦猪胆拿来,糊在伤口上消肿止血。接下来是去势,要将整根东西完整切下,不能切的太浅也不能太深,按‘规矩’,要切出完整的平面,不能留任何突起的肉。大多数太监都是年幼入宫,未来那东西有可能再发育出来,如果留有残根,随着太监年龄增长,那里会长出来‘余势’,因此未成年的小太监们每年都要检查一次,如果那里长出来了就必须再疼上这么一次;阉的太深,等伤口好了,尿道那里就凹陷进去变一个洞,日常生活极不方便,撒尿出恭也麻烦。
净身的师父趁他不备,抓住孽根就是一刀,干脆利落地将它割了下来,索性没有留下残肉让他再受罪。之前塞进沈文淮嘴里的鸡蛋已经碎成糊滑进食道,不过他现在已经痛到发不出声音了。下体疼的简直要命,但是还没完,新割出来的伤口要止血。早就有人准备好了烧红的烙铁,圆圆小小地正好是成年男子阴茎的切口那么大,那人狠心将烙铁往他伤口上一按——沈文淮当即就疼的不省人事。
正常情况下要入宫的小太监们阉割的前一天,都不准吃东西,更不能喝水,不过沈文淮这样事发突然,皇上的急令下来由不得他,因此他要受的罪也比那些人多,更何况先前灌着他喝了一碗大麻水,刚切下命根子的人往往还没学会把住尿,再加上人已经失去了意识,他下体那个小口一直漏尿。净身师父无法,只能先往他尿道口插了一根玉米骨削的软管,让他将肚子里的水尽数排了出来。排干净后,他的下体已经是一塌糊涂了,净身师父将他伤口处的狼藉清理干净,在断根出同样糊上猪苦胆,又将之前的软管拔下来换成了更坚硬的空心麦秸杆。
净身师父准备了一个小盆子,里面装着的是石灰,他将二粒睾丸摆好,以便让石灰作用吸水分,防止睾丸腐烂,又拿了割下来的阴茎放在盆中,用大红布将盆子包起来,绳子绑好收了起来。
往常其他太监都是将这割下来的东西吊在梁上,意为步步高升,不过沈文淮是因罪而阉割,按照本朝不成文的规矩,他的宝贝将会被埋在地底,百年之后也不得收回,不能以完整之躯下葬。
收拾好后,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刚遭过大罪的沈文淮一人昏迷在屋子里。
可怜沈文淮,早上还是丞相的二公子,到了晚上竟成了世家百姓们瞧不起的阉人;昨晚他还对着侍婢发脾气,嫌弃因为秋老虎而分外闷热的屋子,想不到那竟是他在家里的最后一晚了,匆忙之中可能与家人们相见的最后一面竟也未好好道别。迷迷糊糊的沈二公子想,他作为大胆秽乱宫闱的狂徒被皇帝当场撞破,也不知会不会累及家人,他现在只希望皇上看在沈家世代忠良的份上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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