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汉(1 / 2)
这让牛大壮怎么睡得着啊!牛大壮辗转反侧了半天,憋着胯下的欲火,夹紧双腿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睡着,但是闭上眼睛鼻息间却满是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的清香。
牛大壮深呼吸一下,那股子清香不知道是什么花的香味,清清淡淡的,可是一静下来却让人难以忽视,呼吸间胯下的热度不减反增。
柳兰生看似一动不动,耳朵却是一直听着床下牛大壮的声音,察觉到对方的呼吸越来越炽热粗壮,就知道身上的媚香已经发挥的差不多了。
身为艳鬼,身上带一点魅惑人心的媚香再正常不过了,柳兰生故意诱惑对方在意识清醒地时候陷入欲望的泥沼,可是不给对方一点疏解的机会,让牛大壮一边挣扎着苦苦忍耐胯下的欲望,一边身体火热地渴求着他进入其实已经潮水泛滥的后穴。
“唔……”牛大壮听见那绵柔的清软呻吟,顿时间身体紧绷,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憨厚的黝黑面容下意识地望向床铺发出好听声音的人儿。
柳兰生貌似迷迷糊糊地慢慢坐起身,莹白的纤细身姿如一块温润的羊脂玉被朦胧的夜色笼罩,牛大壮火热的呼吸顿时间急促了起来,瞪大了眼睛,舍不得移开目光。
睡迷糊的男孩似乎是想要下床去上茅厕,想要走到门边拿衣服时一不小心被牛大壮绊倒,顿时间温香软玉投怀送抱,被下意识伸出手的牛大壮抱了满怀。
那若有若无勾着他半夜睡不着的清香此刻格外真切,牛大壮的眼睛都红了,死死盯着怀里因为摔倒而清醒过来,慌乱地用那甜软的嗓音说着对不起想要坐起身离开的小美人,粗壮有力的手臂仿佛铁铸的牢笼,一把把柳兰生禁锢在怀中。
“你做什么?”被吓到的男孩此刻哪里还想去厕所,绵软的嗓音带着害怕的哭腔,声音弱小而动听,仿佛夜莺的歌声。
牛大壮充耳不闻,满心满眼都是怀里美少年光滑细腻的肌肤,爱不释手地肆意抚摸,白皙莹润的美少年仿佛丰收年里最优质的稻谷,剥开金黄色的谷壳后,米粒露出饱满如珍珠般的色泽。
“唔~咿呀~放开我……求求你!”柳兰生哭叫着想让牛大壮放开他,细弱如柳枝一般的双手推拒着翻身压在他身上的青年,可是那健硕的胸膛满是辛苦劳作锻炼出来的肌肉,对方有力的两条“牛腿”也牢牢固定着他的腰肢,他怎么挣扎也逃不开。
“嗯啊!呼呼!”牛大壮态度强硬地抱着香软可爱的柳兰生,粗喘着无视他的挣扎,美少年光裸的白嫩身躯在此刻的火热胸膛里柔软微凉,仿佛浑身泡入清凉的山泉,恨不得爽快地洗一个澡。
柳兰生看似是挣扎,但是他的手掌推拒落在那坚硬如石子的乳头上,或是那细嫩的手指轻轻剐蹭对方的喉结,用圆润的白皙肩头去触碰对方的火热嘴唇。
牛大壮的骨头都酥了,立刻低下头追着那奶冻般的肩头张嘴舔咬,这些勾引的手段他看不出,但是柳兰生身体的软化让他欣喜,更加卖力地去舔含那微凉的肌肤,同时挺动腰肢压着对方把那粉嫩的肉棒吞进胯下。
柳兰生气喘吁吁,似乎因为没力气而放弃了挣扎,眼泪汪汪地看着牛大壮笨拙地脐橙,而牛大壮也的确人如其名,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是有一身的蛮力,几个激烈地深蹲后立刻明悟了快感的来源。
牛大壮的后穴绞紧了柳兰生的肉棒,在对方的顶端触碰到最深处后,牛大壮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腰间猛然用力快速挺动,仿佛一头发情了的公狗骑跨在柳兰生身上。
柳兰生脸上满是春色,绯红的脸颊艳若桃花,眼角含着泪水,湿润的嘴唇吐露出灼热的呼吸和诱人的呻吟,神色迷离地开口:“夫君~嗯啊~慢一点~”
柳兰生被牛大壮地快速挺动爽到,似乎是忘记了身上的男人并不是床上那瓷白小坛子里的夫君,迷乱的情欲让这个年纪轻轻就守寡的“男妻”承受不住,欢愉之中也忘记了挣扎抵抗。
牛大壮贪婪地用那干燥的唇去吻柳兰生,仿佛对方身上有解渴的甘泉,温热肥厚的舌苔舔舐着柳兰生的脖颈、锁骨、胸膛……
牛大壮专心致志地舔着,憨厚的黝黑面容满是痴迷沉醉,那津津有味的神情仿佛一头牛在舔舐盐粒。
敦厚温顺的强壮庄稼汉卖力地用棍子凿动水井,等着水井里的水从一开始的涓涓细流到后来一次次注入牛乳后满满当当溢出来洒在外面时,庄稼汉才心满意足地给牛奶井盖上盖子。
牛大壮舍不得把柳兰生射进去的琼浆玉液给弄出去,情事过后尽管精疲力尽但是精神却格外亢奋,他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射了多少次,最后一次时他孽根已经萎缩了起来,每次高潮都是前后一起喷发的极致快感。
牛大壮左右看了看,偷偷拿过柳兰生的白色发带,轻轻嗅了嗅,满是诱人的淡雅芬芳,红着脸塞进了红肿的后穴堵住精液,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把柳兰生抱在干净的床上,期间还缩紧菊花,感受着那条本团成小球的发带。
怀里的美人已经昏了过去,看清两个人身上的痕迹和地上形成一大滩湿漉漉痕迹时,牛大壮才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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