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盘(2 / 2)
旁边放着早已经凉透了的醒酒汤。
“呵,连应付都懒得应付了?果然得到手就不珍惜了。”粱闻自我嘲讽了两句,捂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想想他和曾丘在一起有三年了吧,这三年来,曾丘总是跟上班一样伺候他吃喝,只有经左来的时候,他才可以看到男人脸上的笑容。刚开始他还没有察觉,现在想想.....他就是个大傻逼,自以为人家喜欢自己,还好心下药让他们俩生米煮成熟饭,让曾丘可以顺理成章的接他这个盘。
现在看来,指不定是谁接谁的盘呢,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说不定男人早就撅着屁股去讨好经左了,在他面前装着矜持,一个月才给他操一次,结果每次看到经左就跟哈巴狗看见肉一样。
粱闻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把上班的男人拖回来,肏的他下不来床,再也不敢看着经左。
他就不明白了,经左长得又胖又丑,不及他的十分之一,曾丘喜欢这人什么?
粱闻坐在沙发上就他究竟比经左差在哪里思考了一整天。
门锁转动,高大的男人拉开门,按下门口的开关,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沙发上的粱闻,瞳孔一缩,似乎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不换衣服,一身酒气,赶紧去洗个澡。”曾丘放下手里的包,皱着眉头往厨房走去。
粱闻反应极快的拉住曾丘的胳膊往怀里拽,失去平衡的男人跌到他的怀里,过于沉重的重量撞得他骨头差点散架,就算这样他依然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经左究竟比我好在哪里,从十六岁到二十八岁你都忘不了他。”
曾丘身体一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他咽了咽口水,莫名有些心虚,其实他本来以为按照粱闻的聪明程度,应该早就会发现,谁知道这人硬是误会了这么多年。
“骗了你是我不对,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们.....”
“不可能!!”敏锐的猜到男人接下来的话不会是他喜欢听的,粱闻扭过曾丘的头,张嘴啃上殷红的薄唇,堵住他接下来的话。
曾丘没有丝毫的反抗,或许是那么一点点的愧疚,他顺从的张开嘴,将在他唇边舔弄的舌尖迎了进去,纠缠在一起,晶莹的唾液沿着唇角滑落。
俩人越吻越深,当曾丘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衬衫被拉开,只漏出了饱满的胸肌,裤子被脱到了膝盖处,干燥的穴口抵着一根火热的凶器。
曾丘直起腰身,想要阻止粱闻的举动,“等一下!你听我,唔!”
湿滑硕大的龟头残忍的顶进去了一部分,干燥的肠肉被撑开,火辣辣的刺痛感从后面传来,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青年的情场纵横多年,他的骄傲被曾丘踩得稀碎,带着愤怒,粱闻扶着粗壮的肉棒,缓慢的往肠道深处顶去。
曾丘仰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那副脆弱的模样令粱闻呼吸加重,咬着男人的锁骨用力往里面肏去,火辣辣的刺痛感同时传给两人,因为疼痛,往日敏感紧致的肠道变得干涩又难以进入。
粱闻艰难的操弄了两下,咬着牙下定决心要给曾丘这次教训,也不想想,他粱家小公子的骄傲,是那么容易被人给毁了的吗?
肏了一会儿,早已经被调教的敏感的肠道开始得趣,渐渐变得湿滑起来。
“就你这幅骚样,别说经左不喜欢男人了,就算喜欢他敢要你吗?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爬到别人床上去了。”没有反应的男人让粱闻觉得无趣,忍不住出口开始讽刺曾丘。
果然只要他一提到经左,男人的反应就大了起来,挣扎着想要把他踹下去,早已经被肏软的身体让他的动作变得轻柔不少,活生生的像在跟粱闻调情,抓着男人蹬在他胸口的脚面,粱闻在曾丘脚踝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放开我,粱闻,我们好聚好散。”
“不可能,从你招惹我开始,就绝对不可能会好聚好散。”眼见曾丘嘴里又要吐出他不喜欢听的话,粱闻眼神一暗,掐着男人壮实的腰肢将俩人带进欲望的旋涡。
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时,已经到了凌晨,粱闻疲惫的靠着曾丘坐下来,掏出口袋里的烟点上,在想到曾丘不喜欢烟味以后,又掐灭了烟。
扯了下唇角,他想要笑,却又笑不出来,真没想到他这么个浪荡公子也有栽跟头的一天。
不过就算男人喜欢经左又如何,他和曾丘是情人,是领过证的夫夫,只要他不同意,男人的希望只能落空,专注的目光也会再次回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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