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烫乳头尿道涂风油精(2 / 2)
疼痛过后带来的是疲惫和倦怠,简言之痛着痛着意识开始模糊,在萧烨面前几乎就要光着身子这么睡过去。萧烨哪能让他称心如意?刚刚拿烫伤药时,他顺手拿来了一小瓶风油精。这个东西算是给客人们“提神”找刺激的小玩意之一,布置这个房间时也顺手摆了一瓶。他仔细观察简言之的下体,那里现在已经生出来新的毛发了,相比之前的郁郁葱葱,现在它们只围绕着伤口生长,愈发显得他下体独特。萧烨也没见过阉人的伤口长什么样,现在看,感觉比其他的伤口都显得要狼狈惨淡,他知道不该这么形容伤口,但那是他最直观的印象。由于毛发的衬托,那里好像是藏了一小块烂肉,即使知道它早已愈合,可还是让人有些不忍直视。有一小截尿道当时没割干净,现在扭曲地漏在外面,像是干死在地上的肉虫,包裹在残缺里,竟有一丝引人探索的味道。可能当时奉命行事的人是个新人,跟着那位爷没干过什么利落的大事,才让伤口这么不干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谁的人都敢惹,真的是。萧烨摇了摇头,让他有个记性也好,省得以后不明不白地死在哪里。
萧烨把风油精倒在简言之漏出来的那一段尿道上,整段涂满后,又把剩下的尽数倒在割除阴茎和阴囊的伤口处。受过伤的下体如今是他生理和心理上最脆弱的地方,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玩弄?简言之清醒了。他先是感觉下体一阵紧贴皮肤的凉,好像在提醒他如今已经失去了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东西,接着就是辣辣的疼。简言之嘴里溢出一丝呜咽,接着变成呻吟,最后成了痛喊,他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听起来倒真是男不男女不女了。他实在受不了,不顾下体的脆弱,像条狗一样用手疯狂地在下体刨动着,想把风油精擦干净。可是无论怎么擦都是痛,以及疼疯了的简言之开始拉扯自己剩下的那一段尿道,他猛地往外一拽,想把这条让自己痛的东西拽出去,另一只手疯了一样抓挠茎根,一点也不怜惜自己的身体。萧烨吓坏了,赶紧控制住他的双手,简言之不停地扭动挣扎,萧烨无奈,转而抱住他将他压在床上控制住他的身体,简言之在他身下依然试图靠扭动来减轻痛苦,他无意识的用下体蹭萧烨,想把那上面的风油精蹭掉,没蹭掉多少,反而是把萧烨给蹭硬了。不过看他前后都疼的状态,萧烨觉得自己要是再要他不合适,只能就这样干看着。
等简言之慢慢平静下来了,意识回笼,萧烨才抱着他往洗手间去,将他一身的汗和药全部洗掉,又用温水着重冲洗了下体,盖过风油精带来的疼痛和冰凉。刚刚简言之忍不住用力抓了那里,萧烨仔细看了看,除了几道浅浅的红印之外并没有伤口。萧烨不放心,又捏住他那一段吸管似的东西,说:“你这里也不疼吗?有没有感觉怪怪的?要不你尿一下我看看?”简言之闭着眼拒绝了,表示除了微微的痛感,那里并没有什么异样,萧烨这才放心。
洗完澡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萧烨像是漫不经心地对简言之说:“你的身体我还算满意,我见人家家里都养了人当小宠物小奴隶,你以后也做我的奴隶吧,你就是我的专属阉奴。”
简言之原本只是身心俱疲,听完这句话后简直要崩溃了,他哭喊着说:“可我是个男人啊!我是个男人啊!”萧烨抱住他:“你曾经是个男人,可现在不是了,不信你自己摸摸,你下面哪还有男人该有的东西?当然,我也没把你当女人看,乖,早点认清现实不好吗?”又说:“别怕,你不想接客我也依你,你不是怕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吗?要是当了我的阉奴,以后只有我一个人看。从此我是你的主人了,不算外人,听到没有?你是我的奴隶,我会随便玩,可也不会玩坏你,更不会玩腻了就害你或者是抛弃你,你怕什么呢?”简言之在他怀里哭的喘不过气来,这听起来像是表白和承诺的话恰恰说明他永远都逃不出萧烨的手掌心。到底还是没法反抗,最后简言之仍然‘心甘情愿’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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